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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芙對美人有了改觀。
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她。
曉芙點頭:「郡王,我明白了,那你打算幾時懷上孩子?」
白屠原本想和傅溫言多玩一陣子。
可是他現在後悔了。
他招惹的人,可能並不是什麼忠犬,而是一頭狼。
白屠有些吃不消,心有餘而力不足。
整夜整夜那樣鬧,他的一把老腰承受不住啊。
白屠:「有助孕的藥麼?」
又來討藥!
曉芙看在暫住郡王府,且還白吃白喝的份上,拿出了十足的誠意:「我這裡有祖傳的求子湯藥,郡王是想生單胎?還是雙胎?」
白屠:「……」數量也能控制?
白屠不由得高看了曉芙幾眼。
「先來一個吧。」
白屠對生孩子這種事有些膽怯。
只可惜,白家嫡系只有他這最後一根香火了。
曉芙一口應下:「好。」
兩人達成了協議,一道走出了郡王府。
眼下,曉芙對白屠也徹底改觀了,上馬車之時,還拉著白屠的手。
她喜歡美男子,但……更喜歡美人啊。
危險,且帶刺的玫瑰,更是吸引人。
*
蕭慎與傅溫言已在大理寺。
曉芙是蕭慎請過來驗毒的。
這次外邦諸事,皆由蕭慎負責。
雖然比武結束了,可眼下柔然公主與外邦武士全部暴斃,蕭慎這太子不得不徹查。
外邦使臣那邊也在不斷施壓。
曉芙一到場,蕭慎就把她拉到一側說話:「這些人不是都中過毒麼?怎還會去萬花樓?」
曉芙聳肩:「殿下,所以,這是一個疑點,也可能會是突破口。」
蕭慎聞著曉芙身上淡淡藥香,又問:「早膳可吃了?吃什麼了?」
曉芙:「……小春卷,小煎餃。」
蕭慎似乎瞭然了,這兩樣東西讓東宮的廚子多練練:「你過去驗毒吧,孤在一旁看著。」
曉芙:「……」太子殿下最近太溫柔了,她很心慌,開始給屍體驗毒之前,曉芙吞了一顆定心丸。
昨夜,傅溫言沒去郡王府。
白屠往哪兒一站,傅溫言看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白屠又移開視線,對傅溫言視而不見。
傅溫言是大理寺少卿,這裡是他的地盤。
他道:「來人,給白郡王搬把椅子過來,再上一壺最好的茶,不得怠慢了白郡王。」
白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以前怎就不知道,溫溫是這樣的男子!
很快,椅子與茶都端上來了,白屠的待遇甚好。
不多時,曉芙驗毒結束,且很快就有了結果。
傅溫言讓閒他人等退下,曉芙這才道:「這七人的確中過毒,而且並非是一種毒,我還得研究一下,才能查出毒藥。另外,我之前在酒樓對他們的酒水做過手腳了,按理說,這七人這輩子都不能/人/道,昨晚不應該出現在萬花樓,我得查查他們的……」
曉芙是個姑娘,無法直言出口。
白屠立刻明白,他來了興致:「好啊,本王陪你一道查看!」
蕭慎與傅溫言雖然慢了一拍,但也瞭然了,兩人幾乎齊齊開口。
「不可以!」
「我不准!」
曉芙是純粹是為了鑽研醫術,她雖然在桃花塢藏了藥人,但很少能有直接的樣本對照。
今日是機會啊!
男子那方面的疑難雜症,一直是諸多郎中難以攻克下的頑疾,她要是可以破解,搞不好可以千秋萬載呢。
而白屠純粹是好奇心使然。
他雖然選中了傅溫言,可風流如他,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蕭慎拉住了曉芙,太子殿下面色鐵青:「我會讓仵作過來,你出去!」
曉芙不甘心:「殿下,你為何這般?我是一個合格的郎中!」
蕭慎就是擔心曉芙太過合格,他索性拉著她出去。
這廂,白屠一腔不滿:「溫溫,你是不是干涉的太多了?」
傅溫言氣不打一處來,他們都那樣了,白屠還嫌他管太多!
「你……」傅溫言不再像以前那般,他更不再是什麼純情男子了,就在幾天前,他成了真正的男人了,他拉著白屠的手腕,突然附耳,「你給我老實點!」
白屠很少被人威脅,他骨子裡的倔傲尤在:「溫溫,穿上衣裳下了榻,你我就毫無干係了!」
傅溫言被挑釁到了。
這個混蛋,還真是僅僅把他當做生子工具了!
傅溫言輕笑,他本身的修養還在,但說出來的話,又讓人無法言說,「是麼?那你信不信,我一直把你綁在床上!」
白屠張了張嘴,一想到傅溫言可能真會這麼做,白屠選擇好女不吃眼前虧。
「溫溫,我錯了還不行麼?我這就出去,你與太子殿下慢慢忙。」白屠說慫就慫,根本不要面子。
傅溫言根本拿他毫無辦法,到底已經有過/床/笫/之/歡/了,態度軟了下來:「我送你出去。」
待四下無人,趙王終於找到機會,從棺材板下面鑽了出來。
「(⊙o⊙)…」他都聽見了一些什麼葷言葷語?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玩的?還是他自己太過老實傳統了……
*
周良生剛剛從周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