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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眨了眨眼睛:「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曾城就笑:「意思就是你要做我的奴僕,一輩子都要聽我的吩咐……」
曾城一邊說,一邊伸手想要把安寧禁錮起來。
他知道安寧是築基期的修為,一般人而言,安寧的修為已經很高了,可對於曾城來說,安寧的修為還不夠看。
曾城是紫陽劍派小一輩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也是整個劍派最有天份的弟子。
他十六歲築基,到現在已經有十年的時間了,這十年裡,他又接連突破了好幾個小境界,如今已經是築基期五層的修為。
要知道,築基之後,每一層進階都很難,每進階一層,不管是靈力還是法術的運用都是成倍的增長。
曾城和安寧差著五層的修為,他想要禁錮安寧,那簡直可以說手到擒來。
曾城得意的看著安寧,抬手施法。
他放了一個禁術:「乖乖別動,伺侯好了我,說不定能讓你少受些罪。」
施了禁術,曾城伸手就要摸安寧的臉。
可他的手才伸出去,臉上已經挨了安寧一耳光。
「乖你媽個頭,伺侯你媽……你當姑奶奶是什麼人了,還做你的奴僕,呸,你咋那麼大臉呢。」
安寧一邊罵一邊甩耳光,十幾個耳光甩出去,曾城的臉都紅腫一片。
「你?」
曾城嚇了一大跳:「你為什麼能動?」
「我自然能動。」
安寧冷笑一聲,抬手也給曾城用了禁止術,將曾城給禁錮了起來。
曾城感覺自己動彈不得,頓時一臉焦急驚懼:「你,你要幹什麼?」
「乖乖別動啊。」
安寧笑著上前,翻手拿出一把匕首來。
她用匕首在曾城臉上開始刻畫,很快,曾城的左臉頰上就畫了一個烏龜,而右臉上則被刻了幾個字:我是龜兒子。
刻完了字,安寧還笑著欣賞了一會兒:「我這筆字越發的好了。」
曾城的臉頰痛的不行,他能感覺鮮血從臉頰上往下掉,他又急又痛又懼:「諸二姑娘,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我對你沒有什麼壞心思,你放了我吧……」
安寧笑著拿匕首拍曾城的臉:「哎呀,真巧呀,我也是和你開玩笑啊,我對你也沒有壞心思,只是覺得你這張臉挺好的,很適合我作畫寫字,我就這麼隨手畫了個畫,寫了幾個字,你不會介意吧?」
曾城氣恨極了,心裡早就恨不得把安寧大卸八塊,可還是討好的笑著:「不介意,不介意,這是我這張臉的榮幸。」
安寧失笑:「這樣啊,那我再寫幾個字好了。」
曾城嚇的神色大變:「不,不用了,我的臉就那麼大,寫不了太多。」
安寧打量曾城:「既然如此,就算了。」
曾城輕鬆一口氣。
安寧轉了一圈:「你臉上沒地方了,但身上還能寫字吧,不如我往你身上寫幾個。」
曾城都快給嚇尿了好不好。
「不,不用了,您寫字太累了,累到了怎麼辦?」
安寧沒再答理曾城,她拿著刀子把曾城的衣服割破了一些,又往他身上劃了幾刀,最後拿出一根繩子來把曾城綁住,拽著他從竹林中出來,找了小路旁的一棵大樹,把曾城倒吊著給綁了上去。
綁好了,安寧把刀子收起來。
曾城還以為安寧會饒過他,卻沒想到安寧伸手往曾城丹田一指,曾城頓時疼的慘叫一聲暈死過去。
安寧拍拍手:「真以為我會輕易饒過你?斬草不除根,春風春又生啊。」
她笑著迅速的離開這個地方。
之後,安寧找了人多的地方,那邊有好幾個家族的小輩在一起說笑,安寧過去也加入其中,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一直等到柳老太君的壽宴開始,安寧到正院去吃飯,她碰到安月,安月看到安寧嚇了一大跳:「你怎麼過來了?」
安寧挑眉:「該吃飯了,我自然要過來的呀。」
「不是……」
安月原想著以曾城的性子,只怕要折磨掉安寧半條命,還會壞了她的名聲,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在壽宴開始之後應該不會再看到安寧。
但她沒想到安寧好似一點傷都沒受,神色自若的就過來。
「我剛才找了你一大圈怎麼沒找到你?」
安月怕安寧看出什麼,趕緊改口。
安寧聳聳肩:「我一直在和伍姑娘還有周公子他們在一起玩呢,對了,姐姐去哪兒玩了?」
安月明顯的心虛:「我沒怎麼玩,就是找了個地方休息一會兒。」
「哦。」
安寧點頭:「下次姐姐再找著好地方能休息記得叫我一聲啊。」
「好,下次一定。」
安月趕緊岔開話題,談起了周公子和伍姑娘的事情。
等到壽宴快結束的時候,一個下人匆匆忙忙跑到正院裡,在柳老太君耳邊說了幾句話,柳老太君神色大變:「去找老爺,趕緊……」
安寧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她知道應該有人發現了被吊在樹上的曾城。
在坐的賓客看到柳家應該是有事情發生,都起身告辭。
安寧不動聲色的跟著諸夫人告辭離開。
等回到諸家,安寧到了自己房間裡才笑著坐到床上,她嘴角上翹,勾出一個燦爛之極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