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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了,都成年了,還撿他小學就玩剩的激將把戲,到底長沒長大?
宋白後悔抽這根煙了。
他們不嫌丟臉,他還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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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總裁低低地罵了聲「shift」
第17章 鬧劇
宋白摘了煙,視線在那一排雄蟲臉上溜了一圈。
稚氣沖天。
三十歲的人了,和一群小孩計較,也太掉分了。
……
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見剛才還一臉輕佻笑容的雄蟲,就被那個看起來笑的很和藹的雄蟲給打了。
那一拳是直接照肚子上去的,紈絝受這一拳的時候,完全沒反應過來,他捂著腹部接連倒退了好幾步,還是在旁邊的攙扶下,才穩住身形。
宋白這一拳並沒有用力,警告意味更重於懲戒,他拉著薩丁,沒再言語,直接就要走。
紈絝和身邊的雄蟲一臉難堪。
等等,怎麼和預想中的不一樣啊。
紈絝故意找茬要大於享樂,他向前一步,挑釁道:
「當縮頭烏龜了?看來宋少不止沒出息,根本連能力也不行吧。管不住雌蟲,頭頂發綠了都不敢說出去,生怕別蟲知道你是個廢物。」
宋白趕緊手上一陣阻力,回頭,薩丁站住了。
薩丁轉過身,面向紈絝,一字一頓道:「我是怎麼樣,與你何干?」
舞池不再奏樂,三三兩兩的賓客都聚了過來,紈絝一看有觀眾,更興奮了。
雖然懟雌蟲有點掉價,但還是慢條斯理,「那剛才勾引雄蟲的是誰?就那兒。」
他一指不遠處,賓客們的視線隨之看去,只見光線低暗,緊貼牆壁,的確是個不容易引起注意的角落。
互相紛紛私語起來:
「這是雌君吧?竟然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
「可不是,雌君放蕩得像酒家少爺似的,雄蟲才滿足不了他。」
「說不定是雄蟲不行呢,被弄傷了都沒膽子離婚,生怕雌蟲把他不行的事宣揚出去吧。」
薩丁頭一次在眾目睽睽下被談及清譽,他有點慌,看向宋白。
宋白就立在他身後抽菸,臉上沒有絲毫波動,似乎所有詆毀都不值一提。
一股力量重新匯聚到身上,薩丁靜了下來,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卻無法容忍他們污衊雄主。
他抬起頭,目光灼然:「我與我雄主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這個外人匯報?」
薩丁的目光里滿含嘲諷。
周圍人的聲音也變了眼色,雄蟲私底下的生活再怎麼樣,那也都是私底下說的事情,怎麼能在這種宴會上就開口呢?
不讚許的目光,紛紛看向紈絝。
紈絝一時氣紅了臉,他的腹部還隱隱作痛,疼痛使他對著宋白,開始口不擇言,道:「你當眾勾引,不還是因為你雄主不行?要是行的話,證明給大家看看!」
「你——」薩丁被紈絝的無恥氣紅了臉,卻被宋白按住了肩膀。
宋白不慌不忙地重新點根煙,叼在嘴邊。
他真不怎麼在意名聲這東西,沒本事還是不行,關他本人什麼事?到底不過是別人嘴裡嚼得沒營養的玩意。
只是,既然薩丁在意,那麼他在乎一下,又有何妨。
「混帳東西!趁我不在,你又惹了什麼事!」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賓客中間讓開了一條路。
那是一個濃眉大眼的雄蟲,髮根略帶花白的顏色顯示他已經不年輕了,而身上莊重的禮服又使他不怒自威。
有眼尖的一眼認出了他,「王董。」
王浩是明州首府的商會頭,他一向看不上首府之外的邊角小城,儘管宋氏的產業遍及了明州,還是讓秘書婉拒了宋氏的合作。
可誰知道,短短半個月,江城雄蟲受傷的事傳遍了全國,京都世家肖氏和軍部一起下到江城,給予江城數種優待。
這時,他才知道,宋氏掌權者的親弟與軍部高級官員有聯姻,而這位官員,還是京都肖氏的嫡系。
可是為時已晚。
眼見著同行業第二的競爭者借著與宋氏合作的關係順勢崛起,眼瞅著要超越王家,王浩再也坐不住了。
這次,他是帶著最大的誠意來與宋氏談及另一領域的合作。為了順利,他打聽到掌權者是個未婚的雌蟲,還特意帶了自己最得意的雄子過來,誰想到他竟這麼不爭氣,鬧到了宋家少爺的頭上。
看到是雄父,紈絝大喜過望,像往常一樣貼上去,抱住雄父手臂,撒嬌:「雄父,你看他,還是承辦者呢,一點都不尊重賓客。」
在紈絝的印象里,雄父永遠是最疼愛他的,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總是站在他這邊。
於是他對著宋白,傲慢地揚起下巴,像以往一樣,等待對方在雄父的訓斥下,灰溜溜地向他道歉。
然而,卻是他自己挨了一下。
紈絝憤怒地睜大眼,想看看究竟是誰在這麼大膽子。
結果,是他雄父,眼裡燃燒著他從來沒見過的怒意,扇他的那隻手還沒收回去。
「你是宋家小少爺,宋白吧?果然聞名不如見面,早半個月前你哥哥來拜訪過我,可惜當時太不湊巧,我去了外地,沒能親自接待他,讓我兒那沒眼力的雌父給回絕了去。今日是特地帶兒子來向宋氏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