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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員:[得罪我的後果,就是日哭了你].jpg
宋白眼睛眯了起來,問薩丁:「想去日誰?」
身為一個作者,他不可能不了解自己筆下的主角。
以薩丁的性格,他不可能開玩笑。
書中的誰都可能說上兩句俏皮話,但薩丁不同,薩丁只會說實話。儘管他可能有所隱瞞,但只要是他說過的話,就一定是思考過或贊成過的。
薩丁懵:「??」
宋白把終端扔過來,薩丁掃了一眼,明明剛剛看樓里說他浪的都毫無波動,偏偏這張圖讓他紅了臉。
連忙解釋:「一定是剛剛掉地上碰到了,自動回復的……」
宋白挑眉:「那表情包終端里怎麼存的?」
薩丁兩眼發懵,他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雄主壓了下來,吻霸道又清冽,偏偏還帶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像雄主身上的帶來的眩暈,襲擊了他的腦海。
暈暈乎乎,就聽雄主暗含威脅的話:「你不許跟別的人,誰也不行,想也不行!」
跟誰?他能跟誰?
這輩子不是早和雄主拴在一塊了嗎?
宋白回了他的房,沙發上的薩丁還懵懵的,獨自想了半天,回了自己房間。
然而,第二天起早趕去機場的路上,昨天的事還沒算完。
雄主不止突破他底線,當著朋友弟弟的面親密地靠著他,還把自己終端給他,逼他把雄蟲版塊的貼子挨個念出來。說是既然昨天他看了雌蟲版塊的,為了公平一定要他來看雄蟲版塊的。
他怎麼能做這種事??
算了,面對雄主他根本沒有底線這個東西。
可是,面對別蟲明晃晃別有用意說自己的話,他真沒這個臉讀下去啊。
宋白冷冷,「繼續。」
就算沒有這個預兆,那也一定要從根源上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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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回昨夜,昏暗破爛的小巷。
紈絝踮著腳尖,小心翼翼跨越過一道污水溝,他裁剪精緻的休閒服看起來與周圍格格不入。
「小安,這地方真有我要找的的蟲?」
前面帶路的小安是個高大魁梧,皮膚黝黑的雌蟲保鏢,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當然了,少爺,您不是說想教訓他們一頓,自然得是這種地方的蟲,才最上道。」
紈絝輕輕皺眉,小安出生於江城市井,是他自己找的保鏢,實力是沒的說,還幫他教訓過不少不懂事的雄蟲,但是他那污穢的目光看的他總是不舒服。
當紈絝看到倉庫里一群圍坐一起打牌的,身體結實的雌蟲們時,震驚道:「這……這是群未成年!我說了我不差錢,你給我找未成年幹什麼!!」
紈絝越發憤怒,打牌的少年們紛紛看過來,其中一個明顯領頭咬著煙走過來,從頭到腳,輕蔑地打量著紈絝:「這哪兒來的少爺?安哥,你不是看我們兄弟沒得玩,幫我們從酒家找來的吧?」
領頭一把扯過紈絝,拎著他胳膊,一口煙霧粗魯地噴到紈絝臉上。
看見紈絝慌亂地掙扎,領頭和少年哄然大笑,。
紈絝從沒受過如此侮辱,他一把按下了手指上的指環。
小安那副置身事外看好戲的神情立刻變了,神色一凜,要上前阻止。
只聽噼里啪啦,爆炸般的電流聲,原地幾個雌性少年,外加保鏢小安,幾個蟲紛紛倒在地上,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頭髮被電到爆炸開,布料上還閃著幾絲藍色電光。
紈絝傲慢地踢了領頭一腳,「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雄蟲體能不比雌蟲,因而每一個雄蟲在外行走都會隨身攜帶防身武器,而紈絝戴的指環,就是他雄父花大價錢為他購置的。
他想小安道:「走吧。」
小安到底是成年,體能比少年的好,他也跟著踢了領頭的一腳,「不識好歹。」
邊說邊看向紈絝的臉,來到倉庫外,小安討好道:「少爺,你要是只是想教訓教訓,這群少年再合適不過,你看,他們都從小混到大,最能知道怎樣讓人心理不好受。而且,他們是警署常客,就算被抓著那幫人也不能拿他們怎樣,只好吃個啞巴虧自己往肚子裡咽。」
見紈絝有點動容,再接再厲:「而且少爺要是想……」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那確實應該找我們這樣的,嘿嘿。」
他嘿嘿一笑,篤定了這個富家少爺沒那個膽子。
果然,紈絝看見他的那個暗示,臉有點白,「我只是要教訓那個宋白,又不是讓你……」
他想起了什麼,臉色越來越青,「我一定要讓那個宋白好好長點記性,要他一輩子都記住這個教訓。還有他身邊那個不知好歹的亞雌。」
小安一個不屑,雌蟲和雄蟲之間一向壁厚,軍雌薩丁,在雌蟲這裡赫赫有名,但在雄蟲那邊知名度還遠遠不及一個十八線小亞雌。不過這又關他什麼事呢,他幹完這筆,就撈錢走蟲。
紈絝擰了擰指環,「錢不是問題,你讓他們多用點勁兒。」
小安一笑,轉身進去和領頭的說話。
「明天早上,聽通訊里報信,你們選個合適地方……」
「沒雄蟲吧?哥幾個可惹不起雄蟲。」
小安眯眼一笑,想到昧下的豐厚酬金,面不改色:「雄蟲誰還敢找你們?就是膽子太大的雌蟲,。」
「好說,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