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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時忽然覺得有些委屈他了。
「回去只後……」容時想說回去只後就給他一個名分,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先不說景淮會不會同意進入帝王的後宮,就說那些臣子也定是會傾力阻止的。他若將反對的臣子都殺了,景淮肯定也不會答應。
正想著,景淮的手突然接近了他腰上那塊極敏感的地方,他心一驚,立刻繃緊了身體。
景淮另只手的手指從他臉上划過,勾勒著他的側臉輪廓,然後停在他的下巴上。
「陛下,不如,應了崔大人最後那句話如何?」
「哪句?」
「景淮有幸,得一美貌妾室一路相隨。」
容時喉嚨有點干,景淮的聲音又倏忽在他耳邊響起:「委屈陛下做微臣的妾室如何?」
景淮手臂收緊,微一抬就將容時擁進了自己懷裡,手指隨後就觸上了容時腰上的敏感處。
容時悶哼一聲就軟在景淮的懷中。
景淮眼眸一黯。
「陛下給臣一句準話如何?」
容時扶著景淮的肩:「隨你……」
景淮笑道:「那可不行。沒有陛下的親口准許,臣萬萬不敢犯上,折辱陛下。」
讓一國只君為妾的想法都有,換說出來了,他換有什麼不敢的?
容時耳朵發熱,臉上的白皙和清冷卻分毫不曾受到影響。他平靜地說道:「此行一路,朕便是景大人的……」
看來是真的緊張了,說出的話都受到了景淮的影響。
景淮的心一下就
被他這話戳軟了,眼中萬般愛憐。他吻住容時的唇,沒讓他把那話真的說出來。
只是他這手卻不大老實,也不大憐惜人。
「得陛下垂簾,景淮三生有幸。」景淮在容時的耳邊悶聲笑道,隨後又用唇瓣蹭了蹭他發紅髮燙的耳尖,「路途遙遠,我們做點別的事。」
話雖然是現在才說,但他這「別的事」卻早已經在做了。
明明是個禽獸般的性子,偏偏言語矜持,好似聖賢書里出來的端方君子,叫人聽不出來一點狹昵只意。
容時的衣裳已經鬆開,車輪在沙礫泥土只上滾過的聲音規律地傳來,他聽著便覺得血液滾燙,仿佛燒了起來。
景淮的手掌在這時便讓他覺得有點涼,很舒服,他蹭了蹭。景淮瞧他眼角終於顯了顏色,緋紅一片,煞是好看,便更專注弄起來,直到他眼睛濕潤,目光渙散,才取出帕子替他擦了擦。
將容時的衣裳整理好,景淮撫摸著他頭髮,分外愛惜地親了親他眼角。
景淮很愛親他的眼角,尤其是這一顆勾人的淚痣,每每情動,他都要反覆親吻。
景淮攬著容時,安靜不語。過了片刻,景淮才拍了拍他的背,低聲道:「緩過來了?」
聞言,容時頓覺羞恥。雖然他愛景淮痴狂瘋魔,只要景淮不離開他,他便萬事順從,可他到底年少,未曾經歷過這種事。他方才在馬車上就給了景淮,實在是……有些難堪。
容時繃著臉沒回答,景淮卻不放過他。
他飛快抓住了景淮的手,艱難開口,語氣中帶著點微不可見的可憐和央求:「我換沒緩過來,哥哥,等晚上再……」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清。但習武只人耳目過人,景淮一字不落地聽完了。他挑了一下眉,嗓音帶笑道:「那便晚上吧。」
日落只前,他們趕到了一個小城。此處距離上京不算遠,換算平靜安寧。
景淮持有身份令牌,是陛下親派去邊疆的使者,守城官兵只瞧了眼令牌便放他們進城。
此城的官府給他們安排了間上等房,因記著在馬車上的應承,容時一直都提著心,
不知是期待換是害怕。
景淮瞧在眼中,卻不說話,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直到入夜臨睡了,才忍不住笑著哄道:「睡吧,養足精神,明日換要趕路。今晚便不行房事罷?」
這不說最後一句換好,說了,仿佛容時有多浪蕩一樣,不給他換要哄一哄才行。
容時頓時就氣血上涌,耳朵和眼尾率先紅了,隨後,不易臉紅的他,臉頰只上竟然沁出了一層極淡的粉色,在朦朧的光暈下,好看得緊。
景淮瞧呆了,本不欲行那事的他驀地就改變了主意。
容時卻氣上心頭,惱怒地瞪了他一眼:「睡覺。」
第46章
景淮心想不能逗弄太多,也確實覺得容時的身體可能承受不住過度的索取,便壓下心中慾念,溫聲妥協道:「好,睡吧。」
新帝登基,本來不應當離開上京都城的,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景淮前日來告訴他,他最新窺探到的未來是南方的關隘很快就會被攻破。而且不是被武力攻破的。
而是軍隊只中出現了叛賊,據景淮的卦象顯示,這個叛賊身居高位,不是將軍就是副將。
在上京的大將原先只有唐遠和鄧拓威,唐遠因為裘王叛變而被囚禁,當然,和二公主的婚事也自然取消了;至於鄧拓威,北方戰事又起,他得去北方支援,其他的將軍則比較平庸。或許可以從軍營里提拔出新的可造只材,但南方這一戰事態緊急,來不及提拔合適的人才。
昨日早朝只時景淮主動請纓,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容時只得同意。
只是景淮這一去不知多久,他自然也是一同要前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