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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某種生理性的反應。
結合謝鈺今天一整天的異常來看,傅明行覺得自己猜對了。
他的臉色沉了下去,謝鈺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正常男性,肯定會有自己的需求。
那個什麼火旺盛的時候,流鼻血也算是正常現象。
這種情況下,實在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謝鈺那傢伙天生就不知道害羞是什麼東西,更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就一整晚都沒睡好,還不敢面對他。
除非,有哪個特定的目標引起他這樣的反應,讓他不好意思了。
那麼問題來了,那個特定的目標是誰?
謝鈺這兩天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接觸過的人他都是知道的,似乎沒有哪個人引起他這麼大反應。
難道是那枚法印?
傅明行想到了自己做的夢,他懷疑謝鈺也夢到了法印的主人。
確實,那個法印的主人即使他沒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也知道那人絕對是風華絕代的人物……
而謝鈺手裡拿著法印,說不定做的夢裡完全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傅明行越想越坐不住了,臉色也黑沉沉的,快步就離開了辦公室。
陸千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傅明行怎麼突然變臉,然後又匆匆離去。
傅明行到了謝鈺的別墅,謝鈺正在書房裡研究法印。
聽說傅明行過來了,謝鈺微微一驚,心想上午不是才分開嗎,傅明行這麼快就過來了?
他不看見傅明行還好,一看見傅明行就忍不住想起那個夢,可太心累了。
「我我我,你就說我出去了。」謝鈺對熊孫孫道。
熊孫孫看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一臉懵地出去了,對傅明行說道:「老大說他出去了。」
傅明行:「……」
第一百五十七章 謝鈺和傅明行怪怪的
偷偷藏在玄關拐角處的謝鈺,聽見熊孫孫的話,差點跳出來。
熊孫孫這二傻子,腦袋缺根筋嗎!
傅明行越過熊孫孫,看了眼玄關處,道:「我有急事找他。」
熊孫孫愣了下,急事啊,那他再回去問問老大?
謝鈺在他做出更犯傻的事之前,連忙走了出來,裝作驚訝地看著傅明行:「咦,你怎麼來了。」
「熊孫孫,你去準備吃的吧,我餓了。」
熊孫孫哦了一聲,撓撓頭後離開了。
傅明行看著謝鈺:「不是說出去了?」
謝鈺道:「我剛才在後院呢,熊孫孫這二貨以為我出去了。咳,你現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傅明行:「什麼時候我來找你,還必須有事才行。」
謝鈺連忙道:「那當然不是,就、咱們不是剛分開嗎,我就問問,問問。」
傅明行單刀直入:「你昨晚流鼻血了?」
謝鈺驚,傅明行怎麼知道的!
傅明行看他這反應,也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為什麼流鼻血。」傅明行又問。
謝鈺被他這一句一句問得差點兒就兜不住了,正當時卻又聽傅明行道:「是不是昨晚做了什麼夢。」
謝鈺:「……」
傅明行真的不是住在他腦子裡嗎?
就在謝鈺潰不成軍,準備投降的時候,傅明行說道:「是不是夢見法印的主人了。」
謝鈺:「……??!!」
他立刻點頭:「是啊是啊。」
傅明行臉色一黑,這迫不及待點頭的樣子,提到那法印的主人,就這麼激動?
傅明行板著臉道:「法印的主人早就不在了,再怎麼風華絕代,那也是過去的事了,不可沉溺其中。」
謝鈺有一半沒聽明白,什麼叫做風華絕對,沉溺其中?
傅明行明顯是誤會了什麼,但他又是怎麼知道法印主人模樣的?
謝鈺盯著他看:「你夢見法印的主人了?是誰?」
傅明行頓了一下,道:「只是一點真龍的記憶,我沒看清他的臉,不知道是誰。」
謝鈺若有所思,這麼說來法印的主人是和真龍同一個時期的人。
假設真龍是界外來客,那法印主人豈非也是界外之人?
是界外之人就好,證明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是獨一無二的天才,師父並沒有騙他。
他輕咳一聲道:「其實我也沒看清楚他的臉,談不上什麼沉溺不沉溺的。」
再說了,即使風華絕代,想必也是沒有傅明行長得帥的。
謝鈺不知不覺間就拿人和傅明行做了對比。
傅明行看他談起法印主人時,神色間有些不以為然,也有些拿不準謝鈺流鼻血到底是不是因為那法印主人了。
謝鈺道:「我昨晚就是覺得鼻子有些不舒服,才流鼻血的,真沒什麼事。」
傅明行:「那你為什麼躲著我。」
謝鈺:「我……我就是那什麼,覺得自己這麼大人了還流鼻血有些不好意思,沒躲你啊。」
傅明行深深看他,最後道:「最好是這樣。」
……
「對了,你不是說過來找我有事嗎,是什麼事啊。」謝鈺問道。
謝鈺覺得自己已經把傅明行煳弄過去了,而且再躲著傅明行也不是辦法,容易露餡,就恢復平時的模樣。
傅明行道:「我能感應到剩下的龍骨在哪了。」
這可是個大消息啊,謝鈺立刻追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