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
「我在畫裡見過,但他們做的似乎沒有畫上的好。」
老鴇心中頓悟,宗長養的這麼個小妙人,許是沒有開過後苞,還看春/宮畫卷,想必還在調/教階段。
要讓男人那二兩肉舒服,需要學習可多了去了。
老鴇想著討好宗長,若她今天幫宗長調好這小妙人,今後豈不又多了一層靠山。
她諂笑:「小公子想看清楚學習的話,可隨我來。」
小鮫點點頭,跟在老鴇身後轉進一間房內。
老鴇叫人揭開兩片巴掌大的木板,隔屋裡頭的人撤去屏風,睡榻中赤如羊羔的細瘦身影背對他們。
老鴇拉著小鮫到前頭,讓這小妙人看得更仔細些。
視野內走入一男子,那男子四肢精壯,站到睡榻的人身後,伸手,抬臂,像一隻躬身前行的公犬。
兩道交疊的聲音再次響起,老鴇笑聲如同摻了蜜:「這叫後捧而入,誰都喜歡這樣的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
小鮫:學廢了!
謝謝大家。
第23章
一室靡香。
醉鄉閣里為了助某些方面的興致,就會在房中熏上一些獨特的香。這股香在這一層閣樓中幾乎瀰漫的到處都有,即便站在門外,一旦嗅著這樣的味道,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感到幾分熏然,仿佛站在綿軟的雲層中,又像喝過酒,明明腦袋空的狠,人也像醉酒了,體內卻發散著血液的熱。
小鮫雙顴邊透著一層脂紅,他眨了眨眼,看室內的男子後捧而入後,健壯的手臂又將對方翻了過來,那人立刻仰勃細叫幾聲,兩人好像面對面抱成一團的獸。
臥榻仿佛將要不堪負重,男子直接把人抱起。那人叫喚得愈發厲害,脖子好似要被折斷一般向後高仰,一頭散亂的落髮高頻搖晃。
小鮫目光同樣跟著晃了晃,腦子飄飄然,仿佛醉得厲害。
他咽了咽無端乾澀的嗓子,只見屋內的兩人猶如牽連的兩根藤條,不斷變幻出詭異融合的角度。小鮫捏緊手心分泌的汗液,室內滿屋子的薰香中逐漸被一股淡淡的的腥甜籠罩。
老鴇捂著嘴,髮髻兩邊都是汗:「這是什麼味。」
她有些受不了,見眼前玉一般精緻的小妙人看得入神,索性自己出了屋,留小妙人自己觀摩學習。反正她的好意帶到了,若宗長領悟到其中一番滋味,日後小妙人自會在枕邊幫她美言幾句。
鶯鶯燕燕的聲音到了樓上才消弱不少,劉松子樓上樓下跑了好幾次,這次聞著那股在宗苑裡聞過味,總算在一層紅燈環繞的屋內找到小鮫。
小鮫臉上跟脖子上都是汗,細膩的汗珠密集而濕淋淋地都要將他的衣裳打濕了。劉松子嚇一大跳,圍著小鮫跟叫他回魂似的連叫十幾聲,小鮫這才緩慢地眨了眨纖密的羽睫。
室內的一番雲雨,兩個人的身體在小鮫眼底不過全部化為了白花花的一團,他好像看清楚了,又似乎沒有看清,待那兩人完成後離開,小鮫才發現他自己渾身汗,汗珠黏在皮膚上又熱又濕,再一晃神,看到阿淵的仆已經跟過來了。
劉松子捂著鼻子,另外一隻手小心將小鮫攙到坐塌上休息,面懷關切:「你沒事嗎?」
說話間,劉松子不得不使勁吸了吸鼻子,他都感覺似乎有鼻血搖搖欲墜了,真熱啊。
小鮫一雙藍眼眸似乎都被汗沾濕了,潤潤蒙蒙地望著人,這雙眼睛平日裡雖然純潔又含著青澀的情意,但從未滋生過欲/望。
劉松子長這麼大,連個姑娘的手都沒牽過,他只平直覺害羞地避開小鮫的目光,身體內一股無名火拱起。
劉松子就算再呆,此刻絕不敢多留在小鮫身邊。他跑到門外,想著只能去找宗長來看著小鮫。他自己再看下去,怕要出事。
靡紅閣樓之下,杯聲相擊。
馮長老見宗長對飲酒作樂興致平淡,待老鴇帶了人回來,紅光滿面地笑道:「宗長,各位長老,水上舞就要開始了,這就讓人帶諸位去觀舞台入座。」
水上舞的觀賞席位並不在閣樓之間,宗長身份特殊,自然一人獨享著一處觀舞亭台。
亭台設計的十分巧妙,視線可收攬台下籠在水中央的舞台,四周的隱蔽性卻極高,台內還設有工匠打造的景池,池內蓮葉蔥綠,還有些許**相間的花苞點綴在其間。
池中布有石塊,雕刻惟妙惟肖,看似雅致,實則細看之下可窺見那雕刻之畫頗為魅亂,兩條糾纏的腿,交疊的身軀,想要再看清楚些,還得再深究。
劉松子急匆匆地感到觀舞台外,敲了敲門。
「宗長,小鮫我看不住,您還是親自看看吧。」
仆等了等,才聽到宗長出聲:「帶他過來。」
劉松子又連忙地跑回那層紅光環繞的閣樓,在屋內把仍有些魂不守舍地小鮫帶到宗長身邊。
兩股香味交混的濃鬱氣息讓溥淵輕皺長眉,他看著面泛脂紅的鮫人:「這是何種香氣。」
門在的劉松子回頭:「仆也不知,醉鄉閣有一層樓全是這股香味,熏得人都神志不清了。」
把話補完,劉松子輕手輕腳地將門合起,守在這座單獨的觀舞台外。
「阿淵……」小鮫看著身邊的男子,眼前一直搖晃不停的一團白花花逐漸被面前的宗長取而代之。
他正回眸光,淡藍的瞳色比平時深了些許,接近鮫時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