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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翩緋然:三根怎麼啦!對於脫髮少女來講掉三根頭髮四捨五入就是禿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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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章進入了關鍵劇情章,所以有些涉及劇透的評論我就先不回復惹!但我每一條都有看!希望大家可以踴躍猜劇情!
(最近沒什麼評論,我乾涸了qaq)
並且!對不起大家鴿了兩天!
今天兩更奉上!晚上九點還有一更!
啵啵啵!
第140章
她剛問出口, 金子晚便似笑非笑地橫了她一眼:「你都意識到了我是九萬里的人,照鴻是風起巔的人,又怎麼能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出來?」
翩緋然眼底儘是迷茫:「這有什麼關係嗎?」
金子晚一時無言,看來翩繾谷是當真不想當這個武林盟主了, 這點嗅覺都沒有。
「江湖人一向不喜被朝堂勢力滲透, 」反正也無事, 他乾脆就給翩緋然講一講,「若是早知道照鴻與我有舊, 怕是會有人質疑。」
翩緋然這才恍然大悟, 可聽明白是明白了,理解確實完全不理解:「為什麼?」
金子晚被她氣笑:「你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
翩緋然坐在地上,手搭在膝蓋上撐著臉:「可人和人之間若是真心相愛, 又不曾傷害到他人,受這諸多枷鎖所攔又是什麼道理?」
聞言,金子晚一怔。
翩緋然雖然單純,但卻有單純的心思和視角。
世間本就該如此。
「嗐, 」翩緋然捧著臉,「你若是金子晚,那與顧照鴻倒也真的是天造地設萬般相配的了,我倒是看開了。」
金子晚好笑:「那日冷清和寒歡大婚的時候, 你不是就說你看開了麼?」
「那不一樣,」翩緋然氣鼓鼓,「那日是我知道顧照鴻喜歡你,我知道我再無希望的看開了;今日是我知道你不是平庸之輩,亦有能力保護顧照鴻的看開了。」
金子晚被她繞的發暈, 索性也不細問了,只覺得頭痛。
他又朝燃得正旺的火堆里添了兩把樹枝, 雪洞裡再添了幾分暖意。不經意的一個抬眼,他看見霍騎正在一邊玩著飛鏢,面容隱在了陰影里看不清,但金子晚總有一種說不好的感覺。
他覺得自從翩緋然提起他和顧照鴻的事情以後,霍騎便不太高興。
有些奇怪。
金子晚沉思,總不見得是霍騎當真對他有意思,他怎會那麼吃香。
這時霍騎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微微傾身把自己的臉露在了光影之下,那張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異樣,仍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手裡轉飛鏢轉得不停,戲謔道:「金督主難不成打算用這把小匕首去殺雪怪?」
聽這意思他和翩緋然應當是遇到過雪怪了,才知道那玩意兒有多麼難纏,打趣起金子晚夢焱的威力。
金子晚反唇相譏:「霍少俠難不成打算用這幾支小飛鏢去殺雪怪?」
你那手指大小的飛鏢,估計連雪怪的皮都扎不透,哪兒來的臉說我。
霍騎撲哧一笑,顯然是被金子晚懟得無話可接了。
金子晚沒再說什麼,闔眼靠著雪洞的壁休息。
他覺得霍騎手裡的那支飛鏢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得想起來。
***
陣法外,戴著黑色斗笠的黑衣人的手腕仍然被裴昭握在手裡。
黑衣人靜默片刻,方道;「鬆開。」
裴昭卻搖了搖頭:「我早與你說過,不許你進血月陣。」
「這裡藏著的秘密,你到如今也不打算告訴我麼?」
黑衣人問。
裴昭說:「二十年前你離去前,我便同你說過了,可你不信。」
「我信,怎麼不信?」黑衣人道,「我只是想知道全部的真相,而不只是你一個人的話。」
裴昭那張俊秀的臉上很是困惑:「我一個人的?羽然不是也同你說過麼?」
「可他也說過,他知道的事情都是你同他說的,」黑衣人聲音沒什麼起伏,「那和你的話有什麼區別?」
裴昭不與他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爭辯,他知道自己嘴笨,永遠也說不過他這個徒弟:「那你進去要做什麼?破陣?找真相?」
黑衣人冷聲:「殺竹心。」
「二十年來你有的是機會殺他,你為什麼沒有?」別看他嘴笨,可裴昭準確地捏住了他心底深處的想法,「你不只是想讓他死,你更想讓他身敗名裂的死,對也不對?」
黑衣人道:「你既知道,為何還要攔著我?」
裴昭微微笑了笑,那張清清冷冷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弧度微小的笑容。
「——不急。」
黑衣人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才道:「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裴昭點頭:「是呀。」
「顧照鴻也是你從小故意為了破血月陣培養的,是不是?」
裴昭語氣不變:「是呀。」
黑衣人咬牙:「就連血月陣也是你布下的,是不是?!」
裴昭這次卻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這陣法當年的確是任硯生所布,我只是後期修補加固而已。」
黑衣人怒氣沖沖,把斗笠一掀,怒道:「裴望舒!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