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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要是還沒清楚自己被什麼人給耍了。面色一下白了,又浮現出惱羞成怒的日月光也是白在這五年裡久仰這位無所不用其極的瘋子魔頭的大名了。
而一瞬間,性格衝動如青年一般的月光菩薩大怒著咬牙運起手中伽倻琴向著這人用單手撥出一片月光佛心咒。
一字成訣的白色月光佛心咒,化為一道道波紋一般的殺招也向著那個女扮男裝玩弄所有人的魔頭的臉襲去。
可見此,那個『白髮女人』卻根本還沒玩夠般眯起淡紫色的雙眼,將一雙手染著花汁的手指抬起落在逐漸暈染開深紫□□毒的嘴唇邊,並以一掌就對上了月光。
轟鳴一聲。月光手中的一根根灌入了法力的琴弦,就像是抖動個不停地小玩具被那女子模樣的魔頭用一隻魔爪近身抓住了。
見此,日光菩薩臉色一冷,上前作勢要和親弟弟一起降服這魔頭。
樹王菩薩那邊,站在觀戰區的顧烈神情冰冷掙扎中跟著一抖,卻是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和所有人一樣把這個人當做魔頭還是別的什麼人。
可此時,性格死板嚴肅如日光菩薩卻見那個遵守和他們的諾言,一個人趕來應戰的魔頭瘋子突然惡作劇般對著底下觀戰的各路佛陀們脫了一件衣裙,令一群東方雙傑的弟子們嚇得後退時,也令對面樓頂上的兩個人同時大變了臉色。
「吞佛孔雀——!」
這日光口中的怒斥可想而知此人之行為之卑劣。可等眾佛弟子嚇得集體捂著眼睛,才看到這變成了女身前來應戰的欲界魔菩薩底下卻還穿著衣服。
樓頂上,那個女子容貌,男子聲音的更是像個瘋子般坐在樓頂上,見此拍著手掌就惡劣無比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在變出了摩利支天的面容和身體令自全的同時,也從女身中再度學著密宗公主的聲音來激怒日光和月光。
「哈哈哈……哈哈,看看呀,多可憐,虛偽的一群人啊,又想看又不敢看摩利支天的身體又裝作憤怒我這副行為的樣子,佛祖當年定下的一條條戒律到底是用來給你們真心遵守的,還是假裝放在嘴上,我真是好奇啊,可我說我會遵守諾言你們就信,日月雙傑,你們兩個倒是很好騙啊。」
「不過也對,你們剛剛和後面那群傻子一樣盯著我,好像看得口水都快掉下來了,果然,一個個禁慾無心的佛菩薩也不過如此呀,那你們又憑什麼來指責我心中有私慾呢,明明你們在場的每個人都有,在不知道我是誰的前提下,眼睛恨不得把我這個『弱女子』生屠活剝呢,難倒只因為我這個魔頭光明正大把我的私慾講了出來,而你們統統都裝的道貌岸然隱藏在心裡麼?」
「原來,這就是我佛啊,那看來佛也不過如此啊,不如你們後面的那些佛弟子都來欲界,那可是個世上最快活逍遙的好地方啊。」
這『女人』狀態下的魔還在妖言惑眾,妄圖引誘眾生背叛佛祖。
「孔雀,你這個……該下地獄的混蛋……休得無禮,欲界黑暗無邊,你到底要舍了自己佛心作惡害人到什麼時候,摩利支天到底在哪兒,你就不心懷愧疚麼。」
一伸手以一把伽葉琴擋住那紫色魔氣,被他剛才一掌打的冷汗直冒的月光菩薩身形呈現出成年男子的俊逸,雖然面孔和他大哥一樣沒有從這場佛教弟子集體誅殺邪魔的行動中暴露,卻也保持著最後的理智皺眉來了句。
「我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做對我自己有利的事,我為什麼要愧疚,不必廢話了,月淨,你這顆『慈悲』心腸,今晚就由我來送你上死路吧。」
「孔雀,你真是——」
「月淨,噓,噤聲,和吞佛孔雀說話,不必多言。你現在既然在一次次挑戰東方教的教義,那我們三人就公平地決個勝負。」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日光,你可不要後悔。」
「我們來看看是誰才要後悔。」
那性格威嚴冰冷像極了一個執法者,雙眸正氣凜然的日光菩薩眼看他這麼一次次惡劣侮辱自己未來的妻子和弟弟,從雲中那團未曾爆發的金光中就拔出身後那一把由一個日曜鎖扣合攏著傘葉向著某人直指道,
「日曜八佛寶傘,以此無上佛法誅殺邪魔,我佛慈悲,助弟子殺生斬業,蓮花台前淨土烈火天降,密宗和東方雙傑弟子聽我號令,一起誅殺魔頭——」
「是!日光菩薩!」
眼前只見騰空而起的日光菩薩率先發動攻勢而來,臉色殺機浮現的月光菩薩也緊隨其後,漫天只見一道道佛光隨著各路密宗弟子的攻勢一起向著中央那人集體圍攻起來。
見此情形,年邁穩坐蓮花台的蓮花住菩薩雙手合十,朝著中央運出一掌助日月光逼退了半步那紫氣中的人,將他的一頭雪白長發打散在半空,這時,這位年邁佛陀才白色眉毛飛起,底下黑色雙眸殺機四伏地運起蓮花寶具開口道,
「三忿天,顧烈,還快助日月光一臂之力,一起誅殺欲界魔頭顧東來——」
「是,菩薩!」
得到蓮花住樹王菩薩的命令,手握金錘的三忿頭和抓著火達摩的顧烈都不得不一起動了。二人化為黑紅二光加入戰局,卻也沒能從那魔頭分出太多戰力。
因為對方對於這種圍剿圍殺實在太過了如指掌。
就像是從生死地獄大門闖過去太多次,屬於欲界魔菩薩的聰明,狡猾和不怕死在這一刻在這個瘋子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不會對每個人浪費自己的體力,卻又能準備利用這一群人每一個都對他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心理讓他們在自己面前自相殘殺,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