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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侍女也同時跪下,都搖頭說『不知道。』
商元澤擰著眉,回了清風院。
「王爺,你讓我弄的東西我都買回來了。」
「嗯,先放著吧。花枝你去一趟芝蘭苑告訴她,從即日起不准再踏進聽風院半步。另外再調兩個暗衛過去,以後她的舉動她去哪裡本王都要知曉。」
「耶?」王爺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給那邊調兩個暗衛過去,「是楊夫人那邊有動靜了嗎?藏了五年這個狐狸尾巴終於還是露了出來?」
商元澤給了一個眼神,「你想多了。」
嗯?竟然不是嗎?花枝訕訕一笑,「屬下還以為,是那個幕後之人出現了。」
「她沒有幕後之人。」
花枝一聽就十分不解的問出口,「王爺為何如此篤定?」
商元澤開口:「她太蠢了,沒有人會用這麼蠢的人來做暗樁。」
花枝也覺得王爺說的有理,若是真有問題,王爺也不會縱容她在府里安穩待了五年,只是有一點他始終想不通,「楊夫人既然不是暗樁,可她當年為何會那般巧合的出現在那座木屋,然後又假意攀附上王爺。」
「金錢權利地位,無非就是這幾樣,她的目的再顯眼不過了,就是她的城府配不上她的野心勃勃。」商元澤看問題和人一向很透徹。
花枝聽後卻是若有所思,「只是有一點屬下始終百思不得其解,王爺你說楊夫人是為了錢權和地位,但是王爺的身份她是先並不知啊?」
「不,她知道,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所以才會賭上自己的清白要求本王負責。」
花枝一臉震驚,「王,爺……你是說,楊夫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王爺你的身份?甚至還將自己的清白賭上?」並且要求王爺負責。
「嗯……」商元澤目露沉思,雖然那一夜的事情他沒有一絲印象,但心裡卻始終有種莫名的直覺。
「不是她。」
花枝此時都已經驚的合不攏嘴,「王爺的意思是……可能,與你春風一度的那個人,並不是楊夫人?」王爺竟然一直都知道,那不就是說楊夫人冒名頂替了那個人。
「王爺……你確定嗎?」
「本王對她沒有任何感覺。」
花枝頓了一下,「做那事和感覺有關係嗎?」
商元澤也明顯被噎了一下,「你很了解做,那事的感覺嗎?」
「……屬下,還是單身。」花枝有些尷尬的回答,「並不太了解。嗯?王爺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氣氛沉寂了片刻,商元澤無言的搖頭。
「王爺要不你再想想?努力想一想,興許就能想起來。就算王爺你血蠱發作什麼也記不得了,但是,做那是……總不會一點印象也無?」多多少少總有點感覺吧?
也不知道王爺五年前是怎麼辦事的?辦的一點兒感覺都留不住?
商元澤說的有些遲疑,「到也並非是全無印象。」
柳暗花明,花枝來了精神,「王爺還記得什麼?」
第20章 結親
「涼。」
「涼?」這是什麼回答,「還有嗎?」
「清香。」
「嗯?」又是涼又是清香?王爺這是在沐浴嗎?
商元澤補充了一下,「竹子的清雅香氣。」
「哦……王爺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說那個人身上很涼又有香味,還是類似竹子的那種清香對嗎?」
「對,那種清香很特別……」所以即使毫無印象,但是那種香氣卻是潛意識記得,商元澤想了一會兒,具體形容,「和輕言身上的香味,很像?」
玉竹身上也有那種清香,所以每當他抱起玉竹都會感覺格外親切。
花枝瞬間懵圈,王爺話說的好好的怎麼又扯到君公子那頭去了,不過君公子身上好像是有一股清幽的竹子清香之氣,小君公子也是,兩父子身上的竹子清香是挺特別的。
怎麼特別他說不說來,反正就是很特……嗯?特別?
「和君公子身上的香味很像?王爺你說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君公子的表妹?」花枝猜測道,越說越覺得很有可能,「王爺你想,楊夫人當初撿的那隻笛子是君公子的,由此可推斷君公子五年前是住在清水鎮的。不會錯的,那個人肯定是君公子的表妹。」
「說的頭頭是道,你不去刑部可惜了!」
「屬下突然想起來,還要去芝蘭苑宣讀王爺的口諭。」趕緊溜了溜了。
眼看時辰也差不多,商元澤就出發去國子監接玉竹。
小竹子剛上馬車就被告知他爹要帶著他搬出去住,小臉頓時垮下來,黑眼圈蹭過去,嚶嚶嚶安慰情緒低落不開心的小夥伴。
商元澤問:「玉竹想搬出去住嗎?」
小竹子搖頭,「不想。」
商元澤伸手將玉竹抱腿上坐著,「乖!笑一笑開心點,不想就不搬,你爹也就提了一下,他說他的我們不同意就是了。」
「嗯,搬出去以後就看不到叔叔……」也聽不到睡前故事,好吃的也沒有了,才不要搬出去。
聽著軟糯糯的奶娃娃童音,商元澤心裡慰貼極了,「還記得叔叔和你說的話嗎?」
小竹子嗯一聲,「記得,撒嬌賣萌眨眼睛。」然後抬起頭,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黑白純粹,乾淨靈動。
商元澤恍惚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