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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了他人的嘈雜私語:
「我去,雄蟲什麼時候都這麼猛了!」
「對,昨天宋白就夠我震驚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梗讓人震驚的,那就是兩個很猛的雄蟲!」
「哎,猜猜誰勝誰負?我買一票新來的,他動作夠靈活。」
「得了吧,我看宋白同學更厲害,你看他的體術,出手沉穩,迅猛如風!」
這會兒,薩丁是徹底不著急了。
雖然說是比斗,可是憑藉他的眼光仔細看,雄主分明是在單方面虐這新來的。每次在新來雄蟲想要壓出擂台線認敗時,又用一個巧妙的身法把新來的再弄回來。
因為這些身法太過精妙,在場只重視體術的年輕雌蟲們竟然一個都沒有注意到。
像極了當年別墅湖畔,煙火大會,他□□平的樣子。
這樣一想,薩丁唇角徹底勾起一抹笑。
就差拿個攝像機,把自家雄主的樣子全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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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稍微晚點,零點左右
第67章
擂台中央, 宋白和新來的斯文秀氣的雄蟲交戰正酣。
秀氣雄蟲一邊躲閃一邊忍不住以只有他們倆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弟!給兄弟條活路,這多麼學弟看著呢。」
「誰是你弟!」宋白不為所動,一記掌風向對面秀氣雄蟲的臉上招呼而去。
他語氣冷漠:「你從哪兒知道薩丁喜好的?」
秀氣雄蟲心裡叫苦, 外人看來是他們勢均力敵, 其實完全是宋白放水才有的現在這樣。
他狼狽不堪地躲閃, 堪堪踩到擂台界限, 又被宋白一個巧妙騰挪給帶了回來,「我就隨口一說,誰想到真蒙對了。」
宋白冷笑:「說對我雌君討厭胡蘿蔔, 會做蛋糕, 連他辦公時會摘下終端的習慣都知道,你告訴這全是巧合?」
前一樣就算了, 薩丁在軍部吃食堂, 知道他討厭胡蘿蔔的人不在少數。可是薩丁做蛋糕完全是暑假的事,而愛摘終端這習慣,由於他工作多私密性, 只有與他接觸非常親密的人才會知道。
秀氣雄蟲, 也就是昨天晚上才剛剛成年的懷余叫苦不迭。他一夜之間度過了成年期,斯文秀氣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之前圓圓矮矮的小胖子。
結果當晚他被盛安就請去喝茶,然後就聽了盛安那老狐狸的讒言,說什麼你現在可以小小地戲弄一下宋白, 你就不心動嗎?
他心動啊!學弟嘴硬死活不肯叫他!能戲弄一下那是求之不得。
結果盛安給他出的餿主意, 說讓他和薩丁搞曖昧, 讓宋白吃醋……直接被懷余否決, 畢竟今天薩丁請假, 他想搞也搞不起來,就直接和宋白不經意間提起了薩丁某些小習慣。
不吃胡蘿蔔——送快遞聽公司人說的, 喝冰水——聽盛安的雌侍平說的,摘終端——還是平說的。
結果呢,宋白現在追著他打,還不讓他休息!
他幹嘛嘴賤,非吃了盛安那塊限量版的蛋糕——雖然真好吃——但還是划不來!
「我、我,」懷余突然向宋白身後一指:「哎,盛安來了!」
他後面那句話聲音很大,引得不少圍觀的雌蟲都紛紛轉過頭去。
宋白一直惦記著盛安可能找他麻煩的事,下意識也轉過頭去,只見後面只有整齊排列的方隊,哪有輪椅的影子。
宋白迅速反應過來,猛然回過頭去,原地已經空無一人。
大意了!
宋白不由懊惱,他竟然這樣不謹慎,果然是在蟲星太過安逸了。
耳邊卻聽到沉重的喘氣聲,視線向下一看,只見那個斯文秀氣的雄蟲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氣,用手不斷給自己運動過度、熱得通紅的臉上扇風。
一見宋白看過來,懷余發快豎起來,他指著自己坐的那條擂台線,瘋狂尖叫:「是我輸了!輸了!」
尖銳的聲音幾乎刺痛在場眾人的耳膜。
宋白磨著後槽牙,依然還不甘心,但周圍已經有雌蟲開始起鬨,為他歡呼。
一瞥眼,看見薩丁在那悠然地看戲,差點笑出來。
擂台里兩個雄蟲為他打架,當事者卻悠哉悠哉地看戲。
迅速對薩丁使了個眼色,笑容親切地迎上去:「雖然輸了,但大家都是朋友……」
伸出一隻手,要拉雄蟲起來。
圈裡的薩丁趁人不注意,上了擂台——擂台之外就算有蟲發現,在薩丁的犀利掃視之下,絲毫不敢聲音。
懷余戒備地盯著他:「你不許碰我!」他現在一點也不信宋白的人品。
這傢伙,平日裡的好脾氣都是裝的,誰敢碰他雌君一點相關的,宋白第一個就先爆炸。
他以前要是知道宋白這樣,打死他也堅決不提薩丁一個字!
宋白笑容依舊親切:「我都贏了,還能怎麼你?」
秀氣雄蟲站起來拍拍土,依然戒備地盯著宋白。
「你不許問我問題!」見宋白還欲開口,懷余瞬間打斷他。
令懷余詫異的是,宋白竟然真的閉上了嘴,就是目光很是奇怪,似乎有點憐憫。
心裡第一千次詛咒盛安,同時感慨宋學弟是真的夠寵他雌君。
等懷余徹底收拾利落,一抬眼,只見周圍的雌蟲用同樣憐憫的目光看著他身後。
懷餘一轉身,差點沒心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