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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攻也不是個正常人。

    -

    第20章 甜O被拐 「哭早了。」

    便利店有值夜班的收銀員,街上也有幾個路人擦肩而過,無論是誰,只要聞恬出聲叫住他們,他們都會意識到這裡有個需要救助的人。

    可是偏偏,聞恬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嗓子像是被石塊堵住了似的,手腳酸軟無力,幾乎快要站不穩。

    和上次在酒店裡的情況一樣。

    面前這個男人,和那天出現在酒店的那個,是同一人?

    不對,聲音差很多。

    聞恬現在已經沒辦法思考這些。

    男人眼睛微彎著,用那隻戴著皮革手套的手,強硬地、緊緊地握著聞恬的手腕,一步一步將他帶離酒店。

    沒有人阻攔,因為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一對晚上出來買東西的恩愛小情侶。

    聞恬怕得一直在抖,但男人恍若未覺,牽著他拐進一個無人的小巷,上了一棟破舊的、快廢棄的出租樓。

    到了二樓,男人用空下的那隻手,掏出一串生鏽的鑰匙,捅開門鎖進了門。  

    接著不怎麼溫柔的,把聞恬摔在了沙發上。

    聞恬在進門後已經能說話了,他看著蒙著面罩的男人,戰戰兢兢問道:「你帶我到這裡想幹什麼?」

    男人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很紳士地說道:「剛剛動作有點急了,有沒有弄疼你?」

    聞恬抿起嘴唇,一聲不吭。

    他本來不想和男人說話的,但見男人一步步朝他走來,還是忍不住弱弱問道:「做、做什麼……」

    「不做什麼,怎麼那麼害怕?」男人唯一露出的一雙眼彎成月牙,哪怕戴著面罩,也能想像出後面是怎樣一副粲然的笑容。

    聞恬警惕地看著他,忽然覺得男人哪裡有些眼熟,尤其是眉眼彎起來的時候。

    沒等他細想,男人朝他看過來,語氣寵溺道:「今晚就在這裡睡吧,你這么小只,能睡下。」

    聞恬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收走了身上的通訊器,進房去了。

    聞恬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正好十一點半,被這麼一鬧,已經快到凌晨。

    但聞恬毫無睡意,他蜷在沙發上,嘴唇都在打著顫,被弄得濕紅的下巴抵在膝蓋上,瑟瑟抬著濕漉漉的眼,表情害怕又無助。  

    他維持著這個姿勢,一直到翌日清晨。

    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出租屋裡唯一的一間房門被打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聞恬睫毛一抖,慌忙閉上了眼。

    他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逐漸向他靠近,停到沙發前,就不再響了。

    聞恬緊張得要死,呼吸聲都放得很弱,想讓男人發現他還在睡後趕緊走。

    誰知道男人停在沙發前觀察了他片刻,微彎著眼說:「抖得太明顯了。」

    指的是他裝睡這件事。

    聞恬一呆,怔然睜開眼,男人那張被蒙得嚴嚴實實的臉就在面前。

    聞恬嚇得呼吸驟停,本就白的臉色更差了,所幸男人並沒有對他做什麼。

    他把一個剛開裝的速食罐頭推到聞恬面前,也不管他吃不吃,自己就進了房間。

    聞恬不想餓死自己,老實巴交吃完了罐頭,接著不知道做什麼,只能看桌上的雜誌消磨時間。

    男人每到飯點,都會定時給他拿東西吃。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過的,幾乎和世外隔絕了差不多。

    男人沒出過一次門,這些天一直泡在房裡,不知道在幹什麼,聞恬也不想知道。  

    他比聞恬想像中還要怪異,從來不脫下那雙皮革手套,也不摘下那個面罩,似乎不想讓聞恬知道他是誰。

    而且他有個怪癖,非常喜歡黏糊糊抱著聞恬,吃飯抱、早晨起來第一件事也是抱他。

    聞恬從開始的不理解和羞恥難堪,到最後逐漸習慣。

    但他始終不能習慣男人想抱著他去衛生間這件事。

    如果不是聞恬紅著臉,有點想發脾氣地凶道「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男人還會當他是個不能自理的小孩,抱著他去衛生間。

    晚上的時候,聞恬想去衛生間刷個牙,但感應裝置好像壞了,怎麼也出不了水。

    聞恬想湊近看一看,沒注意被地面的水漬滑了一下,後腰撞到了後面支起的架子上。

    生鏽的東西撞人都是很疼的,聞恬難以控制地悶叫了一聲。

    出租屋隔音效果沒那麼好,出什麼動靜都能聽見。

    男人聞聲趕來,抱臂靠在門沿上,聲音有些低沉道:「你喘什麼喘?隔著兩間房都能聽到。」

    聞恬殷紅的嘴巴抿成一條線,粉白的臉上浮出痛意。

    他顫著指尖,忍疼捲起後面的衣角,囁嚅問道:「能、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後面是不是流血了?」  

    男人驟然一愣,目光從他漂亮的臉蛋,挪到了他轉過來的後腰上。

    衣角往上捋起,那凹陷的後脊,確實剮蹭出一道細細的傷口,血從破口溢出來,看起來怪可憐的。

    但男人絲毫沒有露出憐惜的表情,反而緊緊抿起薄唇,眼裡燒起一叢火。

    在此之前,男人完全沒見過、也沒想過居然會有這麼蠢的人。撩著衣服,軟著嗓子,問一個綁架他的匪徒,自己的腰是不是流血了。

    無異於是在對一個血氣方剛的雄性說,「快來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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