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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賜他玉清池一晚,卓季就知道對方會做什麼。到了玉清池,站在永安帝的面前,卓季脫掉一件件衣裳,永安帝的呼吸則隨著他的衣物一件件落地而越來越粗重,直到看到他穿在最裡面的黑色薄紗寢衣之後,徹底失控。
「呃……」
玉芽沒有興奮前,進入總是很困難,卓季也特別疼。永安帝的動作絕對稱得上溫柔了,卓季會疼,也完全是生理特點導致。
進入的永安帝很順利地找到還處於休眠狀態的玉芽,然後緩慢撤出,用力一頂。
「啊!」
張弦讓其他宮人們再退遠一點,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永安帝忍了一個多月的欲望,這期間慾火、怒火、急火還有無法見到卓季的擔憂,在這一刻全數爆發了出來。永安帝發狠地在卓季濕潤的蕊道里掠奪,龍根強勢地一次次整根沒入卓季的體內。永安帝雙眼牢牢鎖在卓季的下身,不放過一絲自己占有卓季的過程。太久沒做,卓季的花蕊很快就被刺激得達到了高潮。
永安帝抽出自己,卻沒急著攻占卓季的後蕊,而是探一根手指進入濕潤的花蕊內。卓季難耐地哼了一聲,但沒有阻止。永安帝抽插了幾下,又探入一根手指,壓低身體,在卓季耳邊暗啞地說:「讓朕,好好摸摸你。」
「嗯……」
永安帝說要摸,就真的是摸,他的手指細細地摸索花蕊濕潤的內壁,環環的迭肉。在卓季的臉上、唇上啄吻,永安帝問:「這麼久不見朕,你可有想朕?」
卓季的身體隨著永安帝的撫摸挺起,膝蓋磨蹭對方硬挺的硬物,低低的、撩人的:「想,啊,嗯……啊!」
永安帝猛地用力的手指停下,危險地說:「你知道朕問的,不是這個『想』。」
卓季雙手抬起,圈住永安帝的脖子,啃咬永安帝的嘴唇:「陛下……我想……給我……」
永安帝的呼吸一窒,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狠狠撞入卓季的下身。
玉清池內的歡情叫聲始終未曾停歇,直到夜深了,聽了一夜牆角的張弦才喜極而泣地聽到了陛下的聲音:「來人。」
「奴婢在!」
張弦朝遠處的宮人們示意,先行掀了帘子進去。永安帝全身赤裸,卓季身上裹著銀白色的綢緞內袍側躺在榻上,似乎睡著了。永安帝剛從池子裡出來,身上都是濕的。他展開雙臂由張弦給他擦身、穿衣,說:「朕跟順伃就在側殿歇了。待順伃睡醒,再送他迴翔福宮。朕這一月,都在翔福宮歇。」
「是。」
穿好衣服,永安帝橫抱起卓季出了玉清池,去側殿歇息。永安帝也睡不了多久。卓季卻是已經睡死了,不知道永安帝為他擦拭了身體,給他用了藥玉,給他套了睡袍。
一場流行性痄腮過後,鄲陽宮內的勢力再一次發生了變化。原本勉強可以和嘉貴姰分庭抗禮的惜貴妃擺明了失去了聖心。因為程氏而被清洗過一次的妃嬪,這一次更是隨著惜貴妃被罰,蕭妃和溫妃被貶再次拉開了和侍嫏間的爭寵地位。蕭妃和溫妃被貶去了側宮,從此以後她們在宮人面前連自稱「本宮」的資格都沒有了。卓季無疑是鄲陽宮內現在最得寵、最得勢的侍嫏。他是皇帝陛下第一個親口說出會連寵一個月的侍嫏,沒有之一!
除了玉清池那晚永安帝放縱了欲望,之後,永安帝雖然夜夜宿在翔福宮,卻是只在晚上寵幸卓季,而且還是隔兩日才寵幸一回,不過一回的時間有一個時辰左右就是了。不過哪怕是這樣,卓季都好過了許多,至少白天他有精神鍛鍊身體,做點事情。
由小慧給自己收拾好,卓季看著銅鏡里自己簡單的髮型,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常敬,讓王叔把這幾本書給陛下送去,你跟小慧隨我去壽康宮給太后請安,拿上我給太后準備的禮物。」
「是。」
卓季帶著人,坐上步輦去壽康宮。得知這一消息的後宮各主立刻紛紛而動。嘉貴姰和德傛此時就在壽康宮,惜貴妃被罰思過三月,三個月內都不能離開毓嫻宮,也就沒法來給太后請安。對於惜貴妃,太后的心情很複雜。宮裡的這些妃侍,她還是很疼惜貴妃,但是相比起嘉貴姰,惜貴妃是顯得小家子氣了一些。這次在宮裡引出那麼大的事端,惜貴妃難辭其咎,太后連在皇帝面前給惜貴妃說幾句好話都找不出合適的由頭。不過太后再可惜惜貴妃,有卓季這位宿慧者在前,她也會有取捨。
卓季來了,太后很是驚喜,嘉貴姰和德傛也很是驚訝。卓季一進來,太后還沒出聲,德傛就出聲了:「哎呀,今兒刮的是哪的風,把順伃給刮來了?」他這話是對嘉貴姰說的。Y。U。X。I。
嘉貴姰抿嘴笑笑,說:「今兒刮的想必是東風吧,您說呢,太后。」
「哈哈哈,」太后笑著指指嘉貴姰和德傛,對卓季說:「快來快來。」
卓季走過去行禮:「順伃給太后請安,給貴姰俍俍、德傛俍俍請安。」
嘉貴姰和德傛:「快快坐吧。」
太后又招手:「來,這邊坐。」
太后指的位置是她左下首的第一個位置,通常那裡是惜貴妃的位置。不過在場的只有嘉貴姰和德傛,太后讓卓季坐那個位置,兩人都沒有埋怨。
卓季坐下,說:「本來早就想來給太后您請安,結果接二連三的事情就給耽擱了。還請太后收下侍身的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