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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帝律動地更加兇狠,卓季不求饒了,他咬住袖子,強忍那凌虐般的痛苦。就在卓季覺得自己會不會被做死時,永安帝撤了出去。抽出卓季後蕊的軟玉,永安帝依然毫不溫柔地沖了進去,又是凌遲般地瘋狂抽動。卓季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血色,他死死咬著袖子,咬住胳膊,不知過去了多久,後蕊里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永安帝發泄了出來。
發泄了,理智也回來了一半。永安帝這一次很緩慢地撤出,卓季的前後蕊,都出血了。金黃色的床單上,一片片的血漬特別的刺眼。永安帝扯過被子蓋在卓季身上,一言不發地下了床,放下了床帳。
「來人!」
張弦和馮喜低著頭進來,剛才俍俍的痛呼聲嚇壞了他們。張弦取來衣服,馮喜給陛下擦身。當他發現陛下的龍根上有血時,馮喜的手哆嗦了一下。
換好衣服,面色冷沉的永安帝出聲:「端一盆熱水,拿傷藥。」
張弦的身體也哆嗦了一瞬,和馮喜兩人低著頭出去。兩人一出來,張弦和馮喜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兩人趕緊擦擦眼淚,去做陛下吩咐的事。
永安帝全身緊繃地在房間裡走了幾個來回,猶如被困在了籠子裡的雄獅,渾身充滿了暴躁和內疚。他不想傷卓季的,可是他太生氣了。張弦很快端了熱水進來,馮喜拿來了療傷的藥膏。永安帝讓他們都出去,他擰了一塊帕子,拿了藥膏,鑽進了龍床。
卓季已經脫掉了身上礙事的衣服,他側躺在床上。在永安帝進來時,他很是平靜地看著對方。永安帝避開卓季的注視,掀開被子:「你翻過去,朕看看你的傷。」
卓季聽話地翻過身,背對永安帝。永安帝分開卓季的臀瓣,眉頭緊擰,兩處地方都在出血。混合著血水的白濁也流了出來。永安帝黑沉著臉先擦拭掉污濁,換了幾次帕子給卓季收拾乾淨後,他給卓季上藥。
做完了這些,永安帝鑽進被窩,用力抱住了卓季。他說不出道歉的話,因為他還在生氣!卓季因為下身疼,他緩慢地翻過身,主動鑽進永安帝的懷裡,出聲:「陛下,氣消了嗎?」
「沒有!」
「其實,真的不怪我。」
「你還有理了!」
永安帝想掐死懷裡的人!
卓季:「她被帶來的時候,被堵著嘴,還被五花大綁的,然後……」
「然後什麼!」
「然後……那個,」卓季抓住永安帝的手,握緊,「我說過,我上輩子,看過A片。」
「你還提!」
「A片裡,不只是簡單的男女活春宮,也會有劇情。很多劇情就是,美女被綁著被這樣那樣……」
永安帝捂住了卓季的嘴,他是男人,聽到這裡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卓季用力拉下永安帝的手:「然後我腦袋一熱,就犯錯了……」
永安帝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卓季:「但是,也只是一種上輩子身為男性的單純反應,我對她,沒有欲望。除了陛下,我對任何人,都生不出欲望。陛下忌諱,我以後一定對女人敬而遠之。再有下次,陛下您就讓我生孩子。」
「朕,非常生氣!」
卓季從永安帝的懷裡仰起頭:「其實,該擔心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最多也只是欣賞,還是純欣賞,陛下可是會真的動心,然後納入後宮的。」
永安帝捏住卓季的下巴,眼神發冷:「若朕要納她入宮呢?」
卓季笑了:「那陛下只能找別人去殉葬了,侍身恕難從命。」
「朕就是太寵你了!」
永安帝低頭,狠狠堵住卓季的嘴,用力咬!永安帝是真的咬,他嘴裡嘗到了血腥味才鬆開了嘴,卓季的下嘴唇被他咬破了。卓季摸上永安帝的臉:「陛下剛才,太粗暴了。」
「哼!朕還能更粗暴!你最好不要給朕更粗暴的機會!」
卓季相信。他抱住永安帝,埋入他懷裡,過了許久,他突然低低地喚了一聲:「奭瑛。」
永安帝抱著卓季的手臂猛地用力,接著就要拉開卓季,卻被對方死命地抱住,怎麼都不肯把自己的臉露出來。
南容奭瑛……在神宗皇帝仙逝之後,永安帝就再也沒有聽人喊過他的名字了。即便是母后見到他,也只是喊他「皇兒」或「皇帝」。陡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永安帝竟生出了些恍惚。登基前,永安帝叫南容時瑛,登基為帝之後,他的名字改成了「奭瑛」。這個名字對他而言,都已陌生了。
永安帝所有的憤怒與醋意被那聲輕輕的「奭瑛」吹散,而這一聲「奭瑛」,也是卓季對永安帝不能說出口的心意。永安帝輕捏卓季因為剛才疼得出了很多冷汗而有些粘膩的脖子,聲音低沉又溫柔:「以後要記住朕的忌諱。你說你有身心障礙症,不願意為朕誕下龍嗣,朕允你任性,但不表示朕就能容忍你以此去接近美色。你是朕的侍嫏,你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朕。哪怕有人在你心裡的位置只有一丁點,也是朕絕對不能容忍的。你要牢記在心裡,卓季。」
卓季點點頭:「我可不想屁股疼了。」
永安帝的手滑到卓季的屁股上,揉了揉,引來卓季的抽氣聲,這次可是受傷嚴重。但下一刻,他就聽到永安帝說:「相應的,鄲陽宮,朕唯一的寵侍,也只會是你。」
卓季仰起了頭:「侍身謝陛下寵愛~」
「哼!朕氣還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