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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
「例如盯著誰家的閨女瞧得眼珠子都不轉的!」
「那陛下如果看到俊男美女也不許盯著看,更不許帶回宮。」
「你當朕去北谷是選秀去了?朕是去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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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粟和兩位世子沒去大輅,換上了史玉、關明輝和陳長庚。果然不出永安帝所料,史玉、關明輝和陳長庚沉迷了。接下來的日子,打牌的大臣開始輪換,最牛人林燮山始終上場。每天上午的牌局結束後,就是永安帝與參與牌局的大臣們從玩牌到國家大事的討論,可謂是把舉一反三發回到了極致。
南容辰杋和南容辰杦不打牌了。兩人對海西國字和阿拉伯數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加之前面父皇和大臣們商討國事的時候也不避開他們,兩位郡王也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他們還小,但每天聽到的內容已經開始潛移默化地對他們產生影響。
上午,兩位郡王跟著卓季學習新知識。下午,兩位郡王分別在自己的車上跟隨老師上課。卓季不僅教他們海西國語和數學,還逐漸引入了自然科學,當然,他沒有一上來就講地球是圓的,月亮繞著地球轉這種顛覆古人三觀的東西。
這一路上,不管是兩位殿下還是諸位臣工,竟然都不覺得路途枯燥。儘管坐車騎馬很累,他們每天卻都是精神十足。在距離北谷還有大約十天的路程時,永安帝下令停止了「三國殺」遊戲。大臣們雖然意猶未盡,但也深知不可能一路玩到北谷。不,他們不是玩,是學習!學習!
三國殺停止了,永安帝讓秦王和齊王也不必過來了。兩個孩子還好,他們有很多功課要複習。順母父寫的海西國小短篇他們還沒能完全看明白,更沒有背下來呢。卓季給兩個孩子布置了七天的作業,總要給他們幾天休息放鬆。不得不說,皇家的孩子或許出身顯貴,但他們絕對比未來的富家弟子學習來得刻苦。他們似乎從出生後就明白自己肩負的東西,從啟蒙之後,他們就知道要努力學習,要功課好,不能被別的兄弟甩在後頭。
大輅里恢復了應有的平靜。永安帝卻把秦忠義叫了進來。秦忠義一登入大輅,永安帝就丟給他一本半指厚的線裝冊子,線裝冊子的封面上一片空白。秦忠義面帶疑惑地拿起那本冊子,在聖上的默許下,他翻開。一看到裡面的字,秦忠義馬上明白了。
「從今日起,你在朕這裡看這本東西。你要把裡面的內容牢牢地記在你的腦子裡,等北谷事畢,朕要看到你就此事的章程。一切未定之前,不許透露給任何人。」
「是!陛下!」
秦忠義坐到角落看書去了,永安帝起身去了後面。卓季正在寫東西,永安帝在他身邊坐下,看他寫的內容,最上方的題目是四個字——講義概括。
「這是什麼?」永安帝低聲問。
卓季:「我目前大概可以教給辰杋和辰杦的知識,我做一個概括。」
永安帝:「朕是不是該另外給你一份夫子的束修?」
卓季煞有介事地說:「陛下願意多給我一筆錢,我當然願意。」
永安帝不滿:「你是朕的侍嫏!」
卓季安撫:「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卓季放下筆不寫了。皇帝大人已經明顯不滿意了,他如果還繼續寫,那就是撩撥天子逆鱗,要被懲罰的。
把小桌子挪到一邊,卓季爬到永安帝身上抱住他,同樣壓低聲音:「陛下您沒事了?」
「暫時無事。朕讓秦忠義把那份東西好好看看。待朕從北谷回京後,就開始籌備。」
剛才卓季已經聽到了,不過他還是點點頭說:「陛下自然是深思熟慮的。不過有件事陛下忘了很久了。」
永安帝疑惑:「何事?」
卓季認真地看著永安帝,右手卻隔著永安帝的常服摸到了他的腿間,聲音壓到了最低:「主人已經冷落奴很久了。」
永安帝的臉立刻漲紅,一把緊緊抓住卓季的手,咬牙低吼:「不許撩撥朕!」也不看看場合!
卓季的嘴唇貼上永安帝的耳朵:「所以主人不能發出聲音。」
「卓季!」永安帝貼著卓季的耳朵吼。
「主人,我想要……想主人狠狠X進來,草我……」
永安帝的這根乾柴被一瞬間點燃。卓季在永安帝的耳邊呻吟,說悄悄話:「主人,奴濕了……不信您摸摸……」
永安帝耳語,憤憤:「朕就沒見過比你更淫蕩的!」
「主人,奴要……」
永安帝後悔了,他好好的進來幹什麼!讓卓季老實寫他那個什麼講義概括不就好了?!永安帝雙手箍緊卓季,貼著他的耳朵說:「秦忠義在外頭,車在行著,朕可不好叫熱水給你擦身!」
「奴含著主人的東西就是了,難道主人不喜歡?」
永安帝的理智幾乎全盤崩潰,他咬牙切齒:「你後面含著朕的東西,時間長了可是會鬧肚子。要含,就用你前面含。」
「那奴就把主人的東西,吃下去。」
永安帝差點呻吟出聲。論不要臉,十個永安帝也趕不上卓季。卓季卻不管永安帝的苦苦掙扎,繼續煽風點火。
「主人,奴下面的兩張嘴都餓了很久了……主人難道不餓嗎?」
「卓!季!」
「奴的內褲濕了……」
永安帝一個猛地翻身,把不停撩撥他的人壓在了身下,眼神極其的危險。卓季努力抬起頭,在永安帝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永安帝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說的話太露骨,就不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