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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泠心中不知有多感激著白然。
白然心中卻是難受的,我的孩子,你把自己陷的太深了,最後受傷最大的人還是自己呀!
隨後顧漸玄沒什麼的表情的望著二人離開。
雲韻轉身欲走,卻被顧漸玄一把扯進懷中,捏住雲韻的下巴,迫使他仰著臉,當著葉瀾修的面,親吻起了雲韻,直到口中充斥甜腥味,才抬起頭來。
然,卻並沒有鬆開雲韻。
洛昱昭怕對兩個孩子造成影響,全程都是捂住了兩個小傢伙的眼睛。
至於葉瀾修,他很清楚顧漸玄如此做,就是故意針對他的,但現在他只能沉默,這樣對誰都好。
可是顧漸玄並不想善罷甘休。
雲韻很了解顧漸玄的秉性,遂他看去洛昱昭,示意他將兩個小傢伙帶走。
洛昱昭會意,悄然的抱著兩個小傢伙離開。
不過,即便他動作再輕,也還是被顧漸玄發現。
但顧漸玄並未去阻止,目光不著痕跡的在兩個小傢伙臉上逗留一刻收了回來。
這時葉瀾修道:「主上,若無其它事,屬下便告退了?」
顧漸玄並未去回葉瀾修,一把將雲韻推倒在地上。
雲韻重傷在身還未好,人又疲頓至極,倒在地上後並未起身,也不與顧漸玄言語。
看在顧漸玄眼中卻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讓他越發的想去欺負。
「師尊,」顧漸玄蹲身在雲韻身旁,一隻手順著雲韻的衣領滑了進去。
葉瀾修忙別開了眼。
「嘶……」雲韻吃痛,抬手方要去推開顧漸玄的手。
然,在聽到顧漸玄的話時卻頓住。
「三年前在老婦人家,師尊是怎麼逃脫徒兒派去的人搜查的?」
葉瀾修袖管的手攥了起來。
雲韻忍著顧漸玄的手指變著花樣的羞辱著他:「我不知曉你有派人去搜查過,當年我在那裡沒待多久,便趕往去了蓬萊。」
「我不信的。」顧漸玄道:「不要把我當成傻子。」
顧漸玄將手收了回來,從儲物袋中拿出三枚小銀環,緩緩遞到了雲韻的眼前,問道:「師尊知道這是什麼嗎?」
雲韻心累無比,哪裡知道這三枚小銀環是什麼。
可一旁的葉瀾修卻在春.宮圖中看到過,清楚顧漸玄手中的三枚小銀環是什麼。
與此同時,顧漸玄傾身湊近雲韻,唇瓣貼在他耳旁說了些什麼,雲韻臉色頓時羞憤不已的瞪向顧漸玄,罵道:「你真是個病態!」
顧漸玄不以為意的揚眉道:「對,徒兒就是一個病態,但也是被師尊逼成這般的。」
他說著,轉眸看向葉瀾修,捏著手中的三枚小銀對他道:「少年時本座到你房間去找你,見到你床榻有一本小冊里便有對它的描寫,所以你應該早就清楚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了。」
說完,他又看向雲韻,聲音格外溫柔:「師尊若是告知徒兒三年前,是誰放你逃的,徒兒便不用他來懲罰你了。」
葉瀾修袖管中的指骨攥著泛白,心中極度隱忍克制著。
「當年我走時,並未看到你派的任何人。」
雲韻依然堅定的說道。
「師尊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他一把扯開雲韻的衣襟。
雲韻本能的雙手攏住衣襟,看到顧漸玄身後已然無法再隱忍的夜瀾修時,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衝動,緊接著開口對顧漸玄道:「你決定想做的事情,沒人可以阻止得了你。」
雲韻這句話也是在對葉瀾修說的,顧漸玄已經拿出了手中的物價,便勢必要做的了。
縱使葉瀾修當場承認,顧漸玄還是要用三枚小銀環凌辱雲韻一番。
現下雖然葉瀾修的修為與顧漸玄不相上下,但到底大權握在顧漸玄手中,即便他要反,也不是他的對手。
葉瀾修緊緊閉上了眸子,不去看顧漸玄凌辱雲韻。
雲韻咬破了唇瓣,忍著不發一聲,兩枚小銀環上染著絲絲殷紅,點綴在雲韻身前。
顧漸玄眼中射出殘忍的精芒,腦中是當年他爹爹和哥哥慘死的畫面,隨即毫無遲疑的將手中的第三枚銀環送去了雲韻的……
雲韻被疼的暈死了過去。
顧漸玄擦拭完手指上的血,用外袍將雲韻瘦弱的身體裹了起來,起身向著軒轅閣走去:「這次作罷,但葉瀾修你最好死了對他的心思,否則你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顧漸玄將昏迷中的雲韻放到了床榻上,然後忽然擁住雲韻,痛哭了起來。
「師尊,徒兒也不想這樣了,徒兒每次傷害完你,都被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每次都不想再對你施暴凌虐,可是卻又忍不住,因為你是徒兒的仇人啊!徒兒要為慘死的親人報仇,也是在為自己報仇,師尊是你毀了徒兒啊。」
說著,顧漸玄起身,手中捏著一枚藥丸:「這枚藥,徒兒找了醫修看過了,他們都確定是避子藥,徒兒為了確定那日在客棧房中撿到的這枚藥是你掉落的,故而派人去那日.你買藥的藥鋪問詢了。」
說著,顧漸玄去搜雲韻的外套,從裡面找到了一瓶藥,眼眶漲紅,激動的說道:「你就那麼厭棄為徒兒生孩子嗎!」
顧漸玄緊緊握著手中的藥瓶,咬牙道:「可徒兒偏生讓師徒為徒兒生孩子,不停的生下一個又一個的孩子,直到你不能再生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