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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與晟一步上前,抓著尹小匡纖細的腳踝就往屋內拖,尹小匡不斷地掙扎要逃,腳腕上繫著的鈴鐺在嘩啦嘩啦雨聲中異常的清脆,他連連搖頭,就是一副一定要出去找回來那一輩的決絕模樣!
齊與晟忽然就腦補起來尹小匡在他大哥身/下的模樣——是不是也會像他們現在這般,尹小匡被他最敬愛的大哥扯了小腿往床上扔,尹小匡在他大哥身下扭動著身子哭啞了嗓子,尹小匡似乎十分怕他大哥,因為每一次提到「大公子」三個字,尹小匡的表情都是那樣的痛楚。
可痛楚又怎麼樣?還不是在他扔了齊與稷的玉佩那一瞬間,尹小匡要了命似的想往外沖!
尹小匡對玉佩的執著和在齊與晟身下的掙扎讓齊與晟崩潰,齊與晟攔腰扛起尹小匡,把人給按倒在床上,一言不發地抽腰帶要去綁人。尹小匡紅著眼睛掙扎,見齊與晟動真格的了,眼睛裡的怒氣恨不得把他做個三天三夜,「殿下!」尹小匡抓著齊與晟的衣服,哀求道,「求求了,你讓我把那玉佩找回來,好嗎!」
「我我我……我給你做,你怎麼生氣怎麼怨恨我跟齊與稷那些事,我都受著,」
「就是,現在能不能讓我去把那塊玉佩找回來!求求了……我找回來,我給你怎麼做都成……」
他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小臉皺巴巴的,攥著齊與晟領子發手力道出氣的大,就差下床去跪在地上祈求齊與晟,那麼卑微那麼難過。齊與晟腦袋嗡嗡的,看著眼前的人,這他/媽都是些什麼話!
勾/引了他把他當成大哥的替身,利用他的權力為心上人復仇,到頭來自己那般討好地求他能不能忘記過去重新開始,這人卻還是要不顧性命去拿回已經扔到暴雨中心上人的遺物。
他齊與晟,到底有多麼憋屈啊!
愛一個人,原來就是這麼折磨人心嗎!
齊與晟不是什麼聖者,他全心全意對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掏心掏肺對那個人好,摘星星摘月亮他都願意千難萬險只為博君一笑。可如果這人不知死活,都躺在了他的身/下心裡還想著別人,那就不要怪他齊與晟不客氣!
向來手腕毒辣的四皇子殿下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尹小匡的哀求,揚起袖子一胳膊將尹小匡掄道床榻的一角,床頭掛著的紗幔被他一道全部撕扯了下來,紅色的紗簾擰成一捆捆繩索。
尹小匡被那一下打的腦袋空白一片,嘴巴里似乎炸開了血花,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玉佩不知道會被衝到哪兒去,他試圖爬起身,奮不顧身往床下逃。
齊與晟按住尹小匡的肩膀,三下五除二將人的衣服給扒光,一條條擰成捆繩的紗幔將白皙的皮膚勒出紫紅色的血印。
尹小匡抬起頭想喊,齊與晟團了一把紅紗直接塞入了他的嘴中,冷笑著俯身低下頭,大手毫無感情地拍了拍那還沾著淚水兒的小臉,「想去拿我大哥的玉佩?好啊,本王讓你拿!」
「不過,」齊與晟勾起一個不太像是他能表現出來的笑,詭異很絕,他挑起尹小匡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近乎輕柔地磋磨著尹小匡的嘴唇,扣子一顆崩一顆,解開了自己身上穿著的大衣,
「有需求,總得做出點兒什麼吧……你先把我伺候滿意,到時候只要你還能下得了地,我就放你——走!」
尹小匡混沌的腦子終於回過來神,猛地瞪圓了雙眼,五官急促扭曲,拼了命地晃動被五花大綁的身子,下一刻,齊與晟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可別叫錯人啊……嫂子!」
小的時候,齊與晟一直好奇他那英俊瀟灑的大哥將來會找一個什麼樣的夫人,大哥樣樣都好,長得又那麼帥,全陵安城的富家千金都嚮往能嫁給大統領府的大公子,沒有人不會被齊大公子那俊美的容顏所傾倒。
每一次齊與晟問,齊與稷總是大笑著摸摸齊與晟的腦袋,說晟兒這麼著急想要嫂子了?
通常這些話說的時候,都是當著一大家子的面,因為齊與稷能在家的點兒,基本上都是從天涯海角打仗回來,全家團聚。眾人聽著齊與稷打趣齊與晟,都笑呵呵的,齊與晟紅了臉,很是害羞,搞得好像想討老婆的不是大哥,而是他!
媳婦兒變嫂子這種事實在是刺激,亂/倫!但此時此刻齊與晟已經做紅了眼
覺得可能讓嫂子被草死在自己身/下,更完美!
反正橫豎將來都要下地獄!
尹小匡哭不出聲,但是眼淚還可以流,開始他還會掙扎,痛到極點昏了過去後,被齊與晟接二連三的折磨又會甦醒。有那麼一段時間,尹小匡似乎不再掙扎了,空洞的眼神望著屋頂梁,晃眼的燈火隨著身子的搖擺模糊不清地上下起伏,似乎有些像是努力去迎合。齊與晟大汗淋漓,他臉一沉,扯著尹小匡的頭髮,一字一句問他,「怎麼,又在琢磨該如何取悅我,好出去找我大哥留下來的玉佩?!」
尹小匡無神的雙眼微微轉了一下。
齊與晟勃然大怒,乾脆一隻手堵住尹小匡的眼,瘋狂進攻。齊與晟不斷地衝擊著尹小匡,尹小匡被草暈了過去他使勁兒地掐他的脖子,讓他醒過來,「別睡啊!你不是青樓最厲害的角兒嗎!青樓賣/屁股的不都知道規矩——想得到什麼,就得盡心盡力把客官伺候滿意了!」
尹小匡趴在床上,眼前一片渾噩,身子像是被折斷了般,又疼又冷。不知道過了一天還是兩天,他已經沒了時間意識,齊與晟折磨他的方式簡直可怖,果然是殺人不眨眼的四皇子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