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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怎麼解……
商元澤再次咳咳出聲,伴隨著一聲壓抑的輕喘,「嗯……」
君輕言如觸電般縮回手,皺眉頭,「當今皇上給你下的?」若是其它毒藥亦或是身上哪裡受傷,他還能有辦法施救,但是這個□□物的禁香就……
而且,很明顯元澤中這禁香已經有了一段時辰,身體持續高溫不降,看來禁香的催情效果已經融入到了血液之中。
商元澤眼眸閃了下,「是……」
君輕言抿唇,頓了一下,「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身上溫度這般高,血液上涌,想來應該是極不好受。
「還好……能挺的住……」商元澤緊握雙拳,咬牙壓下身體裡面的不斷上涌的燥熱。
君輕言視線逐步向下,意味不明哦~了聲,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逞強。
商元澤微抬起頭,近距離看著心上人,本來還覺得能再挺一會兒的信念瞬間破功。
不由輕聲喚了一句,「輕言……」
君輕言看著人,漫不經心嗯一聲,「我聽著在。」
「你可不可以……離我,遠點兒……」商元澤悄悄併攏雙腿,試圖掩蓋身上的異狀,心上人離的太近了些,難免會讓他分了心神。
君輕言聞言轉身,十分聽話走遠了一點,站到了一側屏風後面。
商元澤:就十分突然……和委屈。
「輕言,我中了禁香……你都,沒有表示,的嗎?」
商元澤輕聲喚人,語氣幽怨頗像個深閨怨婦。
「嗯……」
商元澤眸色暗淡了一瞬,緊抿雙唇,心裡突然一陣說不出口的失落,澀然問道:「輕言,你是……不願嗎?」
「沒有……」
商元澤剛欲再度開口,就看見屏風上搭了一件外衫,眨眨眼,那不是……
腰帶連同又一件衣衫搭上屏風架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商元澤無意識滾動喉結,眼底的紅色迅速加重,一聲低喃:「輕言……」
屏風後頭,君輕言亦是十分緊張,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那樣的經歷他也只在五年前有過一回,且過程並不怎麼美好。
五年後,同樣的場景,想到待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不自覺輕咬下唇,脫衣裳的手微微顫抖,直到腰間從後面環上一雙手,焦灼的氣息噴灑在耳蝸處,身體微顫。
「輕言……我不會,傷害你……」商元澤沙啞著嗓音,語氣越發急喘,「我只是想,擁抱你!」然後,合為一體,不分彼此!
輕若呢喃的一聲,嗯……
「輕言,你對我……喜歡嗎?」
「你待我情深一片,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
一天一點,一朝一夕,在感受到那份至誠,毫無保留的喜歡,心生動搖不過一瞬。
情不知所起,故一往而深。
若不是心動,若不是喜歡,他此時就不會任由旁人這般抱在懷裡,曖昧又親昵。
「輕言……回頭看看,看看我!」
四目相對間,商元澤眼裡倒映著心上人的身影。
君輕言被火熱的視線盯的十分羞澀,眼神遊移不定,頭剛轉回去一點就被一隻手拖住了,緊接著就感覺唇上一熱。
唇齒相依,彼此的呼吸漸漸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清冷的竹香撩人心玄,商元澤只感覺只感覺心尖像是著了一把火,且這把火越燒越熱,一路蔓延。
「輕言,喚我的,名字。」喃喃的說出自己的訴求。
一聲輕喚,「元澤……」
商元澤忍不住將人抱的更緊,似要鑲嵌到身體裡,「輕言,我的輕言……可以嗎?」
都這個時候,他衣裳都主動脫了,他竟然還問他可不可以,「你不是一直都想把我變成你的人?如此機會……你想停下?」
「不想!」這個時候,停下……想也不知道不可能停的下。
君輕言再次問道:「你能停下?」
「不能!」商元澤急促的喘口氣,他的渴望已經完全不加掩飾。
「那就抓住機會,別錯過!」
「不會!」如此機會,要是錯過了他就是傻子,商元澤微微抖著手除去兩人身上最後一層衣物。
暗紫色的帳簾拉下,遮住了一室瀲灩。
幾個月的朝思暮想,如今一朝美夢成了真,商元澤借著禁香的高速,度過了一個身心舒暢又暢快淋漓的美妙夜晚。
晨光熹微,商元澤將意欲起床的心上人攔腰摟在懷裡,「輕言,你都不需要睡會兒嗎?」
「我不困。」君輕言開口,溫和的嗓音較平日裡更顯幾分輕柔。
商元澤唇瓣貼著心上人耳畔,是戲謔的調笑,「看來輕言的體力不錯,都一夜了竟也不見你有絲毫的疲累……」反倒是越發容光煥發,姿容昳麗。
君輕言上手就給某人胳膊上擰了一圈,他就發現有時候真的不能給某人太好的臉色,要不一嘚瑟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一聲嘶!商元澤連忙應景的開口討饒,「疼,疼,輕言,輕點……」
君輕言收回手,然後就感覺環在腰側的那隻手往下移了點,「你做什麼?」不會是又想要……
趕緊按住那隻還欲再往下探的手,「你的藥性已經解了。」他方才探過元澤的脈象,體內的禁香的藥力已經完全疏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