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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風雅的淚奪眶而出:「我是你的親女兒,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
「那絲帕上的情詩作何解釋?」
茹家姑姑已經將那絲帕撿起來給茹家太太看了,的確如安祥藝所言,是茹風雅的字跡,也嵌了宋青山的名字。
茹家太太羞惱地一把推開茹家姑姑,茹家姑姑面子上也很是過不去,她衝過去捏起拳頭便捶打著宋青山,嘴裡罵道:「你看你幹得好事!你看你幹得好事!」
宋青山沒有躲閃,只是叫屈道:「娘,我和表妹之間絕無苟且之事!」
安祥藝鄙視地看著宋青山,冷嘲熱諷道:「青山表哥還是不是男人了?敢做為何不敢當?你和風雅兩情相悅,那麼就應該稟明父母,讓你們茹家和宋家親上加親,為什麼要叫我做了十多年的冤大頭,頭上戴著一定綠油油帽子的冤大頭?」
安祥藝厲聲喊起來:「或許現在也還不晚,我安祥藝不吃嗟來之食,我安祥藝也有成人之美的心!只要青山表哥一句話,我立刻放風雅回茹家去,屆時,青山表哥大紅花轎到茹家去抬人便是了!」
安祥藝說得臉紅脖子粗,額上還有青筋暴起,聲音也是極度顫抖的。
茹風雅大步上前,安祥藝還來不及回神,臉上便吃了茹風雅一耳光。
安祥藝愣住,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祥藝憤怒道:「你竟敢打我?」
安祥藝說著,也揚起巴掌,茹風雅卻不躲閃,直挺挺站著,嘴裡道:「我嫁你十年有餘,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既嫁了你,生是安家的人,死是安家的鬼,生死都與人無尤!」
安祥藝的巴掌停在空中終究沒有落下來,茹家太太連忙將茹風雅拉到身後去,斥責安祥藝道:「夫妻平頭坐,你有什麼資格打風雅?風雅再錯,也只有我這個做母親的才管教得!」
三太太道:「親家太太這話說的,剛才打人的可是四弟妹,我們四弟這巴掌可還沒有落下去呢!再說,四弟妹做出這樣的醜事,四弟就是打她也是應該的,如果換做是我,何需要丈夫動手,自己已經找根繩子吊了。」
「你……」茹家太太氣惱地看著三太太,三太太給了她一個傲慢的神色。
二太太拉了拉三太太,勸阻道:「少說兩句,難道要把事情鬧大?」
「不是已經鬧大了嗎?」對三太太來說,這事鬧得越大越好,誰讓四太太一直在老太太跟前爭寵來著?
老太太不是最喜歡四太太嗎?
這回,老太太可打臉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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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奇恥大辱
「如果真做了醜事,我茹風雅萬死難辭其咎!」
三太太沒料到茹風雅到了這份上竟還敢同自己據理力爭,只聽茹風雅繼續道:「可是我清白的,我是冤枉的,所以我為什麼要找繩子上吊?」
三太太要翻白眼了,這四太太平日在老太太跟前一副溫馴小綿羊的模樣,沒想到竟然如此厚顏無恥。
「那我倒是要替四弟問一句了,四弟妹覺得自己是冤枉的,有何證據?」
二太太見三太太將此事往自己身上攬,竟然放棄阻攔,心裡還暗暗高興,馮翠玉要趟渾水,自己為何不推她一把?
她把水攪得越渾,老太太就會越討厭她,那麼她離掌事鑰匙就越遠,自己拿著掌事鑰匙就越穩當。
於是,二太太神奇地沉默著。
茹風雅看向宋青山道:「表哥,事到如今,不該你來解開謎團嗎?」
茹風雅哪怕看宋青山一眼,安祥藝都無法忍受,好啊,這二人是要開始串口供了嗎?他倒要聽聽他們能說出什麼鬼話來!
安祥藝也看向宋青山,道:「好,風雅既然喊冤,表哥你就說說看,你們之間到底有何冤情?」
宋青山蠕動著唇卻說不出話來,這個秘密藏在心裡十幾年了,他從未向旁人傾訴過,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何說得?可是不說,表妹與表妹夫之間的誤會如何解開?可是說了,對她的影響又有多大?母親難道不會遷怒她嗎?
茹家姑姑著急道:「青山,你倒是快說話啊!風雅的清白都系在你身上呢!」
「我可以說,但是有個條件……」宋青山怯弱地看著茹家姑姑。
茹家姑姑幾乎要揚起拳頭再次打他:「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談條件?」
茹家太太道:「小姑你總是這樣。讓青山如何敢說真話?」
茹家姑姑鬱悶,從小到大,她是將他拘管得太嚴了,才造成他如此溫吞水無擔當的性格。
茹家太太看著宋青山,帶著一絲乞求的意味道:「青山,你一定要說啊,你的話可關係風雅的清白。」
宋青山囁嚅道:「這絲帕不是表妹的。是我的。」
「當然是你的。是茹風雅贈給你的。」安祥藝冷嗤。
「這絲帕的確是我的,可是不是表妹送給我的,表妹夫你真的誤會了。而且這條絲帕我遺失了十多年,又如何會在表妹夫那裡?」
安祥藝沒好氣道:「這絲帕是你在茹家茹風雅的閨房外遺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