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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變得比較糟糕,有人喜歡老師他都在意,不希望那些目光停在老師身上。
徐楊還說:「你的品位我不敢恭維。」
夏開沒什麼表情:「老師就喜歡我這樣,不馬蚤他還不喜歡。」
魏忱剛下來聽到他的話面色平靜,徐楊聽得心虛還臉熱。
魏忱望著夏開:「跟我上來一下。」
這時候的alpha眉間有些緊,跟夏開說下次別說那種話。
夏開故意問:「說我馬蚤嗎」
克制靠近對方的渴望,夏開說:「其實您還不夠了解我,髒話我會很多,掛在嘴邊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他的成長環境本就充滿污言穢語,就是靠近魏忱久了,想把自己偽裝成陽光上進的人。
夏開故意說幾句髒話,見魏忱臉色沉了,見好就收。
魏忱開口:「馬蚤給我看。」
第21章 求婚
夏開試圖從魏忱嚴謹端正的神色去揣摩他的情緒,對方一向不會讓人看出他究竟想了什麼,那麼嚴肅的開口讓自己馬蚤,夏開跳起來的情緒轉而冷卻。
他縮了縮脖子,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刀子架在身後:「老師,我只是跟徐楊隨口胡謅。」
魏忱抬手碰了碰他的下巴,指腹從唇邊划過,微微一按。
「下次不要說那些話。」
夏開說好。
他的老師反覆兩次提及這事,可見真的不喜歡他出口成髒,他還沒膽肥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魏忱的權威,以前之所以敢作,還不是因為對方任由他胡作非為。
等魏忱臉色緩和回來,夏開繞到自以為比較安全的距離,思量之後,繼而說:「老師,我不喜歡徐楊,他對你有意思。」
想攀魏家的人不缺徐楊一個,唯獨徐楊在魏家晃來晃去,老太太還把他當成魏忱的童養媳,夏開想想就更加不爽快。
他的占有欲實在來的莫名其妙,最沒資格去質疑這些的是他,偏偏最近每日每夜發了瘋似的都在想。
夏開異常認真的問:「我知道您不喜歡,甚至可能對他都沒有印象,我說的話會不會讓您覺得我心胸狹隘,不可理喻?」
魏忱難得勾了勾嘴角,心情看起來相當的好:「老師不介意開開再不可理喻一些。」
夏開如同看著一個怪物:「老師,我想知道您對我的底線。」又或許魏忱對他根本沒有底線呢?
他被自己自戀的想法抖起了雞皮疙瘩,想完既是開心,還萌生羞恥。
魏忱忽然開口,平靜得對他似乎陳述一個事實:「無法無天,胡作為非。」
任夏開上天入地,天也是魏忱的天,地獄深淵,只由魏忱一手遮著,夏開不過是他網中肆意撲騰的魚。
魏家掌權人身邊跟了個妖艷賤貨,衣服恨不得掛滿鑽石,生怕不知道他有多受寵,從頭到腳都在炫耀。
這些只是外面偶然傳進夏開耳邊的話,他們進不來不代表不能走漏點消息,原來傳出去的或許並非此意,所傳之口多了,意思就也完全變成另外一副樣子,顯然並非一件稀奇事。
夏開在樓下大廳天天聽到老太太唉聲嘆氣,她在魏忱面前儼然一副嚴肅寡語的姿態,爭過一次沒有效果老太太放不下顏面自然不再當著魏忱的面爭,她一心想讓夏開知難而退,專門在夏開面前怨聲嘆氣。
徐楊每天都陪伴在老太太左右,如果他已經進了魏家的門,的確是個合格的高門兒媳,可惜魏忱看都不看徐楊一眼,有時候夏開都覺得他是不是被老太太思想控制太深,何必吊死在魏忱這棵樹上。
但魏忱這顆大樹確實有比擬森林的實力,吊死在魏忱身上似乎沒哪裡不對。
alpha的眼中含著溫度,夏開被那股溫度看的渾身燥熱。他過去和魏忱稍微保持了一點距離,沒伸手碰對方。
「老師,您擺出一副正經臉色跟我說這樣的話,只會引誘我更加想和您搞曖.昧。」
夏開現在認為他的老師其實才是搞曖.昧的高手,手臂忽然繞上魏忱脖子,偏過臉去親。
在清醒的時候做出冒犯魏忱的舉動簡直讓他全身著火,耳根子紅通通的,唇笨拙的親碰,也沒加深探入,盤旋在外圍索取。
夏開舔了舔魏忱濕潤的唇角,打算結束這場冒犯。
魏忱及時拉著他的手,制止夏開後退的行為。
迎上夏開不解情動的眼神,魏忱難得愉悅的跟他說:「就這樣?」
「……什麼就這樣。」
「開開要馬蚤起來引誘我,光是這樣不夠。」
夏開氣急:「老師別說。」
夏開到底是個純情的好孩子,嘴上掛的話跟他實際經歷的東西完全屬於兩碼事,甚至不如魏忱自在。
官場不乏風花雪月,紅顏知己,魏忱見過多少因為這點事牽連出來的醜聞。
權利,金錢,美色,這三件東西之所以為上層的人掌弄追求,不乏對人的誘惑吸引力,好像擁有它們,人就到了一定的境界地位。
魏忱對它們唾手可得,偏偏活到清高又禁慾,過度的低調使得多少像徐楊一樣的omega對他蠢蠢欲動,魏忱身邊一天沒有人,他枕邊的位置就成了權勢的至關樞紐。
魏忱淡笑:「跟我外出一趟,有個會議。」
需要魏忱出席的會議都是星際大會,夏開沒參加過那樣的場合,聽到對方忽然這麼說,腦子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