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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勢至:「不,琉璃金色佛,焰根佛,我怎麼可能會是來和你們作對送死的呢,我是世上最不可能對你們這樣美貌男子動手,還想好好疼惜你們這樣一朵朵嬌花的人啊。」
「不過許久不見,我看二位一身寶相倒還是如此風姿綽約,即便此刻受傷,這雙唇失色,面頰泛粉的美態卻也恰似兩朵並蒂蓮花,一顰一笑美若眾生,如此佛門雙美在前,真是讓大勢至心中難以自已,對二位下不去手,動不了口,回想起大家往日在佛門種種,不如今天索性我們放下干戈,既然日光這一朵嬌花已在我懷,不如您二位兩朵嬌花一起來,大家手牽手,相信愛,也盡情在這一方天地回憶和暢談往昔如何。」
『佛門嬌花』琉璃金色佛/焰根佛:「……」
『佛門嬌花』日光菩薩:「……」
這二話不說一上場就講出的一番肉麻話,真是如來佛祖聽了都要起雞皮疙瘩。
眼看本來就要出人命的打架要命現場,不僅被這個人橫插一腳故意攪了局。
被這人調戲的臉色都詭異了起來的琉璃金色佛,焰根佛以及日光菩薩都被這個叫大勢至的給雷的渾身酥麻,仿佛一起站在了守護自己貞/操的共同戰線上。
「大勢至……你現在這到底在說什麼廢話,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他們兩個可是——」
當下,冷麵帥哥的日光菩薩被這人氣給的說不出話。對著兩個魔佛都有心思幹這種事說這種話,這個人到底有沒有一點正常菩薩該有的樣子了。
可他剛要呵斥對方,一臉怒火,深金色長髮蓋住蒼白漲紅面頰的日光菩薩就被大勢至給更進一步地攬住腰,更被對方緊接著一個深情款款的姿勢就給搞得背脊僵硬了起來。
大勢至:「日光,不要吃醋,你對我明擺著如此在乎,還忍不住當眾表現的這份心意,我們兩個人自己知道就好,可千萬不要表現出來,這讓別人知道,會說你修行不夠,佛心不沉穩,對於我的痴迷妄想太過明顯的。」
日光菩薩腰上一毛,扭頭看他一臉怒氣慘白嘴唇抖的更厲害了:「你給我鬆開,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可大勢至抓住他的手再次揩油:「噓,不要說話,哪怕是現在,靜靜躺在我的懷裡就好,要是氣壞了身子,我作為你的護花使者,還是會心疼到想為你擦眼淚的。」
腹背受敵,羞憤難擋,還被這位『護花使者』氣的想死的日光菩薩卻只能動彈不得怒吼起來:「……你,你給我放手!你再給我胡說八道我就……」
眼看這良家婦男被欺負的叛佛二人組也沉默了:「……」
這場面可真是……太慘了一點。
要不是被他們一群心狠手辣的魔佛圍攻成這樣的日光菩薩尚且留有一口氣,估計都得被這個不知道是來干正事的傢伙給當場氣暈過去。
而這也讓對面這幕惡寒的要命的叛佛甚至忘卻了立場,只同情地看著被大勢至揩油的日光菩薩,心中更是完全確定下了一點。
畢竟,這麼肉麻。這麼不是人。
這人……果然就是他大勢至!這世上除了這個叫大勢至的還會有誰說得出這種話來!
這一句惡狠狠的內心低咒,這一刻竟無比真實地在在場三個人的內心都咬牙切齒地浮現了。
但恰恰就是這個人,和這個人所表現出來的這副樣子,才把眼前這件原本已經夠亂的一場已經被一層層抽絲剝繭就快接近真相的生死追殺給搞得更棘手了。
因為如果僅僅是一個被他們偷襲暗算的第五位日光菩薩,他們倆尚且有把握能夠一起解決,但要是加上一個第四位菩薩大勢至,這事就真的要萬分難纏了。
這其中的原因,不止有大勢至是大雷音寺的人。
一旦他來了,就意味著大雷音寺要正式插手現在龍江市這一邊此刻各方混戰在一起,謎團重重不得解開的事情了。
更有一點,這個人如何都不得被任何人輕看的一點就是,在佛教之中人人皆知大勢至菩薩作為此人的法號,最初代表的含義,即是這一位菩薩在佛門之中天生擁有足令佛弟子跪拜遵服從於他的大勢力。
所謂大勢力,即是一個人的權利,又是指他的先天力量。
傳說,他出家前即為阿彌陀佛曾為國王時的一位法王,後出家位列佛弟子,更擁有隻要親自涉足一個地方,但凡一睜眼,一抬手,一投足,一動怒就令這三千佛法都震動碎裂的三法之能。
他的身體,神魂。
因為掌握著過於強大,只很容易失控,只要失控動用就能震碎萬物的力量,致使他心性混沌,一度無法皈依看破人世間萬物成為佛弟子,還是後經阿彌陀佛親自點化才方得剃度出家。
可這樣一旦無法控制,只要動用就會一損俱損造成天下大亂的三法,使大勢至菩薩即便成佛後,也終生不得輕易離開除西天之外的世界。
他不能用力地行走,不能大聲地說話,不得輕易地動怒。
他的身體因為掌握著世間力量的根本,一旦破了,就是一場無法挽救的生靈塗炭,加上佛弟子必須心懷慈悲,不得殺生,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大雷音寺和須彌山頂端為歷代佛祖護法,將身體和心靈始終保持平穩不動的狀態,這才因此被稱作大勢至。
而此刻,眼看這位神佛總譜位列四大菩薩第四,據說過往從不出大雷音寺一步的黑色長髮男子正以一條手臂傾身彎下腰,單單摟著被他從半空接住的日光菩薩持續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