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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沉醉地閉上了眼睛,驀地又睜開眼睛,推開趙士程,頭搖成了撥浪鼓,“不好不好!你還要對圓儀好,你必須對圓儀好!”
看著悠悠執拗的神情,趙士程不解:“為什麼?”
“因為她是我在漱玉泉的見證下義結金蘭、情比金堅的好姐妹!”悠悠篤定地撅著嘴。
趙士程看著眼前這烏髮白膚、青眼紅唇,心旌又是一番激盪,壞笑道:“可我現在只想對你一人好,馬上立刻就想對你好!”趙士程說著一下就橫抱起悠悠,悠悠慌忙摟住他脖子,緊張地問道:“你要幹嘛?”
“你說要幹嘛?”他挑了挑眉毛,眼裡邪惡的淫/欲流淌,悠悠會意,捏起粉拳捶他,他大笑著向大床走去,邊走邊道:“小夫人,你這是在挑逗你的夫君哦!”悠悠立時羞得面紅耳赤,正欲拿話還擊,卻被趙士程放到床上以吻封緘。
這樣的閨房之樂越來越頻繁,趙士程總是毫無前兆隨時隨地就和悠悠上演一幕激情床/戲,他越來越貪戀悠悠少女的胴/體,如凝脂如花瓣一般的白皙肌膚叫他深深著迷,他更沉醉的是悠悠回應他的熱情。這熱情是他在唐婉那裡從不曾獲得的,因而對悠悠就更加上心。而悠悠對趙士程成熟男人的身體更是又愛又怕,她總擔心自己會在他每一個激烈的吻、每一場狂野的運動中死去。那麼怕著,又那麼上癮著,享受一次又一次溫柔如水的觸摸和一次又一次天崩地裂的撞擊帶來的欲仙欲死的快意。兩個人成天價耗在床上,那管窗外日月輪換、星移斗轉?悠悠說:“你不去看看婉姐姐和圓儀嗎?”趙士程就答:“我現在的任務就是造人!”然後嘿嘿一笑,一個翻身,又是一場巫/山雲/雨。
就這麼過了一個月,一日吱吱將午飯送到房裡說:“小夫人,圓儀小姐找了你多次了。”
“找了多次?你怎麼才報?”悠悠嗔怪。
吱吱撅著嘴道:“我倒是想報,可也要你和公子有空啊!”
悠悠心想壞了,自己竟顧著和趙士程享受床笫之樂,竟忘了圓儀那茬事,便慌忙出門找圓儀去。趙士程剛起床穿好衣裳,見悠悠走得急促,便喊:“你去哪裡?飯不吃了?”
吱吱在一旁準備著伺候趙士程吃飯,搭腔道:“一定是去找圓儀小姐。”趙士程一聽,馬上道:“吱吱,你快去跟著小夫人,她若有什麼需要,你好及時伺候著。”吱吱立即領命而去,公子的吩咐她哪有不盡心的道理?
悠悠一到圓儀房內,見圓儀歪在床上,面色憔悴,形容消瘦,唬了一跳,“小姐姐,你怎麼病成這樣了?”
圓儀懶懨懨道:“妹妹最近得雨露滋潤,倒是越發亭亭玉立,一枝獨秀了。”
悠悠心下難過,自知最近忽略了圓儀,十分自責,便拉了圓儀的手道:“小姐姐,快別取笑我,都是我最近沒有關心你,才害你病成這樣,我這就替你請郎中去。”
圓儀阻止了悠悠,嘆口氣,道:“我不過是害喜的緣故,不是什麼真病,不礙事。眼下最要緊的是我肚裡的孩子,這孩子在我肚裡兩個月,我們再不想辦法就來不及了,我和他都不能活命。”
看著圓儀哀哀的目光,悠悠心裡就像被針扎了一樣地疼,她摟住圓儀傷心地哭起來:“這段時間,小姐姐你每日受這秘密的煎熬受苦了,都是悠悠不好,是悠悠為了自己的歡樂忘記了你的苦楚,悠悠這就出府去弄那迷/幻/藥去……”
悠悠說著就要起身,圓儀拉住她道:“我這裡有更好的計策。”悠悠一怔,隨及坐回床沿聽圓儀細說端詳,只聽圓儀道:“我心裡藏著個王劍,而公子現在是妹妹的人,我若與公子做成那事,終是慚愧之舉,不妥!”
悠悠急道:“可是未做這事,你如何懷得孩子?”
“這幾日,我想到一計,既可不與公子真正同房,又可順理成章讓我懷上孩子。”
“那小姐姐你快說!”悠悠心急火燎地催促,圓儀便附在她耳邊一陣低語,悠悠道:“好,今夜就可替姐姐辦成此事。”
悠悠告別圓儀,起身走出房間,卻見吱吱一臉駭然呆愣在門邊,心想:壞了,一定是這丫頭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才會這副表情。便伸手抓了她快速離開。兩人直走到湖邊水榭才停下來,吱吱邊喘氣邊揉著手腕,呲牙咧嘴道:“小夫人,你抓疼我了!”悠悠沒心情和她磨嘰,直接了當問道:“聽到多少了?”
“都聽到了。”吱吱撇撇嘴。
悠悠沒好氣,“你倒實誠,那可不可以忘了?這隻耳朵進,那隻耳朵出?”悠悠邊說邊用手比劃。
吱吱瞪大了眼睛,嚷道:“那可不行,圓儀小姐明擺著欺負公子,懷了野種還想嫁給……”吱吱越嚷越大聲,悠悠慌忙掩了她的嘴,急道:“你是作死的節奏嗎?難道你要嚷嚷得大家都知道?”
見悠悠一臉惶急,吱吱這才小聲道:“可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公子多好的一個人,憑什麼讓她糟賤?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沒來和公子成親了,原來是水性楊花,還懷了別人的野種……”吱吱正憤懣著,悠悠往她跟前一跪,她嚇得趕緊去扶她,“小夫人,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