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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綿說從你那裡借來的話本,該不會是內容不怎么正經的吧?」
突然日及此事,心虛的風涅橫眉別開了視線,語氣中的冷淡有些僵硬:「沒有,你別亂想,也別聽風綿胡說。」
路明遙莞爾,捧著他雙頰將他臉掰回來後認真說:「小鳳凰,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撒謊時都不敢正視我。」
風涅垂了垂眸,抿嘴不語。
「我沒看過那些書,主要也是沒這個機會。」路明遙說道,「所以教教我吧。」
他臉上清淺的笑意肆意地攪亂著風涅的思緒,蠱惑的聲音迎風入耳:「我想知道你都從書里學會了什麼,想知道……你還能不能讓我更舒服一點。」
如果說風涅的臉皮薄,那路明遙的大概厚得堪比城牆。唯獨在這種嘴皮子的事情上,風涅怎麼都占不了他便宜,只能紅著脖子在他的逼迫下將記在腦中深處的『學識』付諸於行動。
路明遙其實並不如同妖魔鬼魅那般浪蕩,不會故意捏著聲音叫得很歡,也不會特意扭著腰在他身上作亂,試圖用過於低俗的話語和方式來提起他更大的興奮。
他只是單純享受著這件事,還不喜歡隱忍自己的情緒。卻光是坐在他身前滿足地眯起眼睛依賴著他,就足以讓他失控。
他性子與聲線本就溫和,正是那樣的聲音無意自他喉間發出時,酥軟得聲聲都在他心底勾著,勾得他控制不住自己失去理智,將他作為支配方埋藏於心裡深處的獸性狠狠釋放。
披星戴月般的仙君如此主動地配合著,即便是被人這般欺負,眼中依然漫著那自骨子而生的傲然,誰能忍受得住不想將他欺壓得更狠一些?
想讓他僅折服於自己,想看他在歡愉的頂峰哭泣,想要他只在自己眼前流露出最為動情而又脆弱的一面。
慢慢的,風涅已經能夠從路明遙最直接的情感反應來測探出他的愉悅度,找到更好去欺負他的方式。
路明遙在荒島上放了一把小小的火,原本想著只是讓它燃一會兒高興高興就好。卻沒想到一不小心作大死,火勢就控制不住,變成熊熊烈火,難以撲滅。
他覺得自己的體質已經很好了,好得就算風涅折騰得再久一些他也受得住。
結果完事之後,他還是感覺到了腰的酸疼。不止眼睛紅腫,連開口的聲音都沙啞得嚇人,一瞬間讓他打消說話的念頭。
他不曉得距離開始那會兒過去了多久,也不記得過程中風涅究竟給他灌了多少那玩意兒,只深深地認知到獸族與人族稍稍的不同。
——比如他不該恰巧在它們的發|情期主動招惹。
路明遙懶洋洋地倚靠在他們從島上隨手撿來當桌子用的大石頭上,看著換了另一套純白雅服的風涅朝他走來。他手裡還端著特意從島嶼深處取得的靈泉水,是給他準備的。
即便如此,路明遙都忘不了不久前這隻白毛雞是怎麼逼迫著他,不讓他洗去他留下來的東西。
當時天色還未亮,事情也還沒真正結束。只是堆積的東西太多他覺得有點難受,就抬腳輕輕踹了一下風涅試圖讓他從自己身上離開:「我知道你還興奮著,先讓我把你的髒東西給清了。」
風涅卻在他把他弄開時,熟練地抓住他的腳踝制止他起身的動作,還用很惡劣的方式阻止他去清理。
他雙眸早已在激動中化作帶有攻擊性的獸瞳,於暗夜中微微發亮,語氣凜冽:「聽說你們人族,有雙修之術。而這雙修的過程,能將我餵給你的東西慢慢攝取,轉作對你有益的靈力。」
路明遙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後,氣笑了:「我不會。」
看來,小鳳凰懂的比他想像中還要多啊。
慢慢的,風涅抓住他的手限制住了他的反抗。因為毒咒的原因,路明遙每次在動情之後都會受到影響,變得在風涅面前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拿捏。
「沒關係,我會。」風涅的嗓音被情|欲沾染得喑啞,叫人聽得發軟,「我教你,就像你要求的那樣。」
路明遙那一刻真是後悔自己撩火時為什麼要如此口無遮攔肆無忌憚。
於是,他當即被迫學會了怎麼『雙修』,把風涅一次又一次給他的東西,在他的注視下煉化成靈力。偏偏這煉化的過程中還特別有感覺,他只能羞恥地在風涅凜冽的目光注視下,呼吸重新陷入混亂,猶如一個主動在他面前發|情的浪蕩妖孽。
再看看現在好不容易終於結束對他的折騰,開始默默用行動撫慰他的風涅,想氣卻又無法真正氣起來。主要這段時間也確實是委屈著他了,之後還得無情與他斷契,就當做是對他的安撫罷。
何況,他在過程中確實挺爽。
路明遙剛接過風涅遞來的水,就聽見他說:「靈泉水味道甘甜能養精補神,你若喜歡,我就再為你取些過來。」
水到嘴邊,他動作一頓,遲疑道:「……我該不會喝了之後,又一時半會兒離不開這個地方了吧?」
風涅一開始還沒明白,聽懂之後眼中立即攀上一絲慍怒:「路明遙,我沒你想的那麼不懂得節制。」
對於他這句話,路明遙只彎了彎嘴角,輕蔑一笑表示自己的態度。
風涅:「……」
短暫的休閒之後,他們馬不停蹄地回到了仙宮。
加上來回的拖延的路程,路明遙已經離開仙宮差不多四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