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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季長嘆一聲:「研究武器可是最燒錢了。」
永安帝用力摟了下卓季的腰:「所以在朕的私庫充盈之前,你也別想什麼私房了。你還要幫朕想想如何賺銀子。」
卓季:「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你說。」
張弦這時候從外面進來:「萬歲,關尚書求見。」
被打斷的永安帝有點不高興,卓季:「讓關尚書進來吧。」
張弦看了眼聖上,見聖上沒反對,他出去了。永安帝放開卓季:「你去陶淵閣等朕,若累了,就去寢宮歇會兒。」
卓季卻是對永安帝深深一笑,身體一矮,鑽進了御案下。永安帝一臉莫名地低頭看著卓季,正要問他好好地鑽桌子下作甚,這個時候關明輝進來了,永安帝只能作罷。御案下的空位很寬,永安帝兩腳分開,卓季相當於躲在桌子下、永安帝的雙腿之間。
領著關明輝進來的張弦納悶地看看周圍,順傛俍俍去哪了?他剛才沒見著娘娘出去啊?關明輝請求面見陛下的時候就聽張弦說了,順傛俍俍在裡頭呢。關明輝還想著會和這位神秘的順傛俍俍見上一面,哪知進來卻沒見人,想著對方可能是躲開了,關明輝還有點小失望。
「陛下,三年前塔爾金部進犯北谷,被林將軍退敗北谷六百里外。這三年塔爾金部休養生息,怕是有捲土重來之勢。」
永安帝立刻沒心思去管卓季了,他問:「可是塔爾金部有何動向了?」
「潘蘞之來報,說塔爾金部自入夏後動作頻頻。塔爾金部歷來狼子野心,不得不防。」關明輝送上駐守在北谷的將軍潘蘞之的親筆奏報,張弦接過來送到萬歲的手裡。永安帝展開奏報仔細看了起來,突然,他拿信的雙手僵硬了一瞬。張弦和關明輝只當是陛下為潘將軍信中所寫內容而吃驚。
永安帝的腿上,兩隻手隔著他的衣擺充滿挑逗地摸來摸去。現在雖已是八月,但秋老虎仍舊很猛。永安帝也不過里外穿了兩身,還是熱夏的那種輕薄衣料。兩隻手越摸越往上,直接鑽進衣擺下摸到了大腿根部。永安帝單手拿信,另一手放下御桌,輕拍了下某人的一隻不老實的手。
卓季抿嘴悶笑,被拍過的那隻手不僅毫不收斂,反而直奔永安帝雙腿的中心而去。接著,他就聽到永安帝咳了一聲。
永安帝又成了兩手拿信,他的身體往御案靠了靠,胸腹幾乎緊挨住了桌子的邊緣。桌下,永安帝的雙腿夾住了搗亂的卓季,下一刻,永安帝就差點呻吟出聲。
隔著綢褲,卓季輕咬永安帝已經抬頭的龍根,永安帝的衣服下擺已經被卓季撥到了一邊。如果張弦這個時候過來添茶,絕對會驚叫一聲,然後紅著臉跑出去,並且把門緊緊關上。如果張弦在場,永安帝大可讓張弦出去,然後把卓季拽出來,按在御案上醬醬釀釀懲罰一通。可現在關明輝在,說的還是正事,是國事,永安帝總不能莫名其妙,毫無理由地讓關明輝出去吧,關明輝還等著他的旨意呢!
永安帝把信放在了桌上,兩手交握成拳頭狀。看在張弦和關明輝的眼裡,這是一種慎重的態度。天知道永安帝只是用這樣的辦法來克制自己!
關明輝就覺得陛下看這份奏報的時間有點長,或許陛下是在邊看邊思考吧。關明輝和張弦也都不出聲。張弦拿了水壺想被陛下添茶水,永安帝立刻阻止了他:「不必了,你先退下吧。」
「是。」
張弦放下水壺出去了。永安帝壓根沒心思去看潘蘞之的這份很重要的奏報,他把問題丟回給關明輝:「你怎麼看?」
陛下的聲音怎麼突然啞了幾分?關明輝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他收斂心神,謹慎地回道:「臣以為,此事不能掉以輕心。塔爾金部一直以來都對我大俁虎視眈眈。三道剛經歷了兩年大旱,如今正是朝廷休養生息的時候,塔爾金部很可能想趁三道恢復之際進犯我朝。」
永安帝點點頭,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卻捏得更緊了。他的褻褲已經被卓季的唾液弄濕了。無法得到安撫的龍根漲得生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迫切,那雙調皮的手開始解他的褲繩。恨得牙癢的永安帝動了動身體,配合著那雙手,任對方脫下了他的褲子。
這恐怕是永安帝這輩子看過的最艱難的一份奏報了。永安帝聲音更啞了幾分,面色嚴肅地說:「潘蘞之奏報上說,望朝廷增派至少三萬兵馬前往北谷。你又怎麼看?」
「這個……」關明輝擔心地問:「陛下,您是不是龍體不適?」
「咳咳咳……」永安帝咳嗽了幾聲,拿過茶水已經涼了的茶杯喝了口水降降溫,說:「朕無礙,只是昨夜未睡好。」
想到昨日宮裡發生的事,關明輝瞭然。而在關明輝看不到的地方,永安帝得以釋放出閘的龍根正被人用吹簫的方式認真對待。永安帝又咳嗽了兩聲,問:「你認為,是否該派兵?」
關明輝:「這個,臣也很猶豫。派兵不難,可一旦派兵,就是一大筆銀子的花銷,還有糧草。三道大旱,已消耗了許多存糧。這三萬兵馬一派出去,臣怕年尚書會不同意。若今歲塔爾金部並無進犯,那兵馬和耗費的銀子就白費了。可臣也擔心,萬一塔爾金部真有進犯之意……潘蘞之之前重病,這些年一直未有痊癒,如今大將軍又不在京中……」
其實永安帝根本沒聽清關明輝說了什麼,那條仔細撫摸他龍根的軟舌帶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永安帝現在只想做的就是把卓季按在御案上,扒下他的褲子,狠狠進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