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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須得明確的告訴你,我對蘇清和沒有你想的那種意思。我拿他當親人看待,你日後不可再針對他。還有霍將軍,你也不許再動人家。我是真的心悅你,才想和你回大周。你繼續打仗還是退兵回過國我都不干涉。但我須得告訴你,若大津亡了,我生是大津人,死也是,我與它共存亡。」
蕭景眯著眼看他,此番話說得相當大氣,可細想又覺得他在威脅人。
容悸不再說話等他一個答案。
蕭景則追問:「你願與我成親?」
這一問又讓容悸面熱,皺著眉頭不欲親口答他,可他又一副不答話誓不罷休的模樣,只得含糊嗯了聲。
......
大津軍營。
王大夫只說蘇清和驚嚇過度導致昏厥,休息一夜便無大礙,霍將軍自責著陪了好一會兒才去包紮傷口。
一個時辰不到,喬風從外營回來,帶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礙於霍池淵正在包紮先說了好消息。
「大周退兵了,求和書方才送進來。」說著蕭景拿出一封求和信箋。
霍池淵狐疑接過,看了又看,道:「可有詐?」
喬風搖頭,「是真的求和,暗嘆來報,周軍修整完不日撤退,而且蕭景將蕭錯抓了起來,押送回了大周。」
霍池淵若有所思把求和書放桌上,暫時沒什麼事吩咐。喬風杵著不動,霍池淵看他一眼,問:「還有事?」
「有件小事。」喬風頓了頓坦然道:「半時辰前蘇大人醒了。」
霍池淵面色緩和吩咐道:「預備些清淡吃食,我包紮完就過去。」
「屬下是想說,蘇大人醒來便要尋二爺,出了營帳不小心聽到堂春同葉瀟的談話,一氣之下走了。」
「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年是肉肉陪你們過的第一個年,往後也許會有三年,五年……這裡我僅代表《鎮北王為什麼總要欺負我》全體有名有姓,老老少少祝可愛的你們新年快樂,平安富貴!!!
# 連枝共冢
第六十八章 我還氣著,你別耍橫。
霍池淵緊趕慢趕也沒追上負氣的蘇清和,千軍萬馬被阻攔在都城外。皇城裡顏如心如今孤立無援還在作垂死掙扎。
本就頂著策反的名頭,霍池淵也不再顧忌,攻城門,一路直逼宮門。
相比之熱烈,酒樓靜默無聲,素白錦袍的蘇清和除了臉天生白了些,微微帶了些病態,細嫩脖頸上的牙痕養淡了不少。
他注視著窗外浩蕩的隊伍,不自覺勾唇,眼尾微揚,清冷又矛盾的嫵媚。額前的幾縷髮絲被冬風吹散,肩上的墨發吹散,不顯凌亂。
他喝了口甜熱茶,忽轉回臉問對面的岱青未,「師傅,容殊現在何處?」
顏如心勾結外敵逼宮那日,辛榮迷暈了容殊偷偷將人帶出宮,一路往花川去。岱青未一席人去花川路上碰巧遇到被追殺的二人,無意救下卻意外得知乃是大津皇帝。
傳書給蘇清和得知倉慶暫時太平後才又將人一路護送回來,如今安置在祈福寺,只等著霍將軍從西漠反都。
「俞林送過去了,有容殊在,霍池淵也算不得造反,倉慶日後太不太平就看這幾日了。」岱青未問道:「塵兒,蘇府暫不能回,年安也還在祈福寺,福管家已經過去了,你可要去見一見年安?」
蘇清和點點頭,「要見,晚些時候我再過去。」
岱青未道:「另有一事要與你說,霍年安日後怕不能姓霍了...」
「為何?」
「霍年安乃容殊胞弟丟失的小兒子,前幾日容殊當著眾人面立他為太子,待皇宮恢復平靜就要接回宮去。」
「什麼?」蘇清和蹙眉,驚道:「如何確定?」
「年安背上有個蝴蝶胎記。」岱青未道:「容殊說年安一歲被拐,他還暗自派人尋過,未果後不了了之…」
蘇清和一時無言,竟有這麼巧的事…難怪此前辛榮會說年安像容殊。
讓年安這么小就坐上太子位,今後不知要吃多少苦頭。蘇清和算不上情願,可若沒有年安,大津將來又會落到誰手裡。
如今容悸心意已決,容殊看著也急著退位....
聽到百姓譁然,忽想到什麼,岱青未不禁皺眉,他道:「我回倉慶那日,滿大街都是霍池淵要娶那個顏家女的消息,此事當真。」
這幾日蘇清和也聽著了, 左右正氣著霍池淵,點頭道: 「當真。顏家壞胚盡出,女兒倒是養得好,和霍將軍正好門當戶對了。」
岱青未心有不甘,道:「這潑皮是個好將軍卻不是個好人,塵兒,這世上好男兒多得是,不缺他一個,你年紀尚小,不急。」
蘇清和面露疑色,岱青未才覺不對,忘了他此刻不應該知曉他二人的事,忙欲蓋彌彰的清了清嗓子,「為師不是那個意思,是怕霍將軍成婚,你也想...」
蘇清和瞬間便明白了,知曉與不知曉他都不在乎就當不知。吃完晚膳,蘇清和隨肖銘去了鎮撫司衙門交接事務,夜裡才驅馬前往祈福寺,本想看看霍年安,但去得晚了霍年安已睡下。
蘇清和回了房,待宮裡傳來叛黨已除的消息才松下心。
祈福寺後山有一處溫泉,夜裡沒什麼人蘇清和便上去了。這幾日身心疲憊得厲害,全身浸在溫熱的水中,一時乏的厲害。不覺間闔眼睡去,迷糊感覺有人靠近,蘇清和睜開眼預備上來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