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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待兄弟二人說話,又道:「而你們的爹爹,替我背了這個鍋,被你父親當做了仇人,不停的報復折磨。」
「惡人。」雲璇氣憤不已。
「該死。」雲璣咬牙道。
白然不再廢話,向著二人走來,然,步伐卻猛地一頓,發現自己腰間的玉佩不見了。
「一定是方才掉在那顆樹下了。」白然蹙眉,「那時我就感覺聽到一道細碎的聲響。」
白然拿出帕子,堵住了兄弟二人的嘴。
「一會再取你們的蛇膽。」他說著,轉身疾步出了房間。
玉佩若是被旁人撿去了,可就要壞大事。
小蟲兒迷路了,走到了一處房屋前,聽到裡面傳來細碎的響動,便好奇的推開了房門。
他一推開房門便見到被五花大綁,堵住了嘴的雙胞胎兄弟二人。
「弟弟們。」
小蟲兒忙走近二人,將他們堵在嘴上的帕子都拿了下去。
雲璣忙道:「兄長,快為我們解開身上的繩索。」
「我們身上的繩鎖綁的太繁複了。」雲璇道:「兄長怕是一時半刻解不開,兄長快離開這裡,找救兵來。」?
第八十四章
「哈哈哈……」
白然的笑聲忽然響起,旋即人走了進來。
雲璇和雲璣當即皺起眉頭來。
小蟲兒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伸手去試圖解雲璣身上的繩索。
「我正愁著要如何將你這個傻痴捉來,不成想你卻自己主動送上了門來。」
說話間,白泠一把扯著小蟲兒的後衣領,將他單薄的小身體提了起來,眼中彌散著血腥的笑意:「既然你如此主動,我便先剜了你的蛇膽。」
小蟲兒意識到了危險性,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都現了出來。
見此一幕,卻讓白然當即蹙起眉心,馬上放出神識去探小蟲兒體內的本源,結果……
「居然遺傳了那隻狐狸的血脈?」白然臉上的笑意退去,臉色變得很壞:「沒有蛇膽了,雖然有那麼一些上古巴蛇的血脈,也只是血緣的緣故,對我是絲毫起不到作用的。」
白然因為吃過上古巴蛇的蛇膽,所以對蛇膽很敏感,只要他放出神識去探查,便可確定小蟲兒血脈。
正在白然思忖間,小蟲兒揮起狐狸尾,便沖白然抽了過來。
「嘶……」
白然脖頸上頓時被抽出一道紅痕來,被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竟然敢用尾巴抽我!」白然氣急敗壞的揮劍,便沖小蟲兒的狐尾砍了下去。
「兄長!」雲璇和雲璣喊道。
白然狠毒的將小蟲兒的狐尾砍下一截。
小蟲兒被疼的咬破的嘴唇。
白然急著去檢查雙胞胎兄弟二人的血脈,是不是也隨了雲韻,遂將小蟲兒狠狠的甩了出去,大步邁向了雙胞胎兄弟二人。
宴會大廳內,雲韻緊蹙眉心,觀察著大廳中,像是在找尋著什麼。
禮台上,顧漸玄與白泠並肩站在一起。
喜娘道:「一拜天地。」
顧漸玄臉上沒什麼表情的說道:「這一步省了吧。」
白泠抿了抿嘴,沒出聲。
喜娘尷尬一笑,道:「好。」清了清嗓子又道:「二拜高堂。」
「也省了吧。」顧漸玄道:「親人不在世上,拜了他們也看不到。」
白泠依然沒做言。
喜娘臉上的尬笑更濃,她道:「好。」旋即又道:「三夫妻對拜。」
說完,喜娘暗道:這個若是再省略了,那這婚禮辦的還有何意義了。
喜娘的話音還未落,白泠的目光忙望向了顧漸玄,卻正對上他流露出嫌棄的眼神。
白泠心頭當即咯噔一下,隨之而來的是心灰意冷之感。
袖管中的指甲狠狠刺進了血肉當中。四年了,他掏心挖肺,可以為他毫不猶豫的付出生命,卻只換來了他滿心的嫌棄。
顧漸玄盯著白泠,他與他成婚,只是為了報復師尊。
他能感覺出來,師尊還是在意他的,無論是愛也好,恨也罷,只要在意他便可。
宴會大廳在喜婆說出這一句話後,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眾人的目光均是望向了顧漸玄。
白泠心存著最後一絲期望,等待著顧漸玄給他最後結果。
見顧漸玄半晌不做言,喜娘問道:「魔尊是否要夫妻對拜?」
喜娘問的簡單明了,只需顧漸玄回答「是」或「否」。
顧漸玄依然與白泠對視:「本尊今日聽你的,你去回答奶娘吧?」
看似在尊重白泠,問詢他的意見,實則意思已經很明了。
白泠笑了:「我什麼都聽漸玄的。」
我不需要你虛偽的尊重。
這時雲韻行了過來,他並不知二人發生了什麼,對顧漸玄道:「白然不再這裡,雲璇和雲璣很危險,你快去救他們……啪……」
白泠泄憤般的狠狠給了雲韻一巴掌,眸色猩紅的瞪著被他打倒在地的雲韻道:「上輩子我是不是欠了你的,這輩子你處處與我作對,連個婚都不能讓我安穩的與漸玄走完。」
雲韻焦急著兄弟二人的安危,顧不得白泠說的話,看向正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顧漸玄:「孩子們有危險,白然他……夠了……」
白泠再次言辭犀利的打斷了雲韻的話:「都到了這般田地了,你還想心思齷齪的離間我與漸玄,攪和我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