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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形下,他的一隻手還是早有預謀般對著一個人後脖子上落下,又把長發男人要對他實施所有動作的行為給徹底反制住了。
這防狼一招一出,不僅將兩個人的行動都牽制住了,更伴隨著元薤白的手還在茯神的喉嚨口一邊抵著,二人連上下位都彼此制衡了起來。
元薤白之前都一副被他完全控制的樣子,現在卻反而逆轉了局面。
雖然,這麼一來,也不會讓他一個不會打架的人馬上從對方手中脫困,但是力道和技巧上絕對是被發揮到了極致。
尤其這麼利落的一控制住黑衣男人,配著元隊長一張生人勿進的臉,馬上讓他整個人越發強勢了起來。
至少,他面前這個『主人』都覺得元薤白這種危險感十足,還要反過來對付他的樣子比剛才更辣了。
但……如果這招不是他親手教給元薤白防別人的,現在卻被反過來對付他了,他一定會覺得更不錯。
可此時,那個反向控制他的人也開口說話了。
「幹什麼,『主人』,是忘詞了,還是演不下去了。」
這話,元仙人剛才還入戲的很,現在倒是出戲很快,直接用一句話就把險些失控的茯某人問在了原地。
他身體不動,情緒穩定的臉上更一點沒有剛剛央求主人的樣子了,還相當不客氣地盯著二人相貼處看了半天,才挪開眼睛笑了一下。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你說對麼。」
這話,元仙人這個垂眸觀察他底下的樣子和口氣可太意味深長了。
事實上,一隻外表柔軟,溫順的白色貓咪也是會撓人的,當他現在拿雪白尾巴現在這麼慢慢搖了一下嘲笑你的樣子,還是很玩味的。
更別說,元薤白現在的臉上別說求他了,連個對任何人示弱的意思都沒有。
那種眼神現實又看透人心,可這種現實,倒也能和他這麼一身白的樣子完全對的上。
畢竟,元薤白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每個人就知道了。
這個人從來是現實又理性的,好像行走在人間不被他人影響的淡水一樣,有他自我生存的辦法,可又維持著每個人所需要的正當,公平。
他們倆的個性乍一看完全不同,可要說現在彼此的身上都有什麼,就是一模一樣的強勢了。
可他這樣子,說他的個性和能力完全和黑衣男人正面抗衡都不為過,以至於在上方的某人都看著他都不說話了。
不過,要說某人平時也不至於被元薤白這麼一招給控制住了。
可誰讓元某人和別人的個性還真的不一樣,他這麼一身從來沒有被世上其他顏色污染過的白襯衫,永遠被他穿的禁慾又迷人。
你明知道他的心現實的很,一點不天真,但就是會覺得自己在玷/污他,他身上更有著一種天然吸引你對他犯罪,褻瀆的危險感。
更別說,他一邊臉上的那塊紅色胎記,和他這滿身的潔白搭配在一起,簡直是勾引人對他主動跪下的致命武器了。
所以,和元薤白演了一半慘遭防狼的茯某人此時也被動停了下。
等他眼看著拿自己練習防狼術的元仙人還在『警告』自己,他也明白自己這是得逞不了,只能裝模作樣道,
「哦,沒有,我其實就是想配合元隊長繼續親密互動一下,畢竟也不能辜負了元隊長對我的一番美意,難不成元隊長是怕了。」
黑衣男人這種真的『主人』般籠罩人低頭笑了一下的態度,正常人看了他這種氣場都得怕。
應該說,假扮什麼控制別人,勒索錢財的反派壞人之類的人,他絕對是有充足的扮演實力的。
但習慣看他裝的元隊長卻根本不買他帳的樣子,直接這麼和他對視著雙眼,又側頭扯了扯嘴角道,
「我無所謂,反正『主人』和我都這麼熟了。」
「真的?那要不咱們繼續?」
茯某人回答。
可心情未知的元薤白一聽也把玩著手指抬頭,他還直接把手滑到某人的腰下方位置,來了句讓二者氣氛變得驟然間危險無比的話。
元仙人:「當然行,不過話說回來,一般大家都只覺得海嘯這種災難很可怕,可大家好像都忘記了,淡水環境中也會有一種自然災難,叫洪澇。」
茯某人:「……」
元仙人:「洪澇一旦發作雖然沒有海浪那麼強大,但自從成年後,我也經常性覺得或許我也可以試一試,加上我技術也不錯,你的那本《金/瓶/梅》我也看了這麼多年,保證能讓任何生物也體會一下是洪澇災難厲害還是海嘯災難厲害。」
茯某人:「……」
脾氣一直很『斯文』『隨和』的白衣男人這一本正經帶著鬼畜感的談話方式……一聽可就有些不妙了。
茯某人明顯這麼多年都已經習慣當人男朋友了,怎么元仙人現在突然還玩起這個套路了。
可要說元仙人這種個性,有時候他到底和你來真的還是開玩笑,茯某人也完全看不出來。
更別說,元仙人自從進一步進化,又帶了這麼一副眼鏡在自己臉上,這不說話時高冷氣質直線上升,一米□□的淡水總/攻氣場配著他力量進化的樣子也是很嚇人的。
因此,眼看茯大爺完全沒打破二者對話的樣子,元仙人好像總是很淡定的表情倒也一切如常,半天側躺著對他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