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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謹哪裡經得住她這樣一番撩撥,她游離過的每一處都像是在煽風點火,引誘自己犯罪。
沈謹越想要往後靠,余舟逼得他越近,最後咕咚一聲床響:余舟整個人趴在了沈謹身上,沈謹也是正常男子,正值壯年怎麼會毫無反應,那處本就高出,余舟還緊貼著他身子朝耳邊低語:「謹郎.....我好熱,救我....」
此刻他早已慾火焚身,卻還是壓著性子不去碰她,別過頭去聲音沙啞地和余舟商量:「舟舟....別這樣,你不是中毒,是情藥。」
余舟解開自己的一層衣衫解熱,把頭埋在了沈謹鎖骨處,感受著他的胸膛起伏,奶聲奶氣問:「可我為什麼感覺痛不欲生,只有抱著你才能感覺到一點清爽快意?」
「舟舟,你真的想我碰你嗎?」
沈謹抱住余舟一個翻身把她反壓在身下,雙手扼住那兩隻在他身上到處點火作惡的玉腕,沈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卻還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殿下,我.....剛剛是不是逾越了....」余舟此時也恢復了一絲理智,想起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羞得不敢看沈謹。
長長的睫毛遮住沈謹所思所想,只是耳根徹紅:「我問你願不願意。」
余舟靠著僅有的清醒猶豫著,其實自己與沈謹相識不過一月余,相知不過半月心意未明,就算彼此確實喜歡,如此行為尚且操之過急....
「謹郎....還是渡氣罷。」
沈謹強忍著血脈噴張放開了余舟的手,可下一秒余舟卻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跪在床上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在沈謹的驚錯眼神里吻了上來。
嬌唇柔軟抵在他的薄唇上,纏綿里深情對視,欲拒還迎之間沈謹變成了主動,不知不覺中他們二人的手搭在肩上,腰間。他剛想發出進一步的掠奪,手伸到了余舟衣襟帶子處想要解開束縛時,余舟推開了他的手。
「這隻算我償你的,渡氣罷。」
沈意大婚翌日早朝後,賢王府小院。
太子沈謹身著一身黑袍銀紋交領長袍,披了件純白色外氅坐在院中央的一把太師椅上。身旁左右立著的是刑部尚書林世出和刑部員外郎顧和定,七進七出站在走廊不遠的地方。
「臣沈意參見太子殿下,大公主已經到了府外,本王對今日事並無異議,只希望不要鬧得雞飛狗跳,畢竟是新府。」賢王帶著賢王妃臨走去宮裡請安之前來到了小院查看,賢王妃是不諳世事剛出閣的女兒家,聽不懂門道只是作禮。
「賢王多禮,本宮會看著辦的。七出,你即刻跟著顧員外郎把大公主引進院裡。」
「是,殿下。」
林世出在沈謹的授意下賜了座,刑部官員一夜的嚴防死守,此刻王必婉母子就站在院子中央。
大獄五更得了陛下旨意立刻刑審了那三名女官。「殿下,臣昨夜親赴大獄審問,那三名女官剛開始咬死就是走錯了房,後來其中一個鬆了口就都招了,說是一名叫翡翠的女官使銀子讓他們這麼做的,還說是....說是清月郡主授意。」
「楚楚參見太子殿下,原來是這樣,可那翡翠是什麼人?」
林世出話音剛落,沈楚一身淺紫玉蓮紅紋衣衫就進了院子,好不亮眼。還自然而然讓人搬了把椅子過來,等著沈謹發話。
「大公主坐吧,那翡翠確是東宮的人,可本宮不常住東宮,故不甚知曉。」
沈楚理了理髮梢,全然沒了昨日那副落魄樣子,淺笑著說:「楚楚愚昧,殿下不在東宮,可郡主卻在,其中事故不言而喻了罷,楚楚只是湊巧幫了個忙罷了。」
院子裡王必婉忙拉著神志不清說不出話的蕭行凌,雙膝跪地挪蹭著靠近他們幾人的桌椅,「臣婦參見大公主,您可算是來了,看看公主您的表親都可憐成什麼樣子了,俗話說打斷了骨頭連著筋,您可不能不管他!」
沈楚慢慢起身扶了她一把,拿出懷裡的手帕替王必婉拂了拂身上塵土,把手帕握在王必婉手裡道:「姨母放心。」
沈謹真是看夠了沈楚的惺惺作態,「把翡翠、小滿和那名首先招供的女官帶上來!」
沈楚回頭看了沈謹一眼,便拍了拍王必婉的手緩步回到了座位上。
「女官小滿/翡翠叩見太子殿下。」一旁被用過重刑的女官已經昏迷,只叫人拿了一瓢水潑醒,也不知身在何處。
顧和定作禮後站到嫌犯身旁,審問道:「翡翠,你可對於此女官招供你暗中安排致使清月郡主走錯房間一事認罪?小滿,你是否知情?」
小滿也不說話,只等著翡翠講,像是未輪到她出場的時候一般。
翡翠看過沈楚臉色,眼裡含淚道:「是清月郡主指使奴子這麼幹的!」
「你簡直信口雌黃!」余舟此時唇色慘白,身子也站不住,被齊是強扶著從一處客房走出,是昨夜渡氣吐了好幾遭的髒血的故,於本就虛弱的她無異於雪上加霜。
「我連你翡翠的面也沒見過幾次,我還沒有辯白,你卻和我稱主僕,把這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惡人先告狀,你欺人太甚了罷?」
翡翠兩行淚流的,叫看的人不明原因,她冷哼一聲便歪起頭,「是郡主不要節操與蕭副都尉私通!郡主又來這裡,殿下面前立什麼好名聲的牌坊,扮什麼貞潔烈女!」
「你.....」
余舟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了,沈謹立馬站起身來,讓齊是把她扶到靠近門的地方歇著,看得見眾人也就可以了,不要受了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