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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寧辰現在十歲,聲音介於孩童與少年之間,帶著些微的沙啞,「回掌門的話,是真的。」
岳心茹點點頭,「那好,你把魂招出來給大家看看,等問明真相後,本掌門有重賞。」
衛豐聽了幾人的話後,心虛極了,連忙阻止道,「掌門,他們不是我們宗門的人,輪不到他們插手。」
岳心茹想保衛豐,但現在包庇,她這個做掌門的只怕以後再難服眾,而她即將閉關凝結元嬰,需要海量的修煉資源,出不得任何差錯,「衛豐,不過是問出真相,是不是宗門的人有什麼關係?」
衛豐臉色煞白,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這次我保不住你了,好自為之吧。
霍信拱手道,「掌門,開始吧。」
岳心茹點頭,「好。」
燕錦洲施法,開啟在場所有人的靈眼,開啟靈眼才能看到魂魄,好在他現在修為高,否則難以做到。
眾人感覺眼前暗了一下,眨了一下眼睛後,發現眼前的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但某些地方不一樣了。
就在這時,兩縷魂魄飄了過來,打量著大家,發現這些人能看到他們後,立馬尖叫著跑了。
眾人對突然看到魂魄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尖叫聲刺破了耳膜,只來得及捂耳朵。
燕寧辰小弧度地笑了笑,怕什麼鬼嘛?
他把聚魂符取了出來,施法將一峰峰座的魂魄放了出來,「現在他們都看得見你,你有什麼要說的,都可以說。」
衛豐在看到一峰峰座的時候,只感覺即將到來一股滅頂之災。
他想也沒想地對一峰峰座攻擊過去,只是對方是一縷魂魄,他的攻擊無效。
大家一驚,紛紛看向衛豐,到底誰才是殺一峰峰座的兇手?
一峰峰座把臉轉過來看著衛豐,他現在是魂魄狀態,目光幽冷陰暗,陰森森的,十分滲人。
衛豐渾身當即泌出一層冷汗,唿吸都有些急促了,「你看我做什麼,殺你的人是霍信,你找他去!」
一峰峰座陰森的眼睛裡立刻浮出一層滔天恨意,他飄來衛豐的面前,怒不可遏道,「你潛入我的洞府,在我的洞府擺下一盆藍幽噬靈花,讓我中毒,而後將我引來後山,偷襲了我,你還敢說是霍信?!」
衛豐垂死掙扎,「我們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你?」
一峰峰座抬起手臂,一手指著衛豐,一手指著章毅明,「你們合夥害四峰的弟子被我無意中撞見了,想殺我滅口,正好你們想陷害霍信殘殺同門,逼他出局,於是將計就計,將霍信的靈器碎片放在我身體旁邊,衛豐啊衛豐,我們認識百年了吧?沒想我會死在你手裡!」
眾弟子聽了這話之後,震驚中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原來真相竟然是如此……不堪!
衛豐的臉色變得蒼白難看起來,心裡也漸漸地升起一股寒意,直透骨髓。
章毅明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一股窒息感湧上心頭。
但衛豐仍舊不打算承認,而是打算抵賴到底。
他深唿吸了一下,鎮定了神色,「掌門,我沒有殺一峰峰座,一定是霍信聯合燕錦洲嫁禍栽贓給我,請掌門明察。」
一峰峰座連忙道,「沒有誰對衛豐栽贓嫁禍,掌門,我沒有半句虛言,你要是不信,可去我的洞府看我的洞府里是否有一盆藍幽噬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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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懲罰禍首
燕錦洲忽然道:「何必那麼麻煩,直接看衛峰座的儲物空間不是更好,只要沒有,就還他清白。」
他敢肯定衛豐的儲物空間裡有那盆藍幽噬靈花,剛才他聞到那股味道了。
衛豐心裡一虛,冷冷地低喝,「這是我們宗門的事,你一個外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我們宗門的事幹什麼?」
都怪燕錦洲,他就是這整件事裡的唯一變數,如果沒有燕錦洲,他的計劃一定天衣無縫,掌門之位唾手可得!
他現在都快恨死燕錦洲了,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燕錦洲此時已經被他挫骨揚灰了。
燕錦洲看著衛豐眼底的驚慌失措,淡淡地笑道:「我是代表我外公發言,他可是宗門裡的人。」
衛豐,「……強詞奪理!」
燕錦洲淡定輕笑道:「我是不是強詞奪理另論,現在你敢把你的儲物空間給大家看看嗎?」
衛豐疾言厲色道:「就算我儲物空間裡有藍幽噬靈花,就能說明一峰峰座是我殺的嗎?」
燕錦洲鏗鏘有力又無比堅定道:「能,因為整個天衍宗除了你,其他人都沒有。」
衛豐死死盯著燕錦洲,重聲反問,「你就這麼肯定?」
燕錦洲態度從容不迫,「別忘了,我可是藥師。」
衛豐反駁,「藥師就沒有出錯的時候?」
燕錦洲自信至極,「是,從我成為藥師之後,我從來沒有出過錯!」
衛豐冷笑一聲,「那你怎麼沒有把那些得了怪病的弟子治好?」
燕錦洲從容回答,「我不是沒治好,而是我根本就沒來得及治就被衛凡平和閔藥師趕走了,另外,你確定你救了那些弟子嗎?」
衛豐心一沉,慌亂襲來,「你什麼意思?」
燕錦洲對岳心茹行禮,「可否請掌門下令,讓之前得了怪病的弟子來這裡一趟,我要讓你們看看這位衛峰座是怎麼救人的!」