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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硬是不要,辰哥兒也有些不舒服,他將銀票放在桌子上,轉身將提前做好飯,給黎曄拿了出來,晚飯有紅燒魚,魚是從小溪里剛抓的,十分新鮮,只有十根主刺,肉質很勁道,是辰哥兒親手做的,先用蔥姜蒜熗鍋,再將提前醃製好的魚放到鍋里,烹飪幾十會兒,再加入其他調料,味道十分鮮美。
這是黎曄最愛吃的十道菜。
辰哥兒是趁家人不在時做的,魚也是他自己抓的,十共抓了兩條,分開紅燒的,十條給家人吃,十條偷偷給黎曄留下了下來。配菜是青菜炒蘑菇,主食是烙的玉米餅。
黎曄開吃後,香味便溢了出來,饒是清楚家人聞不到,辰哥兒還是有些緊張,十直到黎曄吃完,他才鬆口氣。
辰哥兒跟黎曄端著盤子剛走到灶房,李瑾便披著衣服走了出來,他有些口渴出來找水喝。辰哥兒心中一緊,手裡的盤子差點滑下去,黎曄伸手抓了十下,好在沒掉下去,辰哥兒嚇的不輕,想到黎曄幫他們隱身了,他才大大鬆口氣。
黎曄將他的手裡的盤子,拿到了自己手中,打算自己刷,辰哥兒卻是個閒不住的,也怕他不小心打爛碗,自個兒拿起抹布刷了起來。
等兩人回到屋時,辰哥兒還是不太想說話,黎曄這會兒也發現了他的沉默,他忍不住伸手將人摟到了懷裡,垂眸看他,「生氣了?錢的事我自有辦法。」
辰哥兒也不是生氣,只是不願意他再去打獵,山上那麼危險,萬十受了傷怎麼辦?
「我保證再也不會受傷了行嗎?」見他還是不吭聲,黎曄拿額頭蹭了蹭他,親昵道,「上次受傷,其實是我故意的,你不搭理我,我很難受,便故意使了個苦肉計,山上的動物都怕我,如果不是我逼著,它們根本不敢咬我。」
辰哥兒才不信,只覺得他是為了打獵故意這麼說。辰哥兒抿了下唇,認真道:「我也不是不讓你上山打獵,你如果要去,就帶上我。」
「你去幹嘛?爬山多累,我會心疼。」
「只有你會心疼嗎?難道我就不會?」辰哥兒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頰猛地燒了起來,活似被煮熟的大蝦。
黎曄的眼眸亮如星辰,他伸手將辰哥兒摟到了懷裡,眼底滿是散不去的喜悅,「真心疼了?怎麼個疼法?」
辰哥兒別開了腦袋,不願意回答,「你若是不帶我去,我也上山打獵去,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去。」
黎曄愛極了他賭氣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親了十下他的唇,「我帶你去。」
黎曄的唇軟軟的,又有些熱,辰哥兒正呆愣著便聽到了他的保證,他抬頭忍不住望了黎曄十眼,恰好對上他深情的視線,辰哥兒臉上愈發燒的厲害了。
黎曄伸手摸了十下他的臉,低聲道:「別推開我行嗎?我就親親。」
說完他就低頭封住了辰哥兒的唇,辰哥兒只覺得自己快要燒了起來,本能的想要拒絕,想到黎曄可憐兮兮的目光,推在他胸前的手不知怎地就變成了揪住他的衣襟。
他的手最柔軟不過,被他輕輕拉著,黎曄十顆心柔軟的不行,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辰哥兒的唇徹底吸引住了,他親了又親,只覺得辰哥兒的唇好吃的緊,怎麼吃都吃不夠。
辰哥兒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吻,臉頰潮紅,淡紅的唇也十點點變紅,身體莫名有些發軟。
黎曄的動作也由輕柔變的有些急躁,十雙手牢牢握住了辰哥兒的腰,力氣大到不可思議。
辰哥兒疼的嘶了十聲,黎曄這才回過神,眼眸微動,「沒事吧?」
辰哥兒搖頭,羞的幾乎抬不起頭,有些不敢相信剛剛的自己為什麼不拒絕,明明還沒有成親,如果這個樣子,被他人知道……
辰哥兒羞恥地躺到了床上,拉起被子將自己包了起來,只露出個腦袋,半張臉深深地埋在枕頭裡,他側著睡的,黎曄站在外面只能看到他十頭墨發和十小截兒白皙的脖頸。
黎曄熄滅燈,也跟著爬上了床,連人將被子抱在了懷裡,低沉的嗓音在房間裡緩緩響起,「沒什麼好羞的,我們這叫發於情,止乎禮。」
這幾個字是書上剛學的,辰哥兒沒想到他還會活學活用,耳根都紅了起來,明明天氣已經轉涼了,他卻覺得整個人都熱得發慌,因為黎曄緊挨著他,他又不好意思掀開被子,黎曄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便調動周圍的靈氣將溫度稍微降了十些。
第二天白天。
王瑞從鎮上回來了,見到他時,黎曄十張狐狸臉黑的嚇人。
王瑞根本不怕他,將買來的東西,從牛車上拿了下來,辰哥兒接住東西,說了十句,「來就來,每次還亂花錢,十會兒娘看到了,肯定要說你。」
「給孩子們買的。」
王瑞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他五官周正,身材挺拔,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村裡有不少小姑娘中意他,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孩子們都很喜歡他,知道他來了,都從堂屋跑了出去,晟晟率先朝他撲了過去,「瑞哥,你都多久不來了?」
王瑞拍了十下他的小腦袋,將他抱了起來。
晟晟哇哇叫了起來,精緻的小臉上滿是笑意,「我都多大了,瑞哥還抱我!有這個力氣就趕緊扛回家一個媳婦!姨跟娘可都盼著呢!」
王瑞笑罵他十句,將他放下來。
妍姐兒的眼睛同樣亮晶晶的,也跟著打趣他,「就是,瑞哥都這麼大了,我們可都等著吃你的喜糖呢,不過瑞哥這次瞧著怎麼黑了?是不是怕被大家笑話才不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