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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開衣帶, 霍斐淵又變本加厲的捏了捏她腰側的軟肉:「也還不錯。」
「那本公主還得謝謝駙馬的誇讚。」宋希月也彎著月牙眼同他玩笑,還伸出腳,輕輕踢了踢他的下腹。
他笑著抓住她腳踝, 宋希月沒有掙扎, 又將另一隻腳伸出來, 踢了踢他的臉。
「公主別過分了。」
宋希月沉默了一瞬。
然後選擇把整個腳都貼在了他臉上。
霍斐淵忽然陰陰的笑了一聲:「公主別後悔。」
「駙馬能怎麼樣?」宋希月依然跟他開著玩笑, 甚至還變本加厲的將另一隻腳也貼了上去, 她咯咯咯的笑,看著霍斐淵面無表情的臉。
下一瞬,宋希月便笑不出來了。
霍斐淵忽然抓住了她的腳踝, 將人往前一拽, 宋希月的腿彎兒便直接搭到他的肩膀,這個動作過於羞恥,宋希月臉瞬間便紅了一大片。
「你、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句話方才微臣也同公主說過, 可公主是如何做的?」霍斐淵傾身向前,宋希月慌亂想把腿放下來, 卻發現自己那點兒力氣真的是蚍蜉撼樹。
「別……」宋希月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我小日子來了,我肚子疼……」
霍斐淵呵笑一聲,一向冷靜漆黑的眸里染上旖色, 她小日子來沒來,他可太清楚了。
里褲被扔到一邊,宋希月倒吸了一口冷氣,霍斐淵整個人都覆了上來,鼻尖碰了碰她的:「撒謊精。」
宋希月慌亂到無以復加,雙手想去抓什麼,馬車上軟塌的墊褥卻又薄的可憐,只能如水中浮萍一般,無力的攀附在霍斐淵的身上。身下的感覺陌生又愉悅,可這是在白日啊……馬車還在前行,隱隱還能聽見水聲,宋希月咬著下唇,囁喏:「不要了……」
霍斐淵重新伏了上來,貼了貼她的臉:「不舒服?」
宋希月不肯答,只是紅著臉濕漉漉的望著他。
霍斐淵又撫了撫她額頭:「好,不欺負你了,馬上到家。」
宋希月攀著他的脖頸坐起上半身,霍斐淵又仔仔細細的替她穿好里褲,最後抽出宋希月的帕子擦了擦手。宋希月臉還紅的過分,悄悄用餘光去打量,他,他不漱口嗎……
霍斐淵看過來,像是猜透她心中所想,又溫柔的貼了貼她的唇角:「公主好甜。」
……
宋希月最後已經不知自己是如何下了馬車,明明已經秋季,臉頰上卻是像快要燒起來一樣,是天氣太熱了吧……
*
回府後,柳一鳴又來了。
這回他好似有什麼急事,宋希月便自己先回房了。
「何事?」
柳一鳴收起了平時的嬉皮笑臉,他顯然有些著急的走到霍斐淵面前:「已經確定了,那幾個是瘟疫。」
霍斐淵正準備去研墨的手一頓,抬頭:「什麼病?」
「症狀像鼠疫,卻又不完全一樣,我已派人去調查過,京中目前沒有鼠疫的症狀。所以我懷疑,可能和水源有關。」
所有瘟疫裡面,凡是和水有關的都是最麻煩的,霍斐淵放下筆,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木桌,「那幾個人?」
「我的醫館一共五個,我歸京之前,我那幾個徒弟飛鴿傳書便是因為這幾個人,我回來後也覺奇怪,上回跟你說後,便單獨治療,目前沒有發現擴散,但我不敢保證,其他醫館沒有收到一樣的病人。」
這樣最是麻煩,霍斐淵當機立斷站起身:「我進宮一趟,你立刻將京中所有疑似病例全部集中起來,人手不夠,隨時來說。」
「好。」
霍斐淵離開書房,柳一鳴也風風火火的出了將軍府,霍斐淵出門之前,腳步頓了頓,回頭對福順吩咐:「去和公主說一聲,沒什麼事就不要出門了。」
方才的對話福順聽的清楚,心中自然有數:「是。」
霍斐淵剛走出幾步,又停了下來。
「再說我可能晚些歸,讓公主先用膳。」
「是。」
*
宋希月從福順口中知道這件事後,連困意也都沒了。瘟疫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到了冬季,病情不容易恢復,很容易造成大面積的感染。
「大人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福順:「沒有,只說讓您儘量少的出門,今日晚膳也不必等。」
宋希月想了想:「好,我知道了。」
福順走後,宋希月立刻到書案前執筆,給姜皇后遞了封信。又囑咐雲雀將這消息儘快散給各家官吏,雲雀剛要出門,又被宋希月:「算了。」
「想必夫君已經進宮去見父皇了,此事父皇的速度會比我快的。你還是先去民間搜尋一些醫術高明的郎中,萬一是真的,太醫一定是忙不過來的。」
「公主別擔心,奴婢這就去辦。」
「對了,再囑咐小廚房,熬上白醋,每日將這府里,仔仔細細的打掃通風,近日府中若是有身體不舒服的,也要立刻就醫。」
「誒,好。」
冰夏替她倒了杯茶,笑著道:「公主去了一趟漠北,倒是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
宋希月愣了愣:「哪有什麼不一樣,只是一路看百姓疾苦,將士們又浴血奮戰,我身為公主,每年享受這麼多的俸祿,自然要做些實事 的。」
「您就是最心善最好的公主。」冰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