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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切,終究還得回到昨夜二人的某場對話中,要知道,他的『大腦』是一直沒有某人現階段進化的完善的。
他現在所經歷的進化池改變都是對方從前經歷過的,那麼在有些問題上,這個人絕對是有經驗的。
就拿三個『基本需求』來說,海水哪怕和淡水是兩種亞種,但他們絕對都有這個過程。
可某人從前進化據說是一點沒事,但我們元仙人就不行了。
他對他這條從小不在自己身邊的『尾巴』始終有一點陌生感,除非是真的要下水,就是死活不習慣,進化池一改變馬上打回原形了。
所以,針對這個問題,他們昨夜也發生了一場交談。
這場對話,主要是針對他現在進化池改變還不太能適應的問題想尋求一下建議。
那個人當時聽了也一切正常地說,那等明早他起床好了。
結果隔天一早,他因為實在太困了,所以,沒及時醒來,也沒做任何反抗。
加上這三天來,他因為進化池一下子被改變,還需要適應環境,是比較需要充足的睡眠。
所以他也就由著對方昨夜說是要幫自己的『說法』了。
可接下來的結果,就是當時還在睡的元薤白被這個人一聲不吭從裡面直接一把打橫抱起帶到了這裡。
然後,對方假借讓他在太陽底下『曬太陽』恢復體力之名,給他半人半『魚』的身體上這麼蓋了一塊毯子,然後就對他做了什麼,又變成了現在這樣。
期間,某人給他的那個東西,終於是把我們睡醒了的元仙人給弄醒了,元薤白一開始是察覺出什麼後也僵硬住身子。
因為,他能依稀感覺出來,那是一個……『假尾巴』,但這個『假尾巴』並不是給他幹什麼的。
而是讓他現在這個進化狀態下始終被卡在一個無法變雙腿的『水體』模樣。
因為,那『假尾巴』恰好就在一個能改變他形態和軀體的位置上的。這種辦法,撇開這個人大清早不打招呼的性質惡劣,真的是管用又無敵了。
然後,他馬上明白這就是這人干出來的好事後也動不了。
可白衣男人這輩子也沒見過這種『怪東西』,現在碰上了,著實讓他時時刻刻被動地感受著,忍受著,又被折磨著。
哪怕,這個讓他變成現在這樣的人此時還在不遠處觀察著他一早上這樣,但某人就是可以好意思當做這一切和自己完全無關。
……又無情,又變態,又『渣男』的要命,這看來就是這個人的本性了。
「……」
想到這裡,白衣男人漸漸變化出紅色的面色說不出沉迷,掙扎還是……享受,只一個人放棄抵抗蜷縮在毯子底下,眼鏡後微微闔著的雙眼依靠自己來緩解不適了。
可他著實不擅長這個狀態下的自己,更不知道如何該讓自己的『雙腿』解放的樣子也仿佛更羞恥了。
久久的,他在一種『大腦』快樂和崩潰雙重折磨下,只想用手上的書扔他一下,來訴說自己的困難現狀了。
但他剛要主動『委屈』一下,他早已經塌陷下來的心底,又好像沒那個脾氣能對這人的無法無天去發作。
畢竟,他到底是一個在對方面前承受慣了的人,他對這個人根本發不起一點火,要不,這個變態怎麼會六年來對他每一次都越來越過分了。
他的個性哪怕變得再多,到底也只是這個人身底下的一片淡水罷了。
對此,某個長發變態此刻坐在不遠處,還是和早上開始一樣身處這個飽受自己『折磨』的淡水的不遠處,聽著他問自己話也沒做聲。
但他這人真的太壞了,就是知道我們元仙人一碰到他就變得好欺負,才始終拿捏他這一點滿足自己的所求所想。
直到,我們『身嬌體軟』的元仙人一路靠著自己去隱忍地緩解某些症狀,又以為這個人這次又要和自己裝到底時。
某個南海大變態這時好像才感知到一點他的委屈和無奈說話了。
「這位病人,怎麼不遵從醫囑?這麼快就忍不了麼,不是我和你一起商量著要先適應一下你尾巴的事麼。」
「沒辦法,你的尾巴構造可和人的雙腿不一樣,不習慣一下長出『尾巴』這件事,之後我們去生存區可過不了檢查,你還可能要有麻煩了,提前適應一下我們以後的狀態也對你現在比較好,是不是?」
「但本人這麼做,也不是以公謀私,是對你對症下藥啊。不然,我們還沒一起找到下一個進化池,你可能就要在露餡了。至少,我們先提前來這裡幾天,你也不用在別人面前直接被我這樣對不對?放心,你的身體交給我這個神醫來就行。」
「……」
——果然,這個姓茯的死變態每次對人『發病』都是有自己理由的。
元病人聽了,明知道他就是在胡說八道,他也蜷縮在白色毯子下低著頭不理這個人了。
可與此同時,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除了這個人,暫時誰都不能發現。
這對正常生物來說都是必須隱瞞的一件事。
但他更不想說的是,就這兩天,你也根本沒對我客氣,還不是才老實了三天,就趁著我這樣不干人事,你考慮到我還要在其他人們面前維持正常形象麼。
但誰讓某人這個眾所周知的瘋子倒是真的一直以來對我們禁慾清冷的元仙人挺感天動地的,所以就算現在這麼胡搞也不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