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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特博爾一聽就覺得心裡不舒服,「我並不會允許這種模擬!」說著赫然起身,「他就算是個孩子,但他的生育者選擇隱瞞,那必然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
「既然他們說我是那孩子的生父,我作為孩子的父親拒絕這種實驗!」
當奧迪斯聽到這條消息時,就猜到會有這個結果。
畢竟奧迪斯本人也感到不快,一種被侵略,被要挾的感覺。
不過同樣也有一個巨大的問題擺放在林特博爾面前,「他是生命的延續,所以...」
「那又如何?只是靠一個孩子?如果所有人把希望放在一個五歲都不一定到的孩子身上,那還指望什麼?等待著魔帝卡文明走向毀滅?!」林特博爾拍案而起,「我會儘快聯繫皇兄,如若他也控制不住那群瘋子,我會回去讓他們明白,有些事情...不可觸碰。」
奧迪斯胡亂點著頭,「的確。」
雖說如此,但同樣奧迪斯也明白,這麼一來林特博爾或許會成為帝國的罪人。
只是,「罪人又如何?那意外而來的孩子,是無比珍貴的。」
「是我們帝國真正應該守護的寶藏。」奧迪特雖說往日為人邪氣又冷酷,但每每提起那孩子心裡就能感覺到寧靜,「我,還有很多和我一樣想法的人會支持你的。」
不惜代價...
若,他們這個高等文明應該走向滅亡,那就坦然的迎接死亡吧。
不必在做無畏的掙扎,更不用把沉重的責任強壓在一個孩子身上。
「我們應該如同生命樹一樣,守護他,保護他,並細心的呵護他茁壯成長。」林特博爾喃喃著,「而不是為了所謂的延續,而逼迫他...」
他在這一刻,真正明白了那孩子存在的意義。
「我需要回去一次。」說著赫然起身,「明天陪我做下準備,晚上...不,後天中午我們就走。」
「後天?」奧迪卡愣了愣,「明天晚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答應月鶴靈給他兒子送星際聯盟歷史集,今天晚上我整理下書籍,明天抽空寫一份簡要讀書筆記,方便月鶴靈教孩子讀那些歷史。」一副坦然,又理所當然的表情。
奧迪特:你怕是想做別人的後爸吧???
——
小孩的快樂,就是無憂無慮,不用煩心很多事情。
比如大人的苦惱,上班,比如大人還苦惱工資,上司,工作任務等等等等。
小孩都不用苦惱,唯一苦惱的是,挑食,想穿新衣服,想吃零食,想玩,不想學習,也不想做功課。
對!功課,顯然是所有小孩心裡最苦惱的事情之一,另一件能與之並列的,只有考試。
而現在,月筱鹿還是幼兒園的小朋友,所以不用苦惱這個。
最起碼在大班下半學期前,不用苦惱。
他昨天晚上在信息端上問過之前吸他的大班狼崽了,聽說只有大班下半學期,為了幼兒園畢業證,才會有幾門考試。
「哎,幼兒園就有考試了。」月筱鹿聽著莫莉老師配合著專業課老師在給他們說精神力的運用,以及修煉。
現在只是說統一的方法,大概念。
等到小學後,老師會在精神原理課上,進行分班,不同的班級不同的學生。
不過這麼一來鹿鹿小同學就頭禿了,畢竟藍星人在星際聯盟生活的都沒幾個,大多數還是嫁給獸人定居星際聯盟的。
也就這次他爸帶了個軍團來,否則整個星際聯盟上的藍星人加起來都沒一萬。
或許他到時候可以申請跟著爸爸學,月筱鹿抱住一隻火紅皮毛的小狐狸,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努力聽老師講課。
這小狐狸可真舒服,皮毛蓬鬆又柔軟,修剪的特別漂亮。
圓溜溜的和只球似的,就是旁邊的小老虎路亞老師來搗蛋,不讓他睡著。
「嘰嘰嘰...」小狐狸被摸了肚皮,有些不滿的輕輕叫了兩聲,但沒反抗,也就是用自己臉頰蹭了蹭這隻藍星人。
這種欲拒還迎的態度,不就是擺明了勾引自己嘛。
鹿鹿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禁不住勾引的孩子。
怎麼能拒絕?直接把那隻小狐狸撲倒,腦袋靠在他懷裡,自己裹緊小毯子。
老師在上面上課,他就這么正大光明的打算睡覺。
莫莉看的有點氣,剛想走過去把這破小孩叫起來上課。
小老虎路亞已經撲向鹿鹿,而下一秒,小福蝶擋在鹿鹿面前,「不許!」說著兩隻手插在兜里。
大有一副,你敢打擾鹿鹿睡覺,我就撒你一臉蝴蝶粉!
路亞磨了磨牙,沒有和小福蝶正面剛的意思。
而是繞了一圈,打算從側面偷襲。
可小福蝶卻緊緊盯著他,小老虎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任課老師有些無奈的放下微腦,看來今天這課是上不下去了。
「月筱鹿!」莫莉眼見兩人要打起來,而罪魁禍首那隻小鹿鹿居然還睡的心安理得,甚至還一把抱住狐狸的尾巴!塞懷裡抱著睡。
「老師,不許,打擾鹿鹿!」小福蝶聽見莫莉老師居然要叫鹿鹿起床,立刻急急忙忙的扇著翅膀飛過去,用小手手捂住老師的嘴巴,示意他不要說話。
可惜,小福蝶忘了他前一秒手上還警惕的抓著蝴蝶粉呢。
而老師也忘了,剛注意力都在鹿鹿身上呢,現在愣是冷不丁的被塞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