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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臉是哄不好我的。」
祁初之瞬間就明白了西維爾的意思,見西維爾自己提出來能哄好的條件,不用自己再想,竊喜地勾著唇角無聲地笑。
扣在腰上的手,分出一隻到了西維爾的後腦勺上,祁初之垂首在那薄唇之上印上了個霸道的吻。
祁初之是新手,蠻橫又粗暴,卻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像是很享受能掌握主導權一樣。
西維爾垂著的眼中滿是無奈,寵溺地任祁初之肆意妄為。
可漸漸地他發現祁初之的小爪子開始不規矩起來,竟然越過了後腰的繃帶這條紅線,向下躍躍欲試起來。
祁初之嘗到了那抹苦味,苦的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回他終於體會到了西維爾為什麼不喜歡吃藥了,換了他,他也不喜歡!
可柔弱的西維爾實在太難得了,讓祁初之開始膨脹了起來,心中燃起了撮小火苗。
忽地,祁初之像是過了電一樣收回了手。
眼珠在眼皮下轉了兩下,祁初之心中痒痒,沒忍住,又伸出了罪惡的小爪子。
這一次,就沒有剛剛那樣的好運了。
手腕猛地被扣住,微微的疼痛讓祁初之嘟嘟囔囔地發出個模糊的音節。
眼皮撩起,正對上一雙暗沉的綠眸。
那綠海中浮動的神色是祁初之剛剛見識過的,他忽然就覺得腰疼,忙掙扎著結束了這個滿是苦意的吻。
「那個,該睡覺了哈,方醫生說了,發燒多睡覺好。」祁初之鬆開扣住西維爾腰的手,向一旁挪著小屁股,想將懷中的男人放回到床上。
可西維爾還攥著祁初之的一隻手腕,並且沒有一點要鬆開的意思。他挑起一邊眉,露出個帶著邪氣的表情,「初初,膽子不小嗎。」
祁初之當然知道西維爾指的是他剛剛手越界的事,尷尬地嘿嘿笑,「就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哈。不過,手感真不錯,肌肉練的挺好的,比我好。」
祁初之一不小心就回憶起了那彈性,指尖下意識地蹭了蹭,眼中划過抹嫉妒。
他自己的就讓軟綿綿的沒有摸頭,西維爾就彈性十足,真不公平啊。
西維爾直接氣笑了,他手上用了巧勁,翻了個身,把嫉妒的眼睛明亮似星的青年困在懷抱中,「我更喜歡軟綿綿。」
「哼!我不喜歡!」祁初之推據著西維爾的肩膀,「你快趴好,小心背上的傷口裂開啊。」
「放心,我的身體我有準。」
西維爾是真沒將身上這點小傷當回事,當務之急,是教不乖的小朋友學乖些,記得不該碰的地方不要碰,不該有的念頭不要有。
「初初,夜還長著,我們溫習一下剛剛的功課好不好?」西維爾眼眸中映著那點點的紅梅,唇角緩緩勾起抹笑,溫柔而危險。
他不等祁初之的回答,就俯身印上那紅嘟嘟的唇。與祁初之的不得章法不同,西維爾技巧十足,半是教學的半路出家的學生學習。
可惜,祁初之這個學生實在沒什麼靈性,中途就因為肺活量不足,提出了下課。
西維爾無奈地看著他的學生,只能教他下一門功課——量體裁衣。
那帶著厚繭和薄痂的大手在柔滑如緞子上的膚上遊走,用行動告訴祁初之什麼是老裁縫的自我修養,不用尺子只憑一雙手,就能丈量出尺寸來。
直到午夜,量體裁衣的教學才結束。笨學生祁初之見下了課,眼皮就黏在了一起,翻了個身,露出被畫了紅梅的背進入了夢鄉。
而西維爾精神的絲毫不像是個有著傷發著高熱的病人,他拉起天鵝絨背,將得意畫作遮了個嚴嚴實實,生怕被誰偷看了去。
西維爾將蜷縮著的祁初之拉進了懷中,兩個人像是湯勺一樣疊在一起。
薄唇在了帶了個印子的凸出的頸骨上印上了個輕吻,「晚安,我的初初。」
◎作者有話說:
方醫生:我就說上將其實是夫人吧,你們還不信我
不知道結尾的湯,寶貝們有沒有品到~下章是秦風的主場,看餓肚子的秦處長救飯票啦~
第64章 尋找念少的秦風
首都星的郊區沒有了五顏六色的絢爛燈光,反而能清晰地看到暗藍夜幕之上掛著的橢圓的明月和綴在它身旁的稀稀散散的星。
西邊的方向有座莊園,占地極大,外圍是一圈氣派的圍牆。
在白慘慘的月色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三人一組的在巡邏,數十組人下來,偌大的莊園竟然也沒有了死角。
不過保鏢再專業,歸根到底比不過更專業的專業人士們。
一道黑影貼著牆根,避開了巡邏的保鏢手中電筒刺目的白光,將身後的門拉開條縫隙,閃身而入,動作快的幾乎是眨眼之間完成。
待刺目的燈光照過來時,棕色的門嚴嚴實實地關著,沒有絲毫異樣。保鏢也只是隨意看一眼,就直接向前走了。
誰也不曾想,門裡的昏黑的廚房中,一身黑的男人摘下了頭套,撲棱了兩下壓平的黑髮,露出一張帶著玩世不恭的俊顏。
「哎呦我的念少啊,我這就消失了幾天,你這倒好,還把自己弄消失了。」
悄悄潛入祁家莊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完成特殊任務獲得了個短暫假期的秦風。
出了任務的秦風拿回了光腦,看到上面密密麻麻來自奧萊斯的消息,幾乎是倒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