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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貴將馬車趕上來,幫著把向銘學抬到馬車裡。
等五人都上了馬車,這才發現車裡好像有點兒擠。
於是滿寶看向白二郎,白善也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
他運了運氣,哼了一聲後便轉身出了馬車,和劉貴一起坐在車轅上。
向朝這才著急的問,「我們向家人呢?向六爺他們怎麼沒來接我們?」
白善:「哦,他們住得遠,陶大人是派人來常青巷叫我們的,我們收到消息便立即過來了,已經叫人去通知向六爺了,這會兒他們應該在我家等著。」
向朝這才鬆了一口氣。
向銘學則問道:「陛下赦免我是你們求的情?」
滿寶道:「我們哪有那個本事呀,我們是拜託太子和朝中的一些大臣幫忙求情的。」
向銘學:「……那不還是你們求的情嗎?」
白善輕咳一聲道:「這個求情的過程有些曲折,你聽我慢慢與你說,等以後你出去了可不要說漏了嘴。」
於是將他們編的故事告訴他,當然,故事太長,等他們回到常青巷時也才開了一個頭而已,但那繪聲繪色的描述,不僅向朝,向銘學都聽呆了,一度懷疑,這說的真的是他嗎?
向朝都懷疑的摸著自己的胸口道:「我當時帶著二公子逃的時候有那麼勇猛嗎?」
白善和滿寶一起點頭,「有。」
白二郎從帘子外伸進頭來道:「對了,我已經打算將這個故事寫下來,到時候賣給書鋪傳揚開去,你們不介意我拿你們來創作吧?」
白善替白二郎推銷,「他字寫得還不錯,文筆也不差,最主要的是故事是我們三個一起想的,又是基於你們的基礎創作,放心,故事一定不會差的。」
滿寶連連點頭,「大家都好喜歡這個故事,到時候寫出來了可以讓他分給你們一點兒錢。」
白二郎特別大方的揮手道:「錢什麼的都是小事,只一點兒,我要一作!」
白善和滿寶都不和他爭,「行,都給你。」
白二郎見倆人一點兒也不在意的樣子,就得寸進尺道:「那能不能不寫你們兩個的名字,就寫我一個人的?」
白善不高興了,「故事是我們三個一起想的,大多還都是我編的呢,給你一作不錯了,你還想獨吞?」
滿寶:「就是,因為要你寫出來,我們都沒和你分錢了。」
「我不在乎錢呀,我把錢給你們,你們把名給好了。」
滿寶就看向白善,白善也遲疑了一下,就一下下,然後便點頭道:「行,那就這麼定了,你一文錢都沒有啊。」
白二郎樂得眼睛都眯起來了,一揮手道:「錢什麼的,我有的是,我又不像你們,把積蓄都花光了。那錢既然沒我的份兒了,你們自己談分成的事吧。」
然後腦袋往外一縮,帘子一放就樂陶陶的去計劃晚上回去要怎麼開始動筆了。
這口頭上說的故事和寫出來的故事是不一樣的,文筆得潤一潤才行。
滿寶看向白善,白善也看著滿寶,倆人目光交流了一下,然後就一起扭頭看向向銘學。
向銘學:……
這種冒名的私密之事不該悄悄的討論嗎,為什麼要當著他的面討論?
而且就為了這麼一點兒錢就把作者之名讓出去,這也……太沒有節操了!
第1220章 引誘
他們還沒來得及和向銘學談一下分成車就停了,早早便等在門口的向六爺和向昌立即衝上來,「接出來了嗎,接出來了嗎?」
白二郎不等劉貴放馬凳便一躍而下,拍了拍手道:「接出來了,接出來了,在車上呢。」
白善和滿寶這才撩了帘子下車,向朝要背向銘學,向昌見他渾身髒兮兮的不說,衣服上還沾著幹掉的暗褐色血跡,連忙道:「我來,我來。」
向昌把向銘學背下來,正要進門,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六爺,我們住的地方不在這兒呀,這背進去又背出來……」
向六爺氣得拍了一下他腦袋道:「傻子,二公子才從牢里出來,不得讓小周大夫幫忙看看嗎,趕緊背進去。」
向昌一想還真是,連忙背著向銘學進去了。
向銘學:「……」
自他們知道益州王死了以後,周五郎他們又住回鋪子裡去了,畢竟他們是做吃的,早出晚歸,出入兩坊很不方便。
也就周立君是管帳的,且不方便和叔叔哥哥弟弟們住在一起,所以依舊每天回來住。
但她也搬出了滿寶的房間,又回到之前她的房間裡去了。
劉老夫人也帶著鄭氏回大柳巷,家中下人一下散了大半,所以空間顯得寬裕了許多。
向昌把向銘學背到後院,收到消息也從大柳巷過來等候的劉老夫人看見,連忙讓他把人背到客房裡去。
那本來是周五郎和周六郎住的房間,現在裡面依舊擺著兩張床。
莊先生掃了一眼他們的頭髮和身上的衣服,轉頭和看熱鬧的大吉道:「讓容姨煮些藥水給他們洗頭沐浴吧。」
受了傷不太想動彈,只是單純來看熱鬧的大吉默默地領命去了。
只是洗頭和沐浴就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滿寶和劉老夫人道:「劉祖母,向大哥沒事的,我才給他摸了一下脈,就是虛了點兒,回頭補補就行,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