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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歇臉上還掛著餘下的笑意,眸中閃過一絲暖意。到此,他心頭再無半點疑惑,再也不去反覆糾結,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他。他目光落在青灰色的桌面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他放下手中已經被他焐熱的酒杯,離座起身,向盧若英道一聲「自便」,而後往文君房中走去。
蕭雨歇清俊的雙眸中藏著濃郁的波瀾,他的目光直直落在不遠處緊閉的房門上:分別兩年,是誤會,更是在乎!從今往後,除了生死,任何人都休想從他手裡奪走她!
蕭雨歇推開房門,沒有絲毫猶豫,沒有半分遲疑!她是他的妻,今生都會是他的,曾經分別過七年,他找了她七年,最終,她依舊嫁給了他,而今,分別兩年而已,什麼都不足以改變!
文君聽到推門聲,以為是素娥回來了,回頭去看,誰知竟見蕭雨歇長身立於門處,高大挺拔的身影擋住了門外的光線。他走了進來,將門關上,並插上了門栓,這次,她逃不掉的。
乍見蕭雨歇,文君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且看著他上門栓的動作,她更是覺察到一絲危險,不由的離座起身,他這是又要做什麼?
蕭雨歇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腳步,什麼也不說,就這樣看著她,仿佛怎樣也看不夠。文君深愛他,她無法否認,但她真的介意他有別人,她根本無法接受!
想著,文君將目光挪去別處,冷言道:「我想休息,侯爺出去吧。」
蕭雨歇唇角彎起一個弧度,掛上深深的笑意。她這態度,若是放在他不知情時,他會心痛,會惱怒,會質疑。可是,此時看起來,卻是分外的可愛!
蕭雨歇俯下身子,環住她的腿,輕輕一提,將她高高抱了起來。文君一驚,不由扶住了他的肩頭,蕭雨歇抬頭看著她震驚的小臉兒,笑意溫軟:「想休息?為夫陪你!」
說著,用下巴蹭開她的衣領,在她光滑的皮膚上吻了上去。他下巴上剛刮盡的胡茬蹭得她又癢又疼。文君氣惱,一面錘他肩頭掙扎著想下來,一面再次怒言質問:「蕭雨歇,你究竟拿我當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蕭雨歇抬頭望她,眸中是深邃的笑意,濃濃的愛意:「當妻當寶,當心當肝,夫人可還滿意?」
文君聞言怔住,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竟片刻忘了掙扎。蕭雨歇見她愣住,愈發得意,將懷中的她往下竄了竄,一手抱緊她的腰,一手捧過她的後腦勺,在她唇上吻了上去,溫軟而又綿長的掠奪她唇齒間的芬芳。
淡淡的酒香在文君舌尖傳來,他熟悉的吻溫柔而不倉促。她有些微驚,越發覺得看不明白蕭雨歇。
文君當真被他那一句當妻當寶,當心當肝給怔住了,待她反應過來後,唇已被他死死的堵著,文君連忙推他,力氣用的大了,便成了捶打。
蕭雨歇抱著她,騰不出來手去捉她的手臂,他唇角彎起一個弧度,索性,他還有更好的法子。
想著,他抱著文君往榻邊走去,將人放倒在榻上,唇未離開她,依舊被他堵著,蕭雨歇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文君的掙扎更加激烈,難不成他又想用強?
蕭雨歇吻著他,伸手解開了自己腰封上的束帶,他的衣衫瞬間散開。他手裡拿著束帶,捉住文君的手臂,舉至她的頭頂,用束帶將她雙手綁在了榻前的圍欄上。
綁好她,蕭雨歇離開她的唇,撐起身子,笑意深邃的望著她。此時此刻,文君豈止是惱,更多的是羞,她、她居然被他這樣給綁住了?
見她已無法掙扎,蕭雨歇便不著急了,雖然他很想很想,但隔了整整兩年多,還被她幾次三番拒絕,這一次,怎麼也要細嚼慢咽,緩緩品嘗,吃干抹淨才行。
他起身,捏著她的腳腕,脫了她的繡鞋和足衣,放在榻邊。然後又隨意蹬了自己的短靴。
隨後,蕭雨歇在文君身邊,側躺了下來,他用手臂支著頭,從側面面帶笑意的俯視著她,顯得從容不迫。
他腰封已開,衣衫敞開,露出裡面的白色中衣,且一條腿壓著文君的膝蓋上,根本不給她任何掙扎的餘地。
文君雙手在頭頂上綁著,她有點懵,他把自己綁起來,然後什麼也不干?他到底想幹嘛啊?越發覺的看不透了。
良久,文君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聽她開口,蕭雨歇笑意更深,伸過修長的手,用行動告訴了她。他的指尖觸到她的腰側,緩緩上移。
他捏住她腰封上的束帶,緩而輕的拉開,然後將其抽走。腰封鬆開,衣衫自然也就鬆了,尤其文君是躺著的,衣衫順著兩側滑了下去,露出藕粉色的肚兜。
他依舊側躺在她身邊俯視她,緩緩將修長的手,從她藕粉色的小衣底下探了進去……清俊的雙眸里,含了如水的神色,深深的望著她。手下光滑溫軟,怎麼也捨不得放開,寸許不離。
文君愈發覺得委屈,面對他,就必須得面對他的三心二意,她無法忍受!想疏遠他,他卻不肯放過她。既然不願對她放手,又為何要招惹別的女人?用必須跟旁人分享他的痛苦,來折磨她?
想著,文君合目,淚水從眼角滑落。
蕭雨歇見狀,嘴角漫上更加溫柔的笑意,眸中是濃郁的心疼。他抽出手,俯下身子抱住她,用唇吻去她的淚水,復又抬頭看她。
蕭雨歇低頭用自己高挺的鼻樑輕輕點一下文君小巧的鼻尖,輕聲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