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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它敢!!!
郁承期心頭忽然騰起一股劇烈的不適,比被方才那母精怪蹭的時候還要憎惡反胃!
不管怎麼說,顧懷曲也是他的人,若是死了他沒意見,但絕不能被玷污。
他都沒吃干抹淨,怎麼能輪到一隻精怪起歹念?!
想想就覺得厭惡。
思及此,他半刻不等,起身快步走出石屋。
短短片刻的距離,周圍的**聲已經愈發激烈高昂了,伴隨著不堪入耳的衝擊,喳喳聲婉轉高亢,可見雄性精怪的催.情物何其猛烈。
郁承期來到另外半側石壁上尋找,仍舊是近百座一模一樣的石屋,看得他眼都花了。最後才在右側深處,找到一個屋門與眾不同的石屋,顯然是顧懷曲將那狗洞給拓寬了不少,可容人彎腰入內。
但郁承期連腰也不想彎。
他暗嘲顧懷曲這人假慈悲,一群精怪對它們那麼和氣幹什麼,於是抬腳再度轟隆一聲!
踹塌了整面牆。
屋內,顧懷曲被巨響一震,靈力紊亂,氣息不由自主的受到衝擊。
郁承期走進來,眉頭一皺,果然看到有個精怪在對顧懷曲發.情,疾步走過去。
卻發現這好像不是重點了。
重點是……
顧懷曲原本正在依靠打坐抵禦精怪,周身有一道看不見的氣壁,精怪與催.情物質根本無法靠近。結果因為他的突然闖入,穩固的靈息被打破,氣壁出現輕微疏漏,導致催.情柳絮突然就趁機……
趁機……
鑽進去了?!!
郁承期驀地頓了頓。
驟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他方才的氣勢洶洶瞬間像漏了氣,連聲音都降了許多。
悄聲靠近試探顧懷曲,小心翼翼地蹲在他身側:「師……尊?」
第48章 師尊,你髒啦
顧懷曲瞳孔驟縮,臉色一變,甚至忘了罵他。
郁承期發覺事態嚴重,眼疾手快,將企圖藉機靠近的精怪拎起來,迅速扔出石屋,隨即封起結界,湊近顧懷曲道:「怎麼回事,那玩意進去了?」
顧懷曲面色難看,眉間緊緊皺著,閉上眸擠出一個字:「滾。」
顧懷曲眼下急需調息,將那該死的東西排出來,但郁承期不知哪來的信心,偏覺得顧大仙師不行,拽過他的胳膊,皺眉道:「我來。」
毫不意外的惹來怒斥:
「不用你,滾!」
乖乖滾開就不是郁承期了。
郁承期心下煩躁,硬要替顧懷曲運功,氣得顧懷曲想動手打他,又怕一動氣會讓那東西鑽得更深。
兩個人爭執起來,耳邊是隔壁石屋傳來的激烈碰撞聲,激昂的喳叫此起彼伏,這種情況下導致顧仙師格外沒有耐心,眉眼愈發羞怒慍惱,耳根泛著薄紅,凶神惡煞,頗像渾身扎了刺的刺蝟。
但因為那枚不可抗力的手環,顧懷曲倏忽一下沒了靈力。
立馬被郁承期揪過去。
為了讓靈力運轉更加奏效,郁承期兩三下扒掉了他的外袍,顧懷曲只剩一身單薄的裡衣,鬆散綿軟地貼著他勁瘦的身體,襯得人愈發清冷細瘦。
他耳根在青絲遮掩下紅得愈發厲害,與郁承期爭執不過,索性抿緊了唇,忍了又忍,暫且讓郁承期替自己運功。
但不幸的是,郁承期到底沒有多少替人運功的經驗。
他手掌貼著顧懷曲的後背,剛一發力,結果力道過猛。
顧懷曲只覺得體內一陣火燒般的熱。
接著面色驟然泛白。
郁承期還在背後道:「咦?怎麼沒找到,是不是已經跑出去了?」
顧懷曲攥緊手指,肩膀氣得發抖。
郁承期偏頭不悅地瞅他:「你又怎麼了?」
「融……進去了……」
他聲音低低地咬著牙。
郁承期沒聽清,「什麼?」
顧懷曲眸中羞憤厲怒,仿佛受了奇恥大辱,猛然回頭瞪他,滿是責怪地朝他怒吼道:
「我說融進去了!這下你滿意了?!!」
【審核好:融進去的只是毒素,接下來都是中毒的描寫。】
郁承期被吼得愣了一愣。
片刻才明白過來。
只見轉眼之間,顧懷曲的臉色已經變得很紅,是那種不正常地、被激起情致地潮紅,肩膀的顫抖可能也不是氣的,而是因為受了某種怪異難言的作用影響,導致身軀難以忍耐地發顫。
郁承期腦中嗡地一聲。
視線不自覺地下移……
耳邊糜雜的聲響還在高低起伏的透過牆壁傳入耳膜,刺激了他的神經,瞬間讓郁承期想到……
他能在這裡做怎樣欺師滅祖、又不為人知的事。
他眸色不自覺地變了變,透出幾分爍動暗涌的色澤來。
顧懷曲還沒意識到那孽障的變化,仍在羞怒至極地罵道:「誰要你多管閒事?!若因為不是你我早將那東西趕出去了,你除了添亂還會做什麼?!還不滾開!!」
郁承期被罵慣了。
他臉皮越來越厚,不僅沒動,還將視線落在顧懷曲凸出性感的喉結上,接著又瞥到對方衣襟微亂時露出來的纖細鎖骨,上面已經隱約浸出了薄汗,光滑透潤。
他眸色暗了暗,說道:「師尊……我幫你吧。」
顧懷曲面頰潮濕緋紅,嗓音都啞了幾分,厲擰著眉道:「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