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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筠這裡,寧琛越來越覺得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這種相處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
哪怕是從前和溫德妃相處,也絕沒有這種微妙之感。
就是覺得這個女人不論怎樣都好看,都誘人。
甚至寧琛暗自感嘆自己並非昏君,倘若不必克己,他怕是要日日偏寵過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回葉筠遇刺他不能徹查,叫他心裡愧疚的不敢見人。
「皇上既然喜歡,那就這樣叫吧,只是皇上說了就喚臣妾一人,可不許食言。」葉筠傲嬌的揚了揚下巴,面上卻是帶著淡淡緋紅。
如此嬌蠻模樣,直叫人更愛。
用過了晚膳,寧琛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葉筠可不會把人往外推,那就直接命人安排洗漱了。
雖然她的胳膊還要將養著,但沒有明著的傷口,還是可以碰水的。
奴才們抬來了木桶,是足夠兩個人一起用的,這是寧琛的意思。
叫人退下後就將人抱著往裡頭去了。
衣衫褪盡,這裡不必雙燕池那麼寬,二人是貼著的,饒是大膽如葉筠也臉紅。
寧琛叫她背過去,抬手撫上了少女光潔的背,從肩膀一直到腰,順著那一道痕跡。
而少女的左肩也依舊未曾消掉淤青,在那嫩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還疼嗎。」寧琛斂了斂鳳眸,沉聲道。
葉筠目光微閃,「現在不疼,傷的時候自然疼。」
「以後不會了。」男子聲音沙啞。
忽然只覺得背上一熱,是寧琛將額頭貼了上來,體溫交織,縈繞在身周的霧氣,似乎也漸漸往心頭繞來。
葉筠閉眼,不中不輕的咬了咬舌尖,刺痛讓她清醒。
在這宮裡,可不能先失了心。
寧琛不曾察覺這些,只是又把人擁進了懷裡,心裡的火燒的厲害,可看見少女肩頭的傷,又怕弄疼了她。
用力將人抱了抱,便立即起身,「朕先出去了,叫奴才進來伺候你。」
「皇上何必著急。」葉筠轉頭,伸手將人拽了回來。
四目相對,寧琛眼中的悸動直叫人難以承受,「卿卿現在不乖,待會兒可不要哭。」
語罷,將人抱起,撤了袍子胡亂將兩人都裹住了,大步往寢榻上去。
有心之人總能更體會到其中滋味。
這一晚,寧琛想克制自己,但始終沒做到,直到懷中人兒實在沒了力氣,方才停下。
葉筠只覺得這個男人怕是瘋了,可隱隱又覺得寧琛似乎與以往不同,以前也不是不熾熱,可今晚似乎更多了些什麼。
只是也來不及細想,折騰的太累了,連洗漱都是被抱著去抱著回的。
兩人累得不輕,很快就睡熟了。
但這一覺卻沒睡多久,不過一個半時辰就被外頭的元九急急叫醒了。
「皇上,皇上,長春宮,大公主忽然起燒了,吐得不行,藥也喝不下,淑妃娘娘擔心……但心是瘟疫,派人來知會皇上。」
寧琛睜眼,困得頭疼不已,但是聽聞事關孩子,還是立即起身了。
葉筠也被吵醒了,跟著坐起來。
「臣妾就不陪皇上去了,倘或真的是瘟疫,人多了反倒容易傳染。」
「嗯,你就好好待著,不會有事的。」寧琛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出了毓秀閣,也立即叫元九給各處傳話,未能確診是否為瘟疫,各宮人都不許隨意前去長春宮,以免傳染。
這話吩咐下去了,眾人也鬆了一口氣。
誰不怕死呢,若真是瘟疫,去了傳染了可怎麼好。
但誰也不敢出頭說呀,要是皇上覺得你只顧自己不看重皇嗣怎麼辦?
只是話雖傳到了,但皇后作為嫡妻、嫡母,還是跟著去了。
二人剛到,淑妃就跪在地上哭,「皇上,佳毓她忽然起燒,臣妾也不知為何,早上還好端端的,這會子就燒的吐起來……嗚嗚嗚……佳毓她還那么小。」
「好了淑妃,你先起來,有什麼事叫太醫先瞧過了再說,皇上和本宮都在此呢。」
皇后微微蹙眉,擺手示意素娥去扶她起來。
淑妃急的厲害,哪裡想聽這些話,一把將素娥的手打開,瞪著皇后,「皇后不是佳毓生母,自然是不急,皇后說不準盼著臣妾的佳毓有事呢!」
「給朕閉嘴!」寧琛怒喝一聲。
淑妃意識到自己失言,立即垂下頭去不敢說話。
「皇后是嫡母,自然也是佳毓的母親,朕諒你憂心孩子一時失了分寸,這回就不與你計較,日後,不得非議皇后!」寧琛眸色暗沉。
皇后面色不大好,深吸一口氣才忍住了心底的惱意,緩聲開口,「淑妃也是擔心孩子太過,臣妾並不計較,皇上快讓淑妃起來吧。」
寧琛這才點頭,淑妃的宮女便上前扶她起身。
這會子太醫也到了,是最擅長兒科的劉太醫,不敢耽擱一分,立即就進去診脈了。
不多時,慈寧宮裡的福芝也趕來。
這可是太后頭一回表現的如此關心皇嗣,以往不論誰,都是第二日才叫人來呢。
想必也是開竅了些許。
第一百二十一章
嫡妻
約麼一盞茶的功夫,劉太醫從裡面出來。
「太醫,公主情況如何?」寧琛搶著先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