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我會堂堂正正娶她過門
第434章 我會堂堂正正娶她過門
把雲庭同雲嬌對視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如今還不曾到說的時候,這些事,不到萬不得已,他真是開不了口。
「好了,先吃夜飯吧,酒菜都涼了。」錢姨娘也不想再多說。
雲嬌討好的給她夾了一筷子糖熘荸薺:「姨娘勞心了,可得多吃些滋補滋補。」
錢姨娘沒好氣的瞪她,卻又忍不住笑了,雲嬌也跟著笑,把雲庭面上也有了笑意。
屋子裡氣氛融洽起來。
錢姨娘在心裡嘆了口氣,有這樣也就罷了,還有甚的好奢求的?
……
再說羅載陽拉著秦南風,同傅敢追三人行了不得多遠。
羅載陽瞧著把家的馬車走的沒影兒了,便捂著肚子道:「哎喲,我這個肚子怎的突然疼起來了。」
秦南風停住腳,扭頭淡淡的望著他。
傅敢追連忙上前問道:「疼的可狠?你不礙事吧?」
「估計是吃壞了甚的東西。」羅載陽一張臉皺在一起:「不礙甚的大事,不過你瞧我這般,今朝怕是不能同你比試了。」
「還比甚的,快些去醫館吧!」傅敢追一臉焦急去扶他。
「不行不行。」羅載陽連連擺手:「我不能走了,我這腰直不起來了。」
「那我背你。」傅敢追說著便蹲在他跟前。
羅載陽仍舊站在原地:「不行,我不能動了,一動疼的厲害。」
「這可如何是好?」傅敢追起身扭頭望著秦南風:「逐雲,你干瞧著做甚,快些想個法子將他送到醫館去啊?
都疼成這樣了,可耽擱不得了。」
秦南風扯扯嘴角,望著羅載陽道:「一時半刻的不礙事。
傅敢追你去叫人吧,順便拆個門板過來,將他抬過去。
我留在這處照應他。」
「好。」傅敢追二話不說,轉身便一溜煙兒的跑了。
秦南風覷著羅載陽道:「人都走了,不用裝了。」
羅載陽站直了身子,若無其事的理了理自個兒的衣裳,他絲毫都不意外,早曉得騙不過秦南風。
「說吧。」秦南風兩手背在身後,望著他。
「我說甚的?」羅載陽瞧著他:「難道不是你該有話同我說嗎?」
「你想聽甚的?」秦南風反過來問他。
「你跟她自幼便相識?」羅載陽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秦南風瞧著遠處緩聲道。
「從前怎的從未聽你提過?」羅載陽皺眉。
「我無事提她,不是替她找事嗎?」秦南風側頭望著他,像是望著個痴兒一般。
羅載陽有些惱了:「我不管,你同她只是兒時的玩伴而已,算的了甚的?」
「你說了也不算。」秦南風不緊不慢的回他。
「說的好似你說了算一般。」羅載陽冷哼了一聲:「你別忘了你自個兒的身份,你家雖不是甚的皇親貴胃,可好歹也是書香世家,你爹又貴為朝廷大員,你當你真能娶得了她?」
「那是我的事。」秦南風神色也冷了下來。
「難不成你想讓她做妾?」羅載陽有些激動。
「我會堂堂正正娶她過門。」秦南風往前行了一步,直視著羅載陽的眼睛:「你我在沙場之上,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旁的我都可以讓給你,唯獨她不行。」
羅載陽咬了咬牙道:「她若真是心中有你,我絕不再糾纏她半分。」
「這話可是你說的。」秦南風鄭重其事的望著他。
「但你要證明給我看。」羅載陽仍舊不服氣。
「我會叫你曉得的。」秦南風說罷了緊抿著唇。
「我來了!」傅敢追遠遠的跑了來。
身後的幾個小廝叫他甩的快要瞧不見影子了。
他跑到二人跟前,喘了幾口氣,瞧見二人面對面站著,不由顧不得歇氣一臉驚奇的道:「羅載陽,你肚子不疼了?」
「不疼了,我給他治好了。」秦南風率先轉過頭來,朝著他露齒一笑。
「真假的?」傅敢追一臉不信:「你還會治病?我怎的從未聽說過?」
秦南風笑道:「我不會治病,只不過我懂個推拿的法子,正對他這個症狀。」
他說著對著羅載陽抬了抬下巴:「不信你問他可還疼了。」
傅敢追又眼巴巴的望著羅載陽。
羅載陽勉強的笑了笑:「不疼了,這刻兒好多了。」
「那就好。」傅敢追鬆了口氣,拍了拍秦南風的肩膀:「你可以啊逐雲,不曾瞧出你還有這把手。」
「湊巧罷了。」秦南風得意的一笑。
這時候,後頭的幾個小廝才抬著一塊舊木板門趕上來了,一個個跑的氣喘如牛。
傅敢追回頭朝著他們揮了揮手:「人好了,人不得事了,你們先家去吧。」
幾個小廝聞言,險些癱在地上,這不是玩人嗎?
可在傅敢追面前,他們可不敢造次,若是敢說一句廢話,定然是要挨捶的,只好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拖著門板往回走。
……
雲嬌吃罷了夜飯,想在院子裡頭走幾圈消消食,才不過走了幾步,便覺得冷得很,索性便回了屋子。
「白日裡睡得太多了,這刻兒也睡不著。」她進了屋子吩咐道:「蒹葭,你去取些散茶來,我制個茶餅。」
「這都甚的時辰了。」蒹葭勸道:「姑娘若是制個茶餅出來,那豈不是要到半夜了?
不如看會子書,早些歇了吧?」
雲嬌在桌邊坐下道:「睡了整整一個下午,早些怎睡得著,去取吧。」
「那好,奴婢這便去取。」蒹葭轉身出去了。
取了茶葉才回頭,便瞧見守院子的蓯蓉正在同哪個說著話。
她往前走了幾步才瞧清楚,忙行了一禮:「葉姨娘。」
她心中琢磨著,葉姨娘這般晚來尋錢姨娘,這是有甚的事?
這些日子,葉姨娘同錢姨娘走的頗近,從葉姨娘自莊子上回來之後,她二人早已冰釋前嫌,如今倒成了知交好友。
只不過葉姨娘同把言歡仍舊是不冷不熱的,也不如同從前一般討好他,更不叫他近身。
把言歡每每去了她的院子,她都以身子不適推脫,時日久了,把言歡也就不得那份耐心了,乾脆也就不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