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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黑揍了二弟子怕被大弟子發現唄!束寒雲秒懂。師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束寒雲飛快地將自己上衣穿戴整齊,七手八腳捲起軟鞭重新懸於腰間。
門外已傳來謝青鶴輕愜愉快的聲音:「師父?弟子給您挖了兩壇酒來。」
上官時宜好整以暇地坐在蒲團上。
謝青鶴趿著木屐進門,就聞見屋內淡淡的血腥味,還看見了師父臉上略不自在的表情。
側頭一看。
喲,寒雲也在。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藕藕又開始更新咯。
接下來一個月都會是藕短短,不出意外的話2月才會入V。
本文高武低修真世界,攻開掛,受忠犬,年上不可逆。有非通常意義上的快穿元素,快穿占比看情況咯,目前預計不太多。
另外,敲黑板,注意!注意!注意!
本文正牌受是伏傳小師弟,不是束寒雲。不要站錯隊,不要亂買股。
暫時就這樣吧,有空再補充。
1.19做個補充說明。
有一段篇幅是寫大師兄吞魔之前的故事,藕覺得這段比較重要,也不大喜歡倒敘或者插敘,所以會按照時間線一路寫下去。非常想一開始就看見小師弟的可以養一養。
有老讀者說藕每次主攻都會讓讀者非常愛受,這本比較不一樣哈,大師兄絕對主角。
如果不是怕大家站錯隊,小師弟本來應該放到第一配角欄的。主線會一直跟著大師兄走。
第2章
「怎麼把書扔地上了?」
謝青鶴彎腰,把那本披著《聖人語》馬甲的春宮小冊子撿起來。
慌亂中,束寒雲只顧得上把師父打人現場收拾好,哪裡顧得上這本冊子?見狀有些臉紅,更害怕謝青鶴隨手翻看,連忙上前將冊子一把搶過揣進懷裡:「不小心掉了。」
他和上官時宜一樣,不想被謝青鶴知道今日受罰之事。
若是被大師兄知道自己肖想他的身子,偷偷去山下買春宮冊子翻看……再被大師兄打一頓不打緊,只怕大師兄厭惡自己,再不肯親近了。
束寒雲只恐待得久了被大師兄看出端倪,又向上官時宜施禮,「師父,弟子先告退了。」
「這麼快就走啊?要不你等等,待會兒跟我一起?」謝青鶴隨口招呼。
「不打攪師父師哥,我還有些瑣事。師哥再見。」束寒雲匆匆轉身離開。
遠遠地看著他背後隱隱洇顯的痕跡,腰間軟鞭還帶著濕漉漉的血痕,謝青鶴眯起眼睛,倒也沒有強行拆穿。直到束寒雲走得遠了,謝青鶴才將酒罈輕放在茶几上,笑道:「二師弟修行勤懇,從不調皮搗蛋,師父為何打他?」
上官時宜沒好氣地揮揮手:「你要喝酒自去挖,山上山下不都是你的?」
「是您立了規矩,非年節祭祀不得飲酒,非體弱醫囑不得飲酒。」謝青鶴身為大師兄,可不得身先士卒麼?想喝酒都得拎到師父隱居的草廬里,「陪」師父小酌幾杯。孝順師父才不算犯戒。
他倒也想過,翌日他做了寒江劍派的掌門人,就把這亂七八糟的規矩都廢了。
現在只是大師兄,還不是掌門人,就得守師父立下的規矩。
「您別打岔。問您呢,幹嘛打我二師弟?」謝青鶴又問了一遍。
上官時宜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被問得惱羞成怒:「他是我徒弟,我打他要什麼理由?打不得?」
「就為那本春宮冊子?」謝青鶴問。
上官時宜倏地轉頭。那本冊子掉在地上是合起來的,封皮上印著《聖人語》三個字,謝青鶴從頭到尾都沒有翻開一下,他怎麼知道那是本春宮冊子?!
「那日師弟跟我一起下山,我去鎮上的成衣鋪子挑衣裳,他就去隔壁書攤……」謝青鶴聳聳肩。
謝青鶴不到而立之年,劍術已在上官時宜之上,只在真元上略遜一籌。據上官時宜判斷,不出三五年,他這個首徒在真元積累上超越自己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謂天縱之才,不服都憋著。
所以,束寒雲跟著謝青鶴一起下山買東西,他買了什麼,花了多少錢,謝青鶴豈有聽不見的?
上官時宜看著神采飛揚的謝青鶴,也忍不住嘆氣。
這個徒弟,除了不像別家徒弟那麼唯唯諾諾,對師長俯首帖耳,真沒什麼可挑剔的。
身手修為不說了,絕對的天縱之資,青出於藍。若不是寒江劍派歷來挑剔徒弟資質,從不廣收門徒,上官時宜肯定會把徒弟帶在身邊大誇特夸,四處炫耀——這會兒捂著不放出去,主要還是害怕木秀於林,被其他門派嫉恨。寒江劍派收徒講究少而精華,打群架不占優勢。
性情品格也沒得挑。懂得擔當責任,從不喊苦叫累推卸。凡事也很想得開,沒見他煩躁焦慮過。
就有點小毛病吧,比如說,有點愛俏,喜歡穿白衫,總去鎮上成衣鋪子買衣裳。
有點貪嘴,要喝點好的,吃點香的,為此不惜費時費力。
還有就是,長得太好了。肩寬腰細,體格瀟灑,熱情時顏如驕陽,恬靜時面如冷月,上官時宜活了三個甲子有餘,沒見過比謝青鶴長得更好的皮囊。
以至於這個見了謝青鶴要臉紅,那個見了謝青鶴要愛慕。這不是把自家二師弟都迷得昏頭轉向麼?居然去買什麼男男行好事的冊子來學習!學習什麼?難道還想實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