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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新品也不是每日都有, 經常會出現賣一段時間後主廚對這個新品開始漸生不滿,就下架了,之後再上架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店裡的公眾號和微博經常有人跪求之前的甜品再上市,但是負責微信和公眾號的妹子也很明確的給出過回復「我們余主廚表示那些新品不過關,不會再賣了,不完美。」。
有時候這些人甚至會哭到司信言的微博下面,司信言之前也覺得這個現象很有趣,但是他不會幹涉余秋雲的想法,廚房他是完全放手交給余秋雲的。他只是偶爾有一些小靈感做出來一些有趣的甜品會加到菜單里去,如果在店裡賣的不好,那麼這個甜品就會被自動下架,就算他是老闆也不會有區別的待遇。
司信言這段時間就沒管過店裡的事情,也沒有研究甜品的心情,所以現在店裡的限定點心就那麼些,余秋雲一天也做不了多少,本來名額就有限,結果霍爾德那個渣渣直接讓他的保鏢司機什麼的排隊過來買,買完也不帶走,直接放在霍爾德的桌前,小姑娘們都要恨死他了。
就算店裡限制不讓他的保鏢和司機買,他依舊能找來人排隊繼續買,因為他一個人,最近一到限定的甜品開賣的時間,店裡總是一陣腥風血雨,比起從前形式還要嚴峻,排隊的大家互相猜疑,懷疑隊伍里藏了霍爾德的奸細。
司信言也是今天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本來都是安臨河在處理的,安臨河的也不能阻止所有人買,只要有人買了,就肯定裡面有霍爾德安排過來的托,安臨河對這件事情也是焦頭爛額,正在想辦法再限制霍爾德。
司信言聽樂音滔科普完整個流程,有些奇怪的問:「你們沒去問過余姐要怎麼處理嗎?」
「余姐說她只負責後廚,前面怎麼賣東西是我們的事情。」樂音滔也愁白了頭:「我們這兩天一直開會,但是換什麼辦法他都能對付我們。」
司信言淡定道:「那當然,你也不看他是什麼人,你覺得有什麼策略是他有錢搞不定的?只要我們還在賣,他就有辦法都搞到。」
樂音滔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幹嘛,買余姐親手做的食物?」
司信言覺得應該是的,別的目的也有,只是他並不熟悉這個男人,並不清楚他的想法。「其實賣給他也沒什麼問題,畢竟都是我們賺錢。」
「但是好多店裡的妹子都在抗議,畢竟她們本來可以買到的,因為他失敗了。」
「這就沒辦法了,誰讓她們沒有這位大爺有錢呢。」司信言笑了一聲:「你們從我們店的角度出發,自然是拿他沒辦法的,你要學會對症下藥,既然是他的問題,你就應該去和他聊聊,而不是想著怎麼封他的路。他畢竟是有本事上天的男人,你沒辦法禁空。」
安臨河走過來聽到司信言的這番話,皺了皺眉道:「言哥的意思是要動用武力打得他進不了我們店嗎?」
何淇淇跟在他的身後,聽到安臨河的話臉上寫滿了尷尬:「安哥,冷靜點,和諧社會,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聊。」
司信言拍了拍安臨河的肩膀,道:「你們都還年紀小,我來吧,我去和他說說。」
所有人看司信言的目光一下子都變了,亮晶晶的,閃著光,特別的崇拜,讓司信言一瞬間有了壓力。感覺如果自己不能解決這件事情,員工可能都要對自己失望了。店長的威嚴就賭在這一戰了。
司信言坐到了霍爾德的對面,正在和爸爸說話的小星星一看到司信言就高興了起來:「言叔叔!」她蹭蹭蹭就爬到了司信言的身邊,司信言順手就把小孩抱到自己懷裡坐好,然後霍爾德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帶著明顯的敵意。
司信言假裝沒看到他眼中的敵意,笑著和他問好:「霍爾德先生,久仰大名。」
小星星激動的給他爸爸做介紹:「爸爸爸爸,這就是我經常和你說的言叔叔,我和媽媽都超級喜歡他!」
司信言捏了捏星星的手,親了小姑娘一口,道:「言叔叔也很喜歡星星和星星媽媽。」
霍爾德的目光已經有了殺意。
司信言刺激夠了,這才開口道:「不知道霍爾德先生每天來我們店裡是想做什麼呢?」
「開店不就是做生意,只要我的錢給的夠多,你管我在這裡做什麼?」霍爾德趾高氣昂。
司信言擺了擺手,順便還教育小星星:「霍爾德先生,有錢長得帥並不是你的錯,但是你惡意攪亂我們店的經營就是錯了。知道余姐為什麼離開你嗎?因為你這樣的脾性,很可能會讓星星跟著你學習,余姐不喜歡自己的孩子長成眼長在天上的富二代,開口閉口就是錢,連結婚都要和人簽協議,所以才會離開。」
司信言平日裡很溫和,和人說話也很會斟酌把控一個度,他很少把話說的這麼刺人,但是今天一開口就是直接拿刀往霍爾德心裡戳。
其他人不知道霍爾德想法,霍爾德卻是一口血到喉頭,勉強咽了下去。
想打人啊……但是不能當著女兒的面……
「我有錢,願意用錢來做什麼是我的自由。」霍爾德冷下了臉:「我的孩子會養成什麼樣子也不需要你來操心,她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護著她,她是我的小公主。」
「爸爸。」小公主一臉嚴肅:「你這麼說是不對的。」
霍爾德:「???」不是,女兒,你到底是哪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