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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動員會也就是領導給新兵們打打氣,並且對之前新兵任務做一個總結,這次損傷比較大,原因是之前的部隊沒有發覺母體異種的存在啊,若是之前有所發現的話,肯定不可能派新兵去,畢竟那可是領主級的異種,即便所有新兵一起都不是對手。
並且在動員會上,對一些表現優異的新兵進行了表揚和嘉獎,其中有組織搜救的,以個人能力破除幻境的,當然白茶也在其中。
可是大家都在意的責任追究問題上卻說的很含糊,說什麼具體原因還在調查中。
但這是上級宣布的結果,大家也沒有辦法,只能各自散去,可是退場之後,白茶和安成卻被一名軍官攔住了去路,帶到了一間會議室里。
走進會議室裡面空無一人,但是裡面的布局,讓白茶想起了上一次,他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是因為那件事?
過了一會會議室陸陸續續進來幾個人,其中不但有白銘,還有他的父親和大伯,最後甚至連龍濤和他的父親也來了。
看到這些人,白茶更加確定了心裡的想法,他餘光看了一眼大伯,發現他的臉上掛滿了不悅的表情。
最後一名身披軍外套,兩鬢花白鬍鬚,看上去至少70多歲的老者走了進來。
「都到齊啦……」
他直接脫下外套放在一邊,隨後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看著那制服上閃耀的五顆星,白茶才明白過來,他就是防衛隊中四位上將中的其中一個。
「葉老。」
所有人站起來畢恭畢敬地,這可是領袖級的人物,一般時候很難見到。
「嗯,都坐下吧。」
葉天雷擺了擺手,但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隨後轉頭看了一眼白洪河。
「洪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跟你說的怎麼有出入?」
葉天雷將幾張總結報告丟到桌上,因為這一次新兵任務的失利,所以上面對這件事很重視,葉天雷主管這件事,如今弄出了兩種說法,差點讓他也落下個失職的責任。
白洪河轉頭一臉怒意地看著白茶,顯然他已經知道了,但並沒有在眾人面前對白茶斥責,而是笑著說道。
「葉老,說出來也不怕您笑話,都是小孩子之間一些鬧脾氣的事情,本來是家醜不想讓外人知道,但如今到這個地步,也瞞不住了。」
「他就是洪州的孩子,您也知道,洪州走得早,這孩子從小脾氣就怪,跟他其他兩個兄弟關係都不好,這件事就是因為這孩子想借題發揮,才鬧出這麼一場笑話。」
白洪河指的目標就是白茶,因為白茶在總結報告中並沒有按照白洪河說的去寫,而是將事實真相完整地重複了一遍,而且是在來總部的前一晚才下的決定。
「這也怪我,原本洪州的孩子,我作為大哥的應該多管管,但卻是事情太多了,所以才疏忽了。」
白洪河臉上帶著尷尬中蘊含著歉意的笑容,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假笑。
027:龍濤倒戈
「原來是這樣,那這個叫安成的呢?他怎麼也是這樣寫的?他在場嗎?」
「這是他們的一個偵查隊員,應該也是這孩子攛掇他這麼寫的吧,畢竟這孩子還是個隊長。」
葉天雷聽後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白茶,一副長輩的口吻對白茶教育了一番。
「孩子,你父親原本還是我手下最出色的士兵呢,可惜運氣太差了,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後可不能這麼由著性子來了。」
「唉……」
葉天雷嘆了口氣,隨即準備起身,但一個聲音讓他停下了動作。
「我沒有!」
「他說的都是假的!我寫的才是真的,憑什麼我們要為別人的錯誤買單?我作為隊長,就有保護隊員的責任,包括他們的名聲。」
「郭坤犧牲了沒有人知道,陳皓斷了一隻手,還要背負這種罵名,這對他們公平嗎?」
白茶几乎是吼出來的,他決定再也不忍了,他要反抗,即便是出現不好的結果,即便這個結果對他影響很大,但他還是決定反抗,為了自己,也為了和自己出生入死的隊員。
「閉嘴!」
「鬧夠了沒有?你在說什麼胡話?還嫌事情不夠亂嗎?」
白洪河站起來對白茶怒斥了一番,但白茶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把前兩天晚上在大廳里,白洪河讓他說謊的事情全都抖了出來,不過只是說了後半部分,白銘為了活命害死李言的事情沒有提。
因為之前柏德已經答應了白茶,若是現在把這件事也說出來,反而會把柏德也拖下水,所以他不能這麼做。
可即便如此,白洪河聽了白茶的話,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手中的拳頭早就緊握住,若不是因為這裡人多,可能早就對白茶教訓一番了。
「孩子,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確定,我們小隊的隊員都可以作證。」
葉天雷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轉頭看向在一旁一直沉默的龍濤。
「你叫龍濤對吧?龍傲天的兒子?」
「嗯。」
龍濤應了一聲,但聲音很小。
「孩子你別怕,你也是他們一個小隊的吧?事情是他說的那樣嗎?」
葉天雷指了指白茶,這一刻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龍濤身上,尤其是白銘,這件事關乎他以後的職業生涯,而且他又是一個非常注重面子的人,以後人們的職責恐怕他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