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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波人就被清出去了,封號套餐拿好不送那種。
在場的幾個主播都是年輕人, 對密室多多少少是了解的,星河給大家說起他上次去玩的一次密室,倒是沒有劇透劇情,只是又吐槽又搞笑的, 眾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很快他們就被通知要戴上眼罩了,等到車子挺穩,他們一個個接連摸索著下了車,被工作人員牽引著進入到了密室,一直到聽到工作人員的問答,才知道可以摘眼罩了。
問答都是非常簡單的詢問,像是說出什麼成語或者是拼寫單詞之類的,只有答對了的才能夠摘下眼罩,不對就要等下一輪再被提問。
這可是在直播,要是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錯,那真的是丟人丟到太平洋了。
因為是第一期節目,所以節目組沒有為難他們,幾個人接連通過了提問,都摘下了蒙眼的眼罩。
然後他們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片黑暗之中。
漆黑一片的環境確實有些嚇人,司信言皺了皺眉,聽到了巧克力和暖暖妹子驚呼的聲音。
特別是巧克力,叫的比環境還嚇人。
司信言覺得巧克力參加這個節目可能是一個錯誤,他苦心經營起來的無所不能的戶外運動達人的形象可能會就此毀掉。
司信言發現有人拉住了他,他低聲問:「誰?」
陸止握住了他的手,道:「是我。」
司信言於是拂開了他的手,輕描淡寫的,在黑暗中也不甚清晰,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的情況。
陸止抿了抿唇,知道自己被拒絕和嫌棄了,只能奮發圖強讓環境不那麼糟糕:「我們找找燈在哪吧,開燈看看。」
他的話音剛落,燈啪的一聲就打開了,星河站在燈旁邊,眨眼無辜道:「我剛好伸手摸到了。」
他們玩密室是沒有提示的,只能通過密室中給出的線索去尋找逃出的辦法,同時同伴中還隱藏著一名殺手,對於好人來說,要玩的好並容易,反倒是殺手牌比較出彩。
幾人都是第一次接觸這種綜藝形式,所以開了燈之後看了一下周圍,都開始了吐槽:「臥槽節目組要這麼真情實感的嗎?」
他們身處的房間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地上有明顯的血跡,東西亂糟糟的堆在一起,看上去頗為凌亂,有幾張病床疊起來堵住了門,顯然正門並不是出口。
「我們是在醫院嗎?」暖暖環視了四周,居然是第一個動起來的人。她走了兩步,翻了翻旁邊的東西:「我們是不是要找離開的門?」
「找門和開門的方法。」司信言也轉身走動了起來。這裡的空間比較大,需要走動起來才能找到線索。「我們先分開看看吧。」
「這次是什麼題材呀?」King大膽猜測,小心求證,蹲下來看看那些被壘起來的病床,奇怪道:「這裡面好像是中空的……」
他說完話眾人還沒走過去,他就猛地叫了一聲,往後一蹦三尺高!「臥槽有人!」
剛分開在找東西的眾人馬上就聚過來了,King叫完了也覺得有點丟人,但是他不是體力掛,於是就躲在走過來的巧克力身後道:「小黑你去看看。」巧克力人如其名,大概是因為常年在戶外,曬得很黑,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就讓幾人這麼叫他。
巧克力雖然有些聳,但是正直播呢,他也不能往後退,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往前湊。
陸止倒是比他冷靜一點,嫌棄他慢吞吞的,乾脆就自己走上前去看了,只見他探頭進去,然後伸手去拉什麼,還開口問:「還活著嗎?活著就說一句話呀?」
沒有回應。
陸止回過頭來,道:「死了。」
現場一片寂靜,星河小心翼翼問:「節目組這麼狠,不會一上來就是喪屍題材吧……」
六人皆沉默,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
雖然這個話題有些詭異,但並不是沒有可能。「醫院,地上的血,堵起來的門……死在屋裡的人……」
「他是被餓死的。」陸止這麼說,示意大家退開。「我們把這些穿能挪開的挪開吧,不知道這個門能不能開,而且門上好像寫著什麼。」
於是六人攜手挪開了兩張床,但是被固定的其他床是無法移動的,說明這個門並不是出口,而是一個鎖死的範圍。搬開之後可以看到裡面躺著的是製作組留下的矽膠假人。雖然是假的,但是假人做的非常的精緻,嚇死人的那種。
巧克力和星河把假人拉了出來,司信言蹲下查看,將寫在牆壁上和地上的字念了出來。「這裡已經成為了人間地獄,沒有人能夠逃出去,到處都是吃人的喪屍,我不想變成喪屍……我要先死……」
字跡到後面就變得模糊了,是用血寫的,看來是這個人不想成為喪屍後躲在這裡自殺了。
六人沒想到製作組這麼狠,明明只是第一期居然就玩這麼大,居然真的是喪屍的世界觀,而看這個房間的布置,他們明顯就是在醫院裡。這個屋子只有一個窗戶,窗戶鎖著,糊了一層厚厚的報紙,明顯是不可觸碰的禁區,六人面面相覷後兩兩成組開始搜尋。
司信言沒有玩過密室逃生,但是多少知道這就是個要從屋裡逃出去的節目流程,於是他沿著牆邊找起了門,而陸止跟在他的身邊,目光掃過司信言路過的每一個角落,神色嚴肅。
司信言一邊找,一邊還要找話題,不然他們兩個過分安靜就顯得太過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