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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攘指著彭飛月的鼻子罵道:「叫新月閣是什麼意思?你這裡是新月閣,那我的望月小築成了什麼?」
從名字上看,望月小築不就成了新月閣的跟班?
她安念攘****在望月小築里望著彭飛月的新月閣嗎?
不可以!
一直以來,都是彭飛月做她安念攘的跟班,怎麼可以顛倒過來?
「二姐姐,你還講不講理了?表姐的新家取名新月閣,礙著你望月小築什麼事了?」安念菽竄到安念攘跟前,同她據理力爭。
「我的園子已經叫了月的名字,她的園子就不能再有月的名字!」安念攘雙手叉腰,蠻橫地喊,直喊得臉紅脖子粗。
安念菽翻白眼:「那天下的園子有月這個名字的多了去了,難道你全去把她們的園子砸了?再說表姐的名字就叫彭飛月,她的園子叫新月閣有何不可?要改名,也是你的望月小築改名,表姐的園子就叫新月閣!」
安念攘看著理直氣壯的安念菽,驀地想起二太太搶了她母親的掌事鑰匙,害她母親吐血的事情,如今安念菽又幫著花畹畹和彭飛月來和自己吵架,新仇舊恨化作一股無名火。
眾人還沒回神,安念菽和安念攘已經打了起來。
兩個人又是扯對方頭髮,又是抓對方臉,站著打,坐著打,直打得滾到在地。
園子裡的人全都傻住。
安念雨要上去拉開二人,被花畹畹拉住:「四妹妹,兩個都是你姐姐,你幫誰都不是。」
安念雨只好停住腳步,紅愁綠慘看著地上的兩人打架。
彭飛月上去勸架,卻被安念攘狠狠抓破了臉,只覺臉上一陣燒灼地痛。
花畹畹趕緊將彭飛月拉到一旁,檢查彭飛月的臉,只見她臉上已經現出幾道抓痕,還滲出血絲。
花畹畹皺眉道:「表姐,你的臉受傷了,趕緊讓丫鬟給你上藥,如果留下疤痕可就糟糕了。」
彭飛月一嚇,撂下眾人,扶著雁兒的手急急回裡屋上藥去。
花畹畹推安念雨:「你去幫表姐的忙。」
安念雨慌裡慌張地去了。
花畹畹看著地上鷸蚌相爭的二人,起初是誰也不讓誰,漸漸的,安念攘就落了下風。
這場架註定是安念菽勝。
安念攘一直就是個土壞,欺負欺負懦弱的彭飛月還行,她可不是安念菽的對手。
安念菽豁得出去,能和安念攘死磕,安念攘從未遇到真正和她對著幹的對手,所以以為自己所向無敵,遇到安念菽,她才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個軟蛋。
不一會兒便被安念菽騎在身下,哭爹喊娘起來。
花畹畹忍著笑意,上前勸安念菽道:「三妹妹饒了她吧。」
「可是她何曾要饒過我們?我不是大表姐,我才沒那麼好欺負!」安念菽孩子氣地說。
花畹畹道:「二嬸剛剛拿了掌事鑰匙,難道就要她賠你二姐姐的醫藥費?到時候告到二嬸跟前,她是幫誰好?幫你,肯定被人說偏心,讓人不服,可是幫你二姐姐,你想必心裡也不服……」
「可是二姐姐難道就不會去我母親跟前告狀嗎?二姐姐一向就是個使壞的!」安念菽一手掐著安念攘的脖子,一手揪住安念攘的頭髮不肯鬆手。
安念攘只得哭道:「你掐死我了,我保證我不去告狀,你放了我吧!」(未完待續。)
☆、第088章 又打起來
安念菽鬆了手,安念攘從地上爬起來,披頭散髮,一臉涕淚,狼狽至極。
她一邊吸鼻子,一邊撇嘴,嘴裡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叨些什麼。
安念菽揚了揚拳頭警告道:「二姐姐,你要說話算話,今天這件事,你也有不對,我也有不對,一個巴掌拍不響,打架是兩個人的事情,你說過不到大人跟前告狀的,如若你出爾反爾,我只好和你死磕到底!」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安念攘和安念菽擊掌為盟。
安念攘瞪了花畹畹一眼,憤然離去。
安念菽不放心問花畹畹:「大嫂,你說二姐姐說話會算話嗎?」
「會。」
安念菽皺眉:「可她一向都不是會說話算話的人……」
「她和你約好了不向大人告狀,可她要向你大姐姐告狀呢?這是說話算話還是不算話?」花畹畹笑著反問。
「我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的。」安念菽恍然大悟,拔腿就出了新月閣。
安念攘邊走邊哭向著香荷苑而去,一路上越想越傷心。
安念菽卻抄近路,所以安念攘抵達香荷苑時,安念菽早已侯在園門口。
安念攘傻眼了:「三妹妹,你怎麼在這裡?」
「這話得我問二姐姐,二姐姐不回望月小築療傷,到香荷苑來做什麼?」
「你到香荷苑又是要做什麼?」
「二姐姐來做什麼,我就來做什麼!」
安念菽雙手叉腰,狠狠瞪視著安念攘。
安念攘心虛:「我來找我大姐,還要向你匯報嗎?」
「那要看二姐姐找大姐姐所為何事了,如果和我有關。我當然要過問。」
安念攘氣極了,衝到安念菽跟前吼道:「安念菽你不要欺人太甚!」
「真是賊喊捉賊,欺人太甚的是二姐姐你,是誰撕了大嫂寫的字,又是誰抓傷了大表姐的臉?」安念菽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