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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硯:「……」
林墨終於掙扎著吐出了口中的布團,連忙扯著嗓子大喊道:「來人啊!抓賊啦!」
院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夾雜著林大牛的咋乎聲,「賊?哪來的賊?!」
江嶼行見勢不妙,抄起地上的麻袋就往林子硯頭上套。
「你做什麼……」林子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一把扛了起來,嚇得他一聲驚呼。
林墨眼睜睜看著他家公子被人扛著跑了,急得大喊:「不好啦!公子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江嶼行扛著林子硯,一個縱身跳落牆外。
肩頭的人在麻袋中不安分地亂動,「放開!」
江嶼行沒理他,聽著牆內鬧哄哄的動靜,扛著人飛快地跑了。
他本想隨便找個牆角,把人打暈了扒衣衫,又想起上回這弱書生險些在雪地里凍壞了,怕這街頭風大,又把人吹病了。
天色尚早,街上空蕩蕩的。江嶼行跑著跑著,忽見前方有一間客棧。
店小二趴在櫃邊打盹,迷迷糊糊中聽見些許響動,撐開眼皮一看,便見一男子扛著個麻袋走了進來。
「這位爺……」店小二還沒問完,便聽那人道:「一間上房。」
「好好,樓上請……」店小二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那麻袋,總覺得,有些像……裝著個人?
他領著人上了樓,推開一間房門,那人就扛著麻袋徑直走了進去,又「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店小二摸摸腦袋,一頭霧水。
林子硯被江嶼行放在床上,渾身動彈不得。
方才進客棧前,江嶼行怕他吵鬧,便封了他的穴道,他現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就看一眼,」江嶼行抬手觸上林子硯的腰帶,見他咬著牙,一副屈辱的模樣,無奈道,「都是男人,怕什麼?」
林子硯惱得耳尖都紅了,瞪著一雙泛濕的眼。
江嶼行有些受不住他這模樣,一把扯下腰帶蒙住了他的眼。
林子硯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在一片黑暗中,聽見細碎的衣料摩擦聲,衣衫似乎被一件件地解開……
林子硯呼吸都屏住了,心頭「怦怦怦」地跳著。
他有些害怕,卻怎麼也動不了,只能任由衣衫被緩緩褪至腰間,身上一涼,繼而似有溫熱的指腹撫上後腰,又輕輕蹭了蹭。
腰間一陣癢意,細微又難耐,林子硯不禁哼了一聲,「唔……」
腰上的手一頓,又移開了,而後身上一暖,衣衫又穿了回去。
眼上的腰帶被扯下,林子硯睜開眼,見江嶼行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沉默半晌,問道:「書生都這麼白?」
林子硯:「……」你就為了看我白不白?
作者有話說:
呃……還是給大家表演個烤乳鴿吧?
第9章 男的也能生麼
這日清晨,林修遠在半夢半醒間,忽然聽見有人喊:「不好啦!公子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誰家的公子這般倒霉,一大早就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老爺!老爺!不好了!」門外有聲音由遠及近,繼而「嘭嘭嘭」的拍門聲轟然而起,有人焦急喊道:「老爺!公子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林修遠驟然被人吵醒,甚是不悅,翻了個身嚷嚷道:「套走了就套走了,一大早的,吵什麼……」
他說到一半,腦袋一激靈,整個人都嚇清醒了,「你說什麼?!」
他連忙掀開被子下床,胡亂踩著鞋子去開門,「你說誰被人套走了?!」
門外,林墨眼淚汪汪,一抽一噎道:「老爺,公、公子……」
「怎麼回事?!」林修遠厲聲道,「好端端的,硯兒怎麼會被人套走?!」
「是那個在雪裡遇到的人……」林墨說他們在回京路上,馬車不小心陷入了雪坑裡,又遇到個奇奇怪怪的大哥,幫他們把馬車推了上來,又送凍暈了的公子去濟世堂。
「什麼?!」林修遠驚得眼睛都瞪大了,「硯兒在路上凍暈了?!」
之前林子硯怕他爹擔心,也沒敢說他在路上被凍迷糊了,只說因風急雪大,耽擱了一兩日。
林墨:「……」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也、也沒什麼事,」林墨連忙改口道,「就著涼了。」
林修遠不信,「他從小就身子弱,最是怕凍,哪會沒事!我就說不該放他去外邊,這天寒地凍的……」
他想了想,又不解道:「你既說那人救了硯兒,應當也不是壞人,他又為何……」
「他要扒公子衣衫!」林墨氣道,「人面獸心!他當初一定是見公子好看才假意幫忙的!」
林修遠:「……扒、扒衣衫做什麼?」
林墨:「他說他好男色!」
林修遠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擼起袖子就要去揍人,「哪兒來的兔崽子,敢打我兒子的主意?!」
林墨紅著眼眶道:「大牛哥帶著人去追了。」
林修遠沉著臉往外走,「把人逮回來,老夫打死他!」
客棧里,江嶼行跟林子硯大眼瞪小眼。
林子硯滿腹疑惑,這人三番四次要扒他衣衫,就是為了看他白不白?
白又如何?不白又如何?
「我之前見過一個書生,」江嶼行看著他,忽然開口道,「也是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