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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越避諱莫深,用這種辦法催化二者之間的矛盾也就來的越發危險,接近於一場真正的輸贏結果。
而被這樣兩種像是夾擊下的刺激一下子襲上大腦的刺激,即體會了法門處的愉悅,又體會了繁衍的快樂簡直是一種前所未有。
被他兩邊如同一團擺弄在懷中的佛珠般操縱著,探索著,進而產生了一種陌生感交織下的極樂。臉色陰沉,危險地像是要殺人的白髮男人一動不動,雙腿在因為二者之間這種對抗下不自覺繃直的狀態下,卻仿佛下一秒就要動手掐死他般停下了。
「放……手。」那黑色鐵鏈子繞著年輕奴隸的脖頸不斷殘暴地向下方收緊。
「我看你……今晚是真的不想活了,給我馬上放手。」
脅迫著讓立刻放手認輸的白髮男人說著雙拳發白,面色潮紅,聲音都接近於要殺人一般。可被他掐著脖子,那年輕奴隸卻還是分毫不讓,又臉色發冷用以暴制暴的辦法索性前後對付起了他。
這一瞬間,臉色一冷,沒來得及反抗的白髮男人卻因為法門落入對方手中而腰肢一下起伏,壓住床榻一側的鮮紅色花朵紋身手臂向前掙扎了一下,那體態完美的聖王也後背起伏不定地因為身後人的撫摸擁抱而手指抓住了一片床上的紗,又強行忍耐般喉嚨里滾動了下。
「七大娑婆訶,『成就』,立刻向我承認你輸了,放我自由。」
方定海嘶啞著聲音,嘴唇上都是斑斑血跡,被他用脖子上這根快要殺了他的鐵鏈困住也一字一句摁著這瘋子一步步反過來對付他。
「否則我們兩個現在就一起死。」
「——,——,——」
在如兩頭兇猛的野獸一般廝打著,進而抵死對抗著。
白髮男人一點點被汗液浸濕變得甜膩的嗓子卻也在這樣的對待下開始軟化,就像是一朵被開啟了秘密領地的花一般,又毒又美。
兩人的佛軀在這四面飄動的黑紗後,無聲大範圍地掙扎著,起伏著,猶如並蒂雙蓮。
可恰恰在這樣菩薩和佛陀端坐佛位之上,前後刺激下屬於男人和女人的兩種臣服,也是內心還像野獸般隨時隨地會掀翻這張床的暴力對抗,才讓他們的賭局變得更加危險萬分。
而黑紗外,聖子還在,現在只要他動一動,這場賭局輸的這一方還是他自己。
「額!——」一時間,表情模糊卻充斥著掙扎,從滿臂鮮紅的鮮花/難耐挺起腰肢的白髮男人埋下頭粗重嘶吼了一聲。
二者生死和沉淪之間,轉輪聖王身體的兩處法門一前一後一起被把玩地被鮮花露水所完全淹沒了二者身下的衣服布料,他手中那根像個暴君大鐵鏈再一次殘暴地向前抓起,那再被剝奪了聲音的軀體也被渾身流淌下來的一滴滴汗液所包裹住了。
「放手……你給我放手。」
「你先放手。」
「放開!」
兩個個性都十足狂傲的瘋子在床上用命和對方玩著這世上最危險的遊戲,可偏偏在這時,對於這場輸贏來說最糟糕的事也發生了,因為就在當下,聖子似乎也察覺到了內里死寂下的某種詭異和異常『動靜』。
一瞬間,面色陰鬱,卻也雙眸變化了一下的聖子什麼也沒說,卻也冷不丁一步步就這麼朝著這黑紗後走了過來。
要知道,如果裡面正在發生什麼危險,或者說轉輪聖王又出了什麼事,他也是有權去干涉的,可恰恰也是他抬起腳步極其謹慎地向著那床地方向走過去時,那黑紗也開始飛揚了起來。
就像是一片極樂幻想之境,內里是一雙沉淪暴力的身體,在那香氣擴散開來,朦朧如一朵朵黑色花蕊和鮮花花瓣綻開的鬼魅床榻上,交纏在一起的年輕奴隸和轉輪聖王一起從令對方死無葬生之地的雙重酷刑下死死盯著外頭,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白的厲害。
「……」
踏。踏。
那一方黑紗外,聖子已經從視線相當模糊的黑暗中走了過來,又抬起了一隻手準備揭開二者之間的這一幕真相。當下,額頭都是汗液的二人殘暴兇狠地一起一語不發盯著那即將暴露他們咬著牙,他們還在賭到底是誰先一步承認自己敗了。
三。
那外頭的一雙手眼看已經伸進黑色薄紗撩開了一角。
床上被年輕奴隸抬起腰被壓住了的白髮男人因為受刺激發紅的嘴唇邊都是銀色,脖頸上紅紅白白,一條鮮花手臂也糾結無比地跟著死死抓著了身下。
二。
腳步聲停下,被掀開一角的薄紗外,聖子的黑色頭髮和身影已經露出一大半。
而床上,雙手還深埋在那身下人極樂之地的年輕奴隸脖子上被鐵鏈套住恐怖鮮紅的勒痕和骨骼活動聲也一點點清晰,甚至連這白髮男人盤在他腰上的腿都是那麼地明顯。
一。
這大床上二人此時此刻所發生的污穢一切被外頭晦澀的月光一點點照進來。
那破碎的黑衣滑落在強大冷峻的肩頭,斑斑鮮艷下屬於那聖王雪白大張的一條腿已經眼看要落入外頭一切人的眼中。
可也是這時,伴著那床上一雙控制欲十足地交疊在床沿,已經抓的彼此十根手指滲透出血跡的手才先有一方突然暴力恐怖地強行掙脫開來——
七大娑婆訶之一。
成就,終於向他的佛陀的臣服了一次,輸贏已分,這大鐵籠子也終於要被又一次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