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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色真美……」
沈嘉遠深表認同,可不是麼,月色下的阿侗,甜美得像仙子,讓他好想好想吞之入腹。
終於哄著把人帶進屋,在門口處,沈嘉遠停住腳步,吩咐其他人:「今夜別入內打擾。」
「遵旨。」大夥異口同聲應下。
周舒侗聽到這話,也跟著停下腳步,不解沈嘉遠為何這樣吩咐,但莫名的,心卻緊張起來。
沈嘉遠上前,輕颳了下她鼻尖,笑道:「今夜有我伺候還不夠?」
周舒侗輕哼了聲,道:「那感情好,我準備沐浴,陛下可是要親自給我備水。」
沈嘉遠一怔,而後笑了,爽朗道:「有何不可?」
說完,還真轉身去了淨房。
但宮婢們哪敢讓一國之君親自動手了,搶著全乾了。
沈嘉遠轉頭一想,乾脆也讓人給自己備水沐浴。
差不多是同時,兩人從淨房回到寢室。見面第一句,就是周舒侗的取笑:「陛下今夜伺候的可不夠盡心呀。」
沈嘉遠伸出手,輕輕一拉,就把她整個人抱入懷,貼著她被熱水熏得紅撲撲的臉道:「盡不盡心,阿侗別那麼早下定論。今日是天下人的團圓之日,也是我倆的圓滿之日。」
說完,輕輕啄了下她嫣紅的小嘴。
周舒侗聽出了他話里的玄外之意,臉刷紅了,支支吾吾道:「……看來陛下是,早有預謀。」
「可不是麼。」沈嘉遠認的很乾脆,意味深長道:「阿侗莫不是半點沒察覺?」
周舒侗:天地良心,在他說那句話之前,她真沒往那方面想過。她怎麼會去想。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然而還沒給她時間去想,額就被沈嘉遠摁住親了起來。
開始還是淺淺細細的碎吻,親著親著,也不知道是誰的手先不安分,反正彼此身上的衣物都被扭得皺巴巴的。
這一個吻纏綿長久,待到停下來時,兩人都沒有力氣說話,只顧著擁著彼此微微喘著氣。
能聽到的,除了蠟燭吧嗒吧嗒燃燒的聲音,就是彼此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終於,沈嘉遠一句阿侗打破了這一室的安靜。
她像著了魔般,順著他的呼喊聲,抬起頭。看到了他黝黑的雙眸中倒映著跳躍的燭火。燒啊燒啊,把她每一寸肌膚都烤得灼熱無比。
「阿侗……」
沈嘉遠又喚了聲,並隨著這一聲落……【因審核刪去部分內容,不影響閱讀】初歷一切的兩人,折騰了半宿,數次嘗試,才終於如願。周舒侗已有些筋疲力盡,只覺得身子像被放在燭火上烤了一番般,很疼很熱很累。
然怎想,初始滋味的那人,像上了癮般。整整一宿,折騰了她一次又一次。
後來幾次,不似火烤,卻像整個人漂浮於海浪之中。時而是晴置身於炎炎夏日的海浪之中。天烈日下,海水滾燙,,微風拂過海面,帶起一陣陣的小浪。一盪一盪,一圈一圈。時而又像狂風暴雨,掀起了萬丈巨浪。大浪撞擊,把她整個人都淹沒了。
終於,海面歸於平靜,而她確實累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眼一閉,便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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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有意識,周舒侗習慣性伸出手摸了摸旁邊,出乎她意料,沈嘉遠竟然還躺在床榻上。
陛下還在,時間定還早的很,她可以繼續睡。
「醒了?」沈嘉遠開口,話語中帶著濃濃笑意。
周舒侗嗯了聲,還是不願意睜開眼,打算今日不起身幫他穿衣服。
她太累了,身體像不是自己的,酸的她不過輕輕動了下身子,骨頭就嘎吱嘎吱響。若這樣都還要她起身伺候,沈嘉遠就太不是人了。
「睡了五六個時辰,還沒緩過來?」沈嘉遠看了眼屋外的太陽,又看了看埋進被子裡不肯起床的皇后。
都中午了,即便想睡也該吃點東西。於是,他狠下心掀開她的被日,在那粉嫩的小臉上親了口,低聲道:「起身吃點東西好不好?」
「不吃。」周舒侗嫌棄地皺起眉,微微睜開了一點眼睛,這才發現,屋內沒點蠟燭也亮堂堂的。
周舒侗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怔怔問:「什麼時辰了?」
應該還沒過午時吧,天啊,她睡到這時候,豈不是全部人都猜到昨夜她經歷了什麼?
沈嘉遠無情打破她的幻想,道:「過午時了。」
嗚嗚,好像裝死……啊呸,好想裝病啊。
這會她是沒半點睡意,卻也硬著頭皮撐著說道:「我身子有些不適,不想起身。」
「不適?可是昨夜弄傷……」沈嘉遠聽到她說不適就急了,根本沒去想她是不是在說假話。
「不是不是。」聽他提昨夜,周舒侗嚇得彈坐起身,忙出聲阻止:「不許提昨夜,不許。」
再遲鈍,沈嘉遠也聽出她在害羞,低笑道:「難不成,是我伺候得不夠好?要不今日……」
兩人剛有了實質男女關係,周舒侗哪經得起她這樣打趣,臉刷一下紅透了,也暫時忘了他是皇上,啪一聲一掌打在他不安分的手背上,帶了點驚恐說道:「陛下,別,受不住的。」
沈嘉遠被她如此反應逗得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整個人摟入懷中,好一會才解釋道:「阿侗想哪裡去了,即使我再想,也得讓你休養幾日是不。方才我是想說,要不今日,我將功補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