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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怕自己缺錢,留來賣錢的。
要說給南星的彩禮單上添份,一隻人參又似乎不夠,京墨想了想,準備明天去找靈芝。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第二天,京墨又在山的另外一處找到兩朵靈芝。
與羅山不愧是人傑地靈,除了這些還有野豬,第二天晚上京墨紮營的時候,一隻百來斤的小山豬不偏不倚地闖進了他的地盤,當場就被煙藤給抽暈了。
京墨聽到動靜從帳篷里出來,打著電筒看向聲源來處,見一隻黑乎乎的山豬躺在那,安詳得很。
「...」
好在煙藤還知道是抽暈,而不是把山豬當場殺了。
沒辦法,京墨又去找來藤條,將山豬的四肢綁住,又怕它的的叫聲引來同伴和其它大型野獸,京墨將它的嘴也給捂了。
他記得山豬的殺傷力不小,還會危害農作物,這時候還是百姓欲除的對象,而不像末世前是個保護動物。
要換成別人撞見,估計也是逮來殺了。
既然它倒霉撞上了煙藤還被逮個正著,那京墨自然是不會放過,打算到時候下山一塊拖下去。
京墨答應了南星三天就會回去,所以第三天,他在附近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找了不少菌子和木耳,壓著人參和靈芝,裝滿了一簍子,然後才收了煙藤,扛著山豬下山。
走之前還用異能檢查了下山林,確認沒有煙藤的種子落下,京墨才放心。
花了一個時辰走到與羅山入口,看看天時,已經是未時末,京墨也有兩天多沒見南星了,心裡想念的緊,扛著山豬就往家裡趕。
一路上撞見不少村民,見他用粗木棍扛著一頭山豬就這麼晃晃悠悠,大搖大擺進村,驚呆了。
「京墨,這是你打的?」
撿漏的京墨毫不心虛地點頭:「碰巧。」
「本事不小,南文要想逮山豬,都得靠弓箭,而且每次山豬不是死了就是傷了才扛回來,你這還好好的吧。」
「這豬笨,自己被藤蔓纏住了,我撿漏的。」
那人也不知信沒信:「那你這運氣可以啊。」
京墨嗯了聲,正想走,又聽他問道:「那你殺不殺?殺的話我買一些。」
京墨現在著急回去見未婚夫:「我問問星星。」
「...」不是,殺只豬咋還要問南星啊?你是妻管嚴嗎?
要是他問,京墨肯定回他一個是。
被老婆管那是幸福,他爸從小就以身作則給他看的。
臨近家門,京墨的腳步也快了些。
到了南星家門口,院門沒關,京墨興高采烈走進去:「星...」星兩字還沒喊完,就被眼前所見震驚到了。
卻見棗樹底下,南星與一陌生男子舉止親密,那男子正抓著他的衣領,兩人靠的極近。
重要的是,南星身上穿了件嶄新的紅色袍子。
紅色襯得他肌膚如雪,南星聽見喊聲,回頭看,連眉眼都明媚動人:「你回來了。」
京墨受到的震撼不小,一時忘記回復南星,只盯著那陌生男人。
那陌生男人毫不示弱地對視他的目光。
京墨更氣了,把山豬往地上一扔,山豬摔痛了,叫了兩聲,只是被京墨綁著嘴,聲音沒完全發出來,南星看到了驚奇地想要說話,就被京墨伸手拉到了他的懷裡,京墨摟著未婚夫,沖男人道:「你誰?」
那氣勢,儼然是要打人的。
南星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笑道:「這是南雄。」
南雄?「...」在小舅子面前出了大醜的京墨,一時間有些不想承認剛剛的蠢貨是自己,拼命為自己找補:「這跟南英不太像啊。」
南雄雙手環抱,嗤笑了聲。
他的長相隨母,麵條線條要比南英稍顯柔和,而南山夫妻也不經常在村子裡,南雄估計京墨也少見他二人,不然不至於認不出來。
南星拍了拍他的胸口,以示撫慰,又對南雄道:「阿雄,這位就是京墨。」
南雄上下看了看京墨,不以為意道:「也不過如此。」
知道這是自己小舅子,京墨也就不理會他的挑釁了,完全忘了是自己先挑事的,他抓著南星的雙手,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親:「我好想你。」
南星瞬間紅了臉,一是因為他的情話和舉止,二是在弟弟面前這樣親昵,讓他不習慣。
京墨看著他,一時間也分不清是他的臉紅,還是衣服紅。
南雄才是最鬱悶的,出遠門一趟,回來知道自己哥哥不僅有了喜歡的人,還馬上就要成親了,而他最後一個才知道,這把他氣得夠嗆。
原先是想讓那個把自己哥哥勾走了的男人好看,結果對方不在家。
不在家就算了,碰巧回來兩人撞上,還把他當『奸.夫』瞪,真是好樣的。
南星可不知道這兩人心中的風起雲湧,南雄是在京墨進山的那天下午回來的,比起他,南星無疑更想念京墨,於是他不顧弟弟在場,選擇回應京墨的感情:「我也想你。」
京墨高興地恨不得抱住他親兩口,但是小舅子在這,他也不敢這麼出格,就把話題引開,免得自己憋不住:「給你看看我找的東西。」
他解下背簍,露出上面的木耳和菌子。
南星見到滿滿一筐,也驚訝:「你撿了這麼多。」
京墨笑道:「你去把竹筐竹篩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