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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子梟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高熱的肉壁層層疊疊的箍住了,隨著宗子珩的痛苦收縮而帶來意想不到的感覺,這是大哥的身體,他進入了大哥的身體!他試著退出再頂入,只是淺淺的摩擦就帶來一陣令人戰慄的快感。太舒服了,他從未體會過這樣的刺激,那是從身到心的巨大滿足!
反觀宗子珩,面上已經沒了血色,豆大的汗滴從額上滑落,渙散的眼中滲出晶瑩的淚水。
宗子梟抓住大哥窄薄的一把腰,開始了抽動,每一次抽出他都感覺腸肉在一圈圈地收縮著挽留,每一次插入又能體會到頂開層層肉壁不住往更深處探索的刺激,他長長吁出一口氣,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來,忍不住固定住身下人,抽插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太爽了,爽到了極致!不知是因為這個人是宗子珩,還是這具身體本就銷魂,宗子梟體會到了登頂極樂的快感,從頭皮到腳趾都開始酥麻,眼前閃過道道白光,像是中了傀儡符般,褪去了所有的人性,只剩下服從本能的獸性,瘋狂地操弄著身下人。
「大哥……大哥……」
他的胯撞在宗子珩的臀上,啪啪啪響個不停,他插得太深、太重,恨不能將囊袋也一併頂進去,那嬌嫩的肉洞被捅出了一個媚紅的、合不攏的小口,更方便了他的進出,他發狠地搗,不斷從這肉道深處挖掘出人間致樂。
他的手胡亂撫摸、揉弄著宗子珩的身體,他的大哥皮膚白皙,體態均勻修長,處處是力與美的融合,讓他無法不痴迷。
宗子珩一聲不吭,他痛到幾欲昏厥,身體已經絲毫沒了力氣,可更痛的並非身體,而是被刺得千瘡百孔的心。
為什麼他要承受這一切,他只是想要保護重要的人,他沒有毒死二弟,他沒有陷害楚盈若和宗子梟,他沒有殺宗明赫,可所有的惡都成了騎在他脖子上的鬼,終身無法擺脫。就連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弟弟,口中叫著他「大哥」,卻恨他最深、羞辱他最深。
宗子珩的眼淚浸透了軟墊。
這亦是宗子梟的初經人事,他沒能在這銷魂蝕骨的快感下堅持太久,狠撞了幾下,突然剎住了狂烈的動作。
宗子珩在渾噩上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幾乎是垂死掙扎,本能地哭叫道:「不要……」
宗子梟兩手卡主他的盆骨,不容許他後退半寸,而後精關大開,灼熱的體液噴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射進了宗子珩體內。
宗子珩只覺得身體裡被射入一股股熱流,他的尊嚴在這一刻被踩得粉碎。
宗子梟拔出了沾滿污物的性器,空氣中瀰漫著腥臊的肉慾氣息,宗子珩癱倒在一旁,股間淌出摻著血絲的濁液,與身上的傷相映成彰,狼狽不堪,他極微弱的呼吸,好像死掉了一般。
宗子梟喘著粗氣,狂熱的大腦開始降溫,他看著大哥被裡外蹂躪得徹底的模樣,心口一陣窒悶,他伸出手,想要撫平大哥緊皺的眉,宗子珩卻偏頭躲開了。
宗子梟的手握成了拳,欺身籠罩在宗子珩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悽慘的模樣,眼中的疼惜被凌虐的快感所取代,他低笑道:「大哥,肏你真的好爽啊,我沒忍住,這麼快就射了,射了好多,你感覺到沒有,都在你肚子裡。」他將手指捅進那被肏得合不攏的後穴,挖出紅紅白白的體液,抹在了宗子珩的臉上。
宗子珩閉上了眼睛。
「不過沒關係,夜還長著,我要肏到一滴都射不出來。」宗子梟低頭,在他耳邊笑著說,「怎麼不敢睜開眼睛,你睜開眼睛看看啊。這就是你不擇手段得來的皇位,這就是你不惜一切成為宗天子的代價。」他一把揪起宗子珩的頭髮,強迫他睜開眼睛。
宗子珩看著宗子梟猙獰兇狠的目光,眼中一片灰敗,已經了無生氣。
宗子梟陰寒地說:「我要你往後端坐於此的每一天,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這皇位上像條狗一樣被自己的弟弟肏!」
「你……不是我弟弟。」宗子珩發出虛弱地氣音,「我宗子珩,沒有弟弟。」
沒有弟弟,沒有小九,什麼都沒有。
宗子梟只覺胸口一陣劇痛,他將人翻轉過來,面衝著自己:「是嗎,是啊,你早就沒有弟弟了,那個對你言聽計從,對你深信不疑的弟弟,被你親手殺了。」他抬起宗子珩的兩條長腿,向身體兩側打開,令那泥濘一片的肉穴對著自己敞開,他的肉刃再度昂揚起立。
宗子珩終於看清了那凶煞的巨物,也看清了宗子梟寬闊的肩膀和山巒般起伏的肌群,他比從前任何一刻都清醒的認識到,這個人真的不是小九,他日夜掛念的小九已經死了,活下來的是令整個修仙者聞風喪膽的魔尊。
肉刃長驅直入,再次刺入宗子珩的身體。
他避無可避,正面目睹和迎接了自己被凌辱的所有細節,他雙腿大開,被男人的陽物狠狠肏干,他看著那紫紅的孽根在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快速進出,他的身體飄搖如暴雨中的殘燭,重達數千斤的純金龍椅也在這猛烈的入侵下晃動、作響,
「睜開眼睛看啊!」宗子梟低吼道,「看看自己是怎麼被男人肏的!在這龍椅上俯視天下是不是很得意很威風?以後你坐在這裡的時候,可別忘了你現在長著腿被我乾的模樣。你不是為了皇位什麼都做得出來嗎,賣身求榮又有何難?把我伺候好了,我讓你繼續做宗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