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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傅明行問:「那山大王是修士?」
被救下來的修士道:「我沒親眼見過他,但應該是修士。」
越奈何等人吃驚,難道真是金丹以上的修士?
他們這個隊伍中只有傅明行是金丹實力啊,萬一打不過怎麼辦。
「越師兄,我們有點怕,我們還要繼續往裡面走嗎。」蒼月宗弟子害怕道。
越奈何也在猶豫,他是隊伍的領頭人,是要為整個隊伍的安全負責的。
傅明行道:「我看對方未必有那麼厲害,如果他真得很厲害,就不會用迷障和陷阱害人了。」
謝鈺也道:「這樣吧,我們進去看看,你們在這裡等著。」
越奈何立刻道:「那不行,我們是一起來的,怎麼能把事情都推給兩位道友,我們也一起去。」
被救下來那修士哭著道:「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越奈何道:「那你在這裡等我們出來。」
一聽到自己要一個人在這裡等著,被救那修士立刻爬了起來:「那我還是跟你們一起進去吧,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害怕。」
傅明行:「走吧。」
……
一行人繼續往陀羅林深處走。
謝鈺掐指算了算,給傅明行指了個大概方向。
傅明行點頭,帶著一群人往山大王的老巢走過去。
「唿——」
靠近的時候,陰風就唿號了起來。
迷障中出現鬼影,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
謝鈺朝四個方位甩出四張驅邪靈符:「破!」
「啊!」迷障中的鬼影被驅邪靈符的靈力打中,慘叫退散。
其他人看到謝鈺這一手都驚嘆起來,好厲害的靈符。
越奈何道:「謝道友是符修?」
謝鈺:「也不算,我只是恰巧會制符。」
越奈何:「……」只是恰巧會制符就這麼厲害,讓其他符修情何以堪?
迷障中的鬼影對四張驅邪靈符有了忌憚,不敢再靠近,前面的迷障也忽然起了變化,露出了一條道路。
越奈何他們都有些心喜,以為是那些鬼影被嚇怕了,主動讓出道路給他們走。
謝鈺卻攔下他們:「這條路不對,是陷阱。」
越奈何停下腳步。
蒼月宗弟子再次警惕地看著謝鈺:「你怎麼知道的。」
謝鈺:「算出來的,你們要是不相信就再打個賭怎麼樣?」
蒼月宗弟子:「……」
越奈何連忙阻止道:「打賭就免了。」
他擔心自己不阻止的話,謝鈺又要說出一百塊下品靈石的賭注了。
蒼月宗是大門派,但弟子們也不見得多富裕啊,還是悠著點吧。
謝鈺聞言頗有些遺憾:「真不賭啊。」
越奈何苦笑一聲:「謝道友還是手下留情吧。」
說著他拿出了一個羅盤,輸入靈力後,羅盤的指針滴熘熘地轉了起來,最後停留在另一個方向,可見謝鈺說的是對的。
謝鈺看了一眼:「你還有這好東西,剛才怎麼不拿出來。」
越奈何不好意思道:「這羅盤是出任務領的,做完任務要還回去,要是磕著碰著了還得賠靈石,我一向都是省著用的。」
謝鈺:「……」羅盤寶貴,那他就是免費工具人了唄。
越奈何心虛,不太敢看他眼睛,「那接下來就用羅盤引路吧,它會指向陰煞之氣最強的地方。」
謝鈺也樂得當甩手掌柜:「那就請越道友走前面吧。」
越奈何不敢推辭,連忙走在前面,引著眾人朝陰煞之氣最強的地方走去。
……
「報告大王,那群修士不上當,朝這邊過來了!」
陀羅林深處有一個精心打造的王座,上面鋪著透軟的獸皮。
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坐在王座上,對手底下的凶鬼怒目而視:「你們真是沒用。」
凶鬼們露出羞愧神色,都怪他們不好,沒能阻攔住那些修士,讓大王生氣了。
凶鬼道:「那群修士有特別厲害的驅邪靈符,我們都沒辦法靠近。」
「驅邪靈符?」山大王面露不屑,再厲害的驅邪靈符他都見過,這些修士的靈符能有多厲害?還是這些凶鬼沒用,連區區驅邪符都對付不了。
於是山大王冷哼一聲,喊道:「小弟們何在!」
一個站在王座下面的修士連忙道:「報告大王,他們都在等候大王的差遣。」
山大王道:「好,你帶著他們去把那群修士趕出去。」
那修士道:「屬下這就去,一定為大王將這群膽敢冒犯陀羅林的修士抓來!」
山大王欣慰地看他一眼:「你是忠心的,等你回來,我就讓你當長老。」
那修士欣喜不已:「屬下謝過大王!」
跪在下面的凶鬼們嫉妒不已,本來他們才是大王最信任的手下,現在都被這些修士搶跑了,真是太可惡了。
凶鬼不甘落後,對山大王道:「大王,我們在附近設了一個陷阱,只要那些修士踏入陷阱,一定逃不掉。不如讓王如將那群修士引入陷阱,將他們一網打盡。」
王如看了他們一眼,暗暗咬牙:這些凶鬼真狡猾!
他本人只有鍊氣九層的修為,因為能放下身段哄這個大王開心,在被抓後成功從奴隸變成了山大王的小弟頭頭,手下不僅慣著幾十號小弟,還管著那兩百多號的奴隸,比他當修士的時候威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